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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专门在能藏东西的地方寻找,之后果然在可卿床头的一个暗格里找到一个盒子,又从可卿身上寻了钥匙打开一看,里面都是一些书信和几件首饰,书信是贾珍写给可卿的,里面尽是些淫词乱语。
凤姐耐着性子,忍着难堪,一目十行的看下去,知道贾珍与可卿果然有私情,那几件首饰都是价值连城之物,就是贾珍弄来讨好可卿的。二人这关系已经持续好几年了,只是两人隐藏的好,府里并没有人知道。
凤姐又从最近贾珍劝可卿的信里得知,可卿果然怀了贾珍的孩子,只是因为贾蓉那段时间不在家,只能将孩子打掉了,凤姐看时间应该是可卿刚开始生病的时候写的,心惊,莫非可卿不是生病,而是小产,不知这事隐瞒的可算机密。
凤姐心里害怕,抓紧时间又看了下去,总算又有一封信里提到,说是知道这事的人已经被他弄死了,要可卿不要担心,安心修养,外面一切有他云云,这才松了一口气。知道贾珍是个心狠手辣的,必是收拾干净了。
凤姐粗略的看完了信,知道所有的东西应该都在这里了,于是将信和首饰都拿了出来。凤姐知道,如果自己今天真的拿走了这些,无疑是逼着可卿去死,可是想到自己年幼的女儿,想到刚刚开始出头的贾琏,凤姐咬了咬牙,她要保护自己的家。凤姐把东西藏在拿来的食盒里,又把盒子放回暗格,将暗格恢复原样,把残茶倒在痰盂里,将杯子擦干净,径自出去了。
等出了屋,让平儿进去把食盒提着,凤姐顾不上和闻讯而来的尤氏多说,借口府里事多,马上走了。
凤姐回了荣国府,直接就去巧儿屋里。到了以后,将食盒放在桌上,把平儿打发了出去。
巧儿打开食盒,拿出书信也看了一遍。说实话,要是不管写信人与收信者的关系,这确实是一封封不错的情书,只可惜现在都是一封封的催命符。
巧儿拿过火盆,将信都一封封烧了,保证都烧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痕迹。然后,巧儿把那几件首饰拿来,对凤姐说:“这几件就放在我这里,我想法把首饰拆了,金子融了,绝不会留下痕迹的。你在那府里都收拾干净了,不会被人怀疑吧?”
凤姐把自己的行为都说了一遍,巧儿想了一会儿说:“不行,这不保险,能在屋里停留的人就那么几个,说不定会怀疑到你身上,你想法子让你尤大嫂子知道这件事。”
“可是……”
“好了,别可是了,现在只有她知道,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才能更好的隐藏我们,还是你有更好地办法?”
“不,我没有,我知道了太太,我会去做的。”
“很好,不过这事就不要让琏儿知道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凤姐领命走了,巧儿把那几件首饰放在自己的镯子里,然后就在那里发呆。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可是她知道自己的双手已经不干净了,不要说什么可卿命中注定什么的,还是凤姐就应该满手血腥,这些都是借口,事实就是她为了自己逼死了一条人命,而且还卑鄙的借助了别人的手。
接下来的几天,巧儿每日都睡不好,经常做恶梦,人迅速地憔悴下去,很快就病了。贾赦早就为她请了好几位太医,但是没人可以看出她的病因。迎春和高氏,凤姐轮流在巧儿床前尽孝,都无法改变这一切。
又过了半月,巧儿一直没见好转,反而日渐昏迷,人人都说大太太可能好不了了,只贾��胗�翰恍牛�肢|在外面拼命的找寻名医,迎春日日在床前照看,日子一天天过去,巧儿的病情稳定了下来,虽然还是昏迷不醒,但一些流质的东西还是可以进的,因此便一直以参汤续命。
就这么折腾了好些日子,这一日,巧儿迷迷糊糊地躺在病床上,隐约听见什么葬礼,什么王爷的,好似醍醐灌顶,一下子清醒过来。
巧儿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迎春喜极而涕的脸庞,巧儿艰难的问迎春道:“我昏迷了多久,家里还好吧?蓉儿媳妇怎么样了?”
“母亲,您昏迷了好些时日了,父亲和哥哥们都很好,府里也没什么事,就是蓉儿媳妇已经去了,丧事也办过了。”
“是吗?果然如此啊。”巧儿喃喃自语,说完又昏过去了。
“母亲,母亲,你怎么了……”迎春焦急的喊着,这段时间,迎春既要照顾巧儿,又要防止别人的黑手。过的很苦,很难。在这贾府里,真心希望巧儿好的只有寥寥几人,可是想着她死的却有很多很多,其中甚至还包括了贾母。因为长久的周旋在她们之间,迎春迅速的成长起来,眼里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