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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如茜问,“你是否感觉到被爱及被关心呢?”
阿达娜停了一会儿,低声回应道:“那种感觉很短暂……我偷了别人的时间,亚瑟并未安排我出来,我只是希望雷根暂时离开而已……”
她面带泪水环顾四周。“我不希望经历这些事,也不想进法院,我不想与雷根谈任何事……我想离开这些男孩,我再也不想和他们混在一起……我真的有罪恶感……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乔哈丁道。
“去年夏天,我开始偷时间,当那些男孩被关进孤独的利巴嫩监狱时,我窃取时间写诗,我很喜欢写诗……”她啜泣着,“他们会如何处置这些男孩?”
“我们并不知道,”乔哈丁温柔地说道,“我们会尽我们最大的力量去暸解。”
“不要太严厉惩罚他们。”阿达娜说。
“去年十月发生那些事情时,你是否知道什么计划?”他问。
“是的,我知道所有的事情,甚至知道一些亚瑟不知道的问题……但我无法制止,我一直感觉到药物和酒精的影响,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做出这些事来,我感到非常孤独。”
她开始鼻塞,向医师索求“通鼻剂”。
乔哈丁仔细观察阿达娜的表情,深怕吓走了她。“你难道没有任何朋友吗?……没有任何快乐排除你的孤单?”
“我从未与任何人谈过话,甚至不和那些男孩交谈……但我曾与克丽斯汀谈过话。”
“你说夏天在利巴嫩监狱时你曾出现过,那么以前是否也出现过呢?”
“不,但我早就在那儿了,在那儿已经很久了。”
“当米查……”
“是的,”她打断医师的话,“别提他。”
“你是否曾与比利的母亲交谈过?”
“没有,她甚至不和那些男孩交谈。”
“比利的妹妹凯西呢?”
“是的,我曾与凯西谈过,但我想她并不知道,我们还曾经一同上街购物。”
“比利的哥哥杰姆呢?”
“没有……我不喜欢他。”
阿达娜把眼泪擦干,身体往后靠,望着录影机,表情有些紧张,然后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乔哈丁知道她已经离开了。他观察比利迷惘的表情,等待另一个人出现。
“如果我们可以与比利谈谈,”他温和地说道,“对整件事会有很大的帮助。”
当比利迅速张望四周的环境后,立刻露出惊慌的表情,乔哈丁认出他是谁了;上次是吴可妮在富兰克林郡立监狱时见到的,他是比利。
乔哈丁以温柔的口气与他谈话,深怕在与他接触之前他就消失不见。比利的双腿不安地抖着,两只眼睛害怕地朝四面张望。
“你知道身在何处吗?”乔哈丁问。
“不知道。”他耸耸肩,说话的模样像是在学校测验时回答对或错一般,而且不知道自己说出的答案是否正确。
“这里是医院,我是你的医生。”
“天哪!如果我和医生谈话,他会杀了我!”
“谁会杀你?”
比利看了一下四周,发现摄影机正对着自己。
“那是什么?”
“那是摄影机,要拍摄今天的过程,这样你才会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事。”
但是,他离去了。
“那东西吓到他了!”汤姆满脸不屑地说道。
“我向他解释那是摄影机,而且……”
汤姆偷笑出声,“或许他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当面谈结束时,汤姆被带回病房。乔哈丁独坐办公室,花了很长时间思考这件事;他知道他必须告诉法庭,若就精神病状态的眼光,比利并未发狂,但是从他医学的观点而言,因为比利早已游离现实世界,无法在法律之前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不能为那些犯行负责。
接下来必须做的事是继续治疗这位病患,而且要用某些方法让这位患者有能力接受审判。
但是,法院准许的三个月已剩不到六个星期了,怎可能达成如吴可妮博士曾耗费十年的光阴才有的成果呢?
翌晨,亚瑟决定与雷根分享与在乔哈丁医师面谈时有关阿达娜的内容,他认为这么做很重要。他在房里踱步,与雷根大声说话,“强暴案的疑云已揭晓,现在我知道是谁干的了!”
他的声音立刻又变成雷根的声音。“你是如何知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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