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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他急躁的心,当时他真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妈的,自己赤身**的,即使她找到衣服,又该怎么递进来呢?自己的处男之身,岂不被她窥见了吗?
后来倒也想通了,窥见就窥见呗,反正自己又不损失什么,就怕身下的小家伙不争气,像机关枪一样对着人家,那样的话就太雷人了!黄河夸张地伸展了一下四肢,健壮却很自然的肌肉证明他是一个十足的猛男靓仔,他甚至有些自我陶醉,心里自娱而自恋地乐道:万一要是这个小美人看上自己怎么办?
想着想着,情不自禁地捂了捂嘴巴,但是他脸上的赤辣却没有停止。
燕璟在敲门,一边敲门一边朝里面问道:“怎么了?你穿上浴巾出来不就行了吧?干什么非要穿衣服呀,我正给你找呢!我这里没有男人的衣服,难找啊!”
黄河走到门口,轻甜的声音距离自己只有半米远,却被一门之隔分开,黄河禁不住心里一阵悸动与异样,身下的躁热越来越明显,想起刚才在浴缸里看到的那根东西,更是让黄河好一阵联想,他一边在心里斥责着自己的流氓想法,一边用一句经典的台词安慰自己道:男人不流氓,生理不正常——
“里面根本就没有浴巾!”黄河怨叹着,再次朝里面扫视了一圈儿,除了她的那几条惹火的内衣展现在视野之外,再无其它。
外面的燕璟纳闷儿道:“不会吧,我记得明明里面有两条浴巾,我扎了一条,里面还有一条才对的,这是怎么回事?”
黄河不耐烦地道:“你别愣在这里了,赶快给我去找衣服啊!”
燕璟突然恍然大悟地道:“哦,我想起来了,我刚才把浴巾收到阳台上去了,对不起,对不起啊,我这就去给你找衣服,你就再洗一会儿吧,坚持一会儿啊!”
燕璟的声音真甜,甜的象是在含着蜜说话一样,每一字每一句都让人听着舒服,黄河不怀好意地在心里琢磨着,如果呆会儿她给自己递衣服的时候,她身上的浴巾突然从身上滑落下来,那会是怎样的情景?想着想着,顿时觉得心潮澎湃,一发不可收拾。
燕璟找衣服估计也得找一会儿。闲来没事儿。黄河干脆转身回到洗澡间里地红绳处。从上面拿下一条洁白地情趣小内裤端祥着。女人就是女人。连内裤都带着清香。他甚至还极不自觉地掂到鼻尖处近嗅了嗅。确实带着一种别样地香味儿。再用手拉一拉。弹性十足。心想穿着一定很舒服。玩腻了白色地这条。正要扯过红色地那条再‘研究研究’。却突然之间良心发现。狠狠地谴责起自己地流氓行为来。
其实男人啊。都这样。谁敢说自己对美女地内衣没有过神秘想法地。那完全可以出家做和尚了!
良心发现后。黄河觉得来了尿意。便跃过分隔线。走进便桶前。掀开盖。朝里面猛烈地一阵开火。激流与便池壁地碰撞声极大。证明他还是处男或者很少有过性生活。据小道消息说:分辨一个男人是不是处男。撒尿地时候就能看地出来。一般处男射程远。尿流有劲道。而非处男则不行了。那尿根本不是射出来地。而是溢出来地。经常会因为尿地射程极近湿了手或者湿了裤子。
其实有一项调查可以验证这则消息地准确性。很多男生在处男时代尤其是学生时代地时候。撒尿地时候喜欢跟别人逗远。但是告别了处男时代后。谁还玩儿这个?不是不想玩儿。是玩儿不起。有了一次那事儿之后。那小家伙地自然功能就不及以前管用了。射程明显下降!
这也难怪。一样东西专心做一件事和两件事一块做。肯定效果不一样了!
‘射击’完毕。黄河习惯性地把小家伙往里一塞。才知道根本没处塞。没穿裤子往哪里塞?
黄河自我嘲笑了一番,却发现在便桶旁边放着一个绿色塑料小篓,应该是盛放手纸用的,一不小心朝里面瞅了一眼,顿时脸红起来,里面有一片鲜红的卫生巾,殷红的血迹半渗半透,侧翼的图案上隐隐约约地写着几个大字——安尔乐!黄河不禁想起电视上的卫生巾广告来,艺术,这就是艺术!
他还想起了一个笑话:一天蚊子跟螳螂去偷看一女的洗澡,蚊子很自豪的说:看,十年前我在她胸前叮了两口,现在肿的这么大了;螳螂不服气的说,那有什么,我十年前在她两腿间劈了一刀,至今还每个月都在流血……
想着想着,他轻轻地笑了笑,但还是再次良心发现,自己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开始诞生了这么多下流的思想?有这想法,岂不是对女同胞们的一种亵渎吗?这本来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反而被人编成一则则下流的故事四处传颂,天理何在?正义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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