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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绿光,看我的眼神跟看亲爹似的。然后侧身,温温柔柔地拉着温小花坐下,开始巩固战果:“宝说得对,花儿,我带你来就是怕你难受,咱今天不说不开心的事了,喝酒!聊聊人生和理想!”
其乐融融推杯换盏了近十分钟后,在谭墩无数包袱荤段子和我的配合催化之下,温小花彻底雨过天晴了,脸上笑得美不胜收,不俗的酒力也开始显现。
这我多少有些预料,搞销售的小女孩不会喝点酒,在?湖上必然玩不转。眼看两瓶红酒见底,温小花也早没了拘束,笑起来也不捂嘴了,偶尔被谭墩的段子逗得东倒西歪,小脑袋一次次往谭墩肩膀上靠。
谭墩就开始抓耳挠腮了,逮住一切空当和时间差跟我歪嘴挤眼,暗示我赶紧撤离现场,秒速回避。我开始避而不视,怎奈谭爷目光灼灼,刺得我脸疼,留恋地看了一眼桌上的各式菜肴,吞了下口水,日的!饭都不让吃饱!
“五分钟内消失,这个月供你中南海点八!”谭墩趁温小花伸手去拿啤酒的空当,从桌子底下捅我,压低声音三分威胁七分请求。
我一脸富贵不能淫的坦然,斜眼回应:“彩八。”
谭墩一咬牙:“成交!”
温小花回身,醉着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我俩,手里捏着一根筷子冲我们这边一下下点着:“说什么呢?不可告人是不是?”
谭墩伸手拎起瓶子给温小花倒酒,倒得很慢怕啤酒起沫:“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宝就是小声跟我说没见我对谁这么好过,呵呵,别理他,他就看不得别人恩爱。”
温小花扶着桌子起身,稍微一晃站稳,对谭墩撇嘴:“你就……怎么说来着?对,你就忽悠吧,你们俩有悄悄话我才不听!洗手间在哪儿?”
谭墩瞬间纵身跃起蹿到温小花面前,搀孕妇一般扶着温小花绕过桌子:“我们家别的没有,洗手间管够!你怎么那么会选呢?我这儿最好的地段就是洗手间了,宽敞舒适,名声在外,一票难求啊……”
趁这机会我抓紧时间吃菜,三两口吃干净了面前的锅包肉。那边洗手间门响,我扭头,洗手间门已经关上,谭墩站在门外跟英式管家似的候着,转头跟我对视上了,一愣,马上急赤白脸地对我一阵比画。我看着他一系列特种部队技战术一样的手势,终于恍然大悟——让我快走!
无奈起身,蹑手蹑脚进房间拿外套,到门口换鞋,扭头打招呼,谭墩却已经抓耳挠腮了,一脸孙子样抱拳作揖地让我快点儿走,接着凑近洗手间门听了听,瞳孔瞬间放大,玩了命地甩手赶我,看那架势,要是我还不走,他能把自己脑袋揪下来砸我。
得,重重的她来了,正如我轻轻地走,挥一挥衣袖,你大爷的重色轻友。
2。真爱如血(1)
【那些女孩,在双儿的包装下竟藏着一颗建宁公主的心。】
初春乍暖还寒,根本没想到会被逐出门户,只穿了件白衬衫一件单夹克,下身就是牛仔裤,孙子谭十万火急的架势,我连秋裤都没来得及套,就这么抱着肩哆嗦在夜色中,跟卖火柴的小娘儿们似的。
本来就喝了一肚子啤酒,冷风一吹骤起一身鸭皮疙瘩。走到楼下的瞬间的确产生了怨念,合租的房子凭啥我就得净身出户啊?他谭门酒肉臭,苦了我路有冻死骨啊。
犹豫片刻,掏手机给王欥欥打电话。这天寒地冻半早不晚的,折腾她总比麻烦朋友好。
电话响得不耐烦了那边才接听,吵得几乎震耳欲聋,王欥欥在那边扯着嗓子说话,就跟警察叔叔拿喇叭筒劝降歹徒一个音准。我赶忙问她这是在哪儿玩呢,得到的回答是MIX。我说去找你行么。王欥欥高八度地冷了我一句:“随便你啊!”
挂了电话,四下无人,连解嘲的苦笑都省了,摸出根烟点上,抱着肩哆嗦着直奔地铁站。
对于王欥欥间歇性的忽冷忽热我早就习惯了,接触越久我越发现我基本上属于她的第三类接触。第一类是她的闺蜜好友圈,第二类是她的同事兼追求者圈,实在找不到人无聊到郁闷的时候才会向我这个第三类伸出援手。
哦对了,王欥欥是我女朋友,我是她男朋友之一。
这个之一是我猜测的,其实我们交往以来,尤其是近半年时间,种种马迹蛛丝早已经肯定了我的猜测。我懒得深究,心里早就打定了分手的主意,恋爱关系基本处在弥留之际。实际上我主观上已经和她分手了,只不过在王欥欥还不知道,当然也不是我多么窝囊胆小就是开不了口让她知道,只是……你也懂,一个长相甜美身材优质的女友总会让人有太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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