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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情像草原广阔
层层 风雨不能阻隔
总有云开 日出时候
万丈阳光照耀你我
真情像梅花开过
冷冷 冰雪不能掩没
就在最冷枝头 绽放
看见春天走向你我
雪花飘飘 北风萧萧
天地一片苍茫
……
地下通道里,一个小伙儿正弹琴吟唱着勾起陈诚思绪的那首《一剪梅》,偶有一两个路人过来往年轻人的琴盒里扔上几个零钱。
伴随着歌声,陈诚的脑海又浮现出那个穿着白色裙子的美丽女孩在桥上翩翩而舞,天空的雪花犹如一片片洁白的羽毛飘洒而下……。
她是谁?……我又是谁?脑子里跳舞的女孩舞动着他的回忆、思想和灵魂,令他头痛欲裂。
“呃……,别,别唱了,我……我,我的头好痛,好……好痛!”陈诚禁不住发出一声呻/吟;低声吼道。
小伙儿停止了歌唱,低头一看,是地板上睡着的一个流浪汉在对自己说话。
噢,唱歌吵着人家睡觉了,嗯,算了,我离远点唱吧。小伙儿心想,欲收拾琴盒离开。
“你唱的我的头,好痛!”地上的陈诚嘴里继续呢喃了一句。
哟,你一个流浪汉竟然敢这么讽刺我?这句话刺痛了小伙儿的心,他不禁有些愤然。
“嘿!好你个流浪汉,我唱歌有这么难听吗?”小伙儿居高临下地冲蜷缩在地板上的陈诚质问道。
陈诚两眼茫茫地抬起头,眼前的小伙儿二十岁的年纪,满脸的青春痘写着年轻人蓬勃的朝气。
“告诉你!我可是进入<快乐男声>前五十强的选手!”小伙儿脸上的每一颗青春痘都替自己的主人忿忿不平。
陈诚可不知道什么快乐男声,他只是听到这首歌就会头痛。他茫然地对着青春痘男摇着头。
青春痘男注意到陈诚穿着一身医院的病号服,眼神迷离,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
唉,我怎么能要求一个从医院里跑出来的精神失常者是我的知音呢?算了,我跟他较什么劲呀。青春痘男转念一想,回身继续去收拾他的行李。
“你……你吉他的第四弦D的音高要……要调一下。”
转身之际,身后的陈诚冷不丁有气无力地又来了一句!
呵?你个流浪汉还会校琴?陈诚的话激将起青春痘男的兴趣,他诧异的眼神看着陈诚,把手里的吉他递到了陈诚的面前:“来吧,给我校准咯!”
“我……我要喝,喝水。”陈诚暗淡的眼神看着青春痘男,舔着干裂的嘴唇说。
时间已是傍晚,一天水米未进的陈诚确实饥渴。
嗨,我还真当你会校琴呢,原来你是要喝水呀。青春痘男心想,从背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递到了陈诚的面前。
“咕嘟咕嘟”陈诚一口气喝完,喘着粗气说了一句:“谢谢。”
好了,看着陈诚喝完水,青春痘男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他要去追寻自己的梦想,不能和一个流浪汉纠缠。他再次起身去收拾行装,欲要离开。
“还有吃的吗?”身后的陈诚踹息着又问。
青春痘男无奈地摇了摇头,唉,好人做到底吧!他从包里抽出一听八宝粥扔了过去。
陈诚伸出双手欲接住扔过来的食物,“嘭!”八宝粥砸中了他的膝盖,他双手抓了空。
“哎呀!你怎么连个东西都接不住呀。”青春痘男弯腰捡起滚落一旁的八宝粥,蹲身递给了陈诚。
青春痘男哪里会知道,眼前是一个昏睡了六年之久大梦方醒的病人,他的身手当然做不到那么敏捷。
陈诚的眼睛里冒着绿光,接过青春痘男手里的八宝粥,那叫一个狼吞虎咽。
青春痘男恻隐的眼神看着陈诚,苦笑一下,再次起身欲要离开。
“你……你等,等一下,我会的……”陈诚一把抓住青春痘男手里的吉他,嘴里舔着八宝粥里最后一粒绿豆说:“我,我会校琴的!”
陈诚一脸的恳切,他觉得自己不能白吃人家的东西,他真是会校琴的。
青春痘男将信将疑地把手里的吉他递了过去。
一瓶水和一听八宝粥不至于吃饱,但可以让一个大病方醒的人暂时回过阳来。
陈诚接过吉他,“噔噔”两下,娴熟轻巧地校准了音高。
青春痘男接过校准后的吉他,拨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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