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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着唇角的嘲讽,以及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
方才还拥着她温柔亲吻,一个劲儿的喊她宝贝儿的人,现在阴恻恻的用鄙视嘲讽好笑的眼神望着她。
锦玉装了这么许久,终于有些受不住了。
这眼神令她一直强硬的自尊严重受伤了。
可她不是三年前的洛锦玉了,以往,她受到轻视的时候,总会摆出一副刺猬一样的姿势,刺伤别人,伤害自己。
可是现在,她懂得把姿势放得更低,越低越好,最好低到他连踩都懒得弯腰去踩。
她已经不怕灰尘了,她的心,已经在尘埃里了。
宋微言,你知道吗?
自从没了你,再也没有任何人会把我放在心尖如珍如宝的呵护着。
所以,就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一文不值了。
出来之前那股悲腔似乎又上来了,锦玉低着头,眼里的泪意奔腾而出,争先恐后。
她飞快的转过身子,进了浴室。
浴室的灯不够明亮,她仰起头也不觉有多刺眼。她深深呼吸,深深呼吸,硬生生把眼泪逼回去。
洛锦玉,不要哭,不要哭。
不会再有宋微言了。所以,不要哭。
等她出来的时候,脸上依旧是那副奴颜媚骨的样子,笑得于礼心里一阵阵反胃。
“你要吃夜宵吗?”锦玉把他换下的衣服装进桶里,准备拿到阳台的洗衣机去洗。出门的时候,顺带回头问了问躺在床上看报纸的人。
“不要,刚才吃得很饱了。”他把一个饱字咬得很重。锦玉当没听到个中意思,默默的提着衣服出去了。
阳台上有几盆花草,仙人掌,芦荟,还有绿萝草,富贵竹,菊花。
都是好养活的。
锦玉把衣服分类装在袋子里,倒了洗衣液,等衣服洗好的空隙里,又一盆一盆的浇了花草。
衣服可能还在洗一会,她又把地板擦了。在做事的时候,脑子里一直盘算着如何开口叫于礼帮她,锦如的事情。
应该扯谎把赵家人讲得和她有深仇大恨还是实话实说?应该怎么说呢?他会不会做违背原则的事情呢?
她脑子一团乱,锦如到底是真心喜欢他还是单纯被骗?锦如怀着的小孩怎么办?她以后的老公会不会嫌弃她?还是就该跟了赵文生,凑合着过算了?
她擦一擦,停一停丝毫没有休息房间门口的人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背影。
于礼也很苦恼。
他包养她的目的,是为了让她爱上他的。
据楚晋铭的分析,他是属于对女人无往不利的一种。虽说他没谈过恋爱,也但时不时收到小女孩爱慕崇拜恨不得以身相许的眼神。
但锦玉似乎不吃他这一套。
或者她喜欢微言那样温柔儒雅风度翩翩的?难道他不温柔吗?没有风度吗?
这真是一个值得神思的问题。
她把自己防备得那么紧,压根就没有要赖住他的意思,甚至有些过桥抽板的意向。
据楚晋铭的分析,入侵一个女人的心,最快的方法就是征服她的身体。可就方才她不胜惶恐的表情来说——真是悬呐!
于副市摇摇头,那可真是太糟糕了。他默默算计着,可不能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身子又折精呐!
等锦玉晾好衣服进来时,发现方才还在优哉游哉看报纸的人正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目光深深的盯着窗户看。
“怎么了?”锦玉问。
于礼转过头,尽量含情脉脉的望着她,温声道“其实你不必做这些的。我有钟点工。”
锦玉淡淡的望了他一眼“哦。那你把钟点工的工资出给我吧。”
于礼按倷着脾气,继续温柔的说“后天就是周末了,我们去看电影吧。你喜欢看什么样的电影?我叫秘书订票。”
锦玉把拖鞋脱掉,上床。瞟了他一眼“于副市,你确定你是在包——养我?而不是在追求我?我们不是应该去珠宝店买钻石吗?”
于礼揉了揉太阳穴,强硬把冲上来的脾气压下去。语气僵硬的说“那我们去形色城。你要买什么就买什么。”
锦玉纳闷“按照小说里的套路,你周末不是应该在家陪老婆孩子,然后甩下一张无上限的金卡,我一个人孤独寂寞狂购物,然后晚上做好烛光晚餐等你来,谁知你要在家吃晚饭,我便不吃不喝,对着流泪的蜡烛到天明。”
于礼被她气得胸口一阵发痛,默默地把方才发短信支招的楚晋铭的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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