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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上是员工，私下是朋友。”杨二觉得这人完全不可理喻。

这时一个年龄稍长的男人推门进来，冷冷地瞥着眼问：“小刘，不许和病人吵架！我要说多少遍？”

“宋医生，你这么快回来了？我在和他讲道理，没吵架！”被叫小刘的人换了一副笑脸。

“实习也要拿出专业素质，向病人道歉。”

杨二看了半晌总算看懂他从一开始就问错了人，非常不屑地瞪过小刘，小刘陪笑地向他道歉，他当作没看见。转身对正牌的医生问：“608的雷衡是不是伤得没法治了？”他想了半天措词最终还是问得直截了当。

能住这一层的人本来就非富即贵，宋医生自然知道雷衡是谁，也知道杨二是和他一起进来的，杨二的治疗决定还是他签的字。至于两人的关系，雷衡签的是朋友，可是哪方面的朋友他就管不着了。对于杨二的问题，他自然也没必要隐瞒。

“你是指哪方面？他的伤休息几天就没有大碍了。”

“真的？那阳痿呢？没这回事？”

“这个，还需要进一步确认，可能是暂时性的。”

“不早说，你知不知道你都快把他吓蠢了。”

“我跟他说过。”

“那是你没说清楚。”

“我说得很清楚，能不能治好还需要进一步检查。”

杨二愣住了，半晌才回问道：“多大可能能治好？”

“不确定。”医生从来都不会把话说满。

“你还是不是医生！”杨二大喝一句，甩门出去又回到病房区。

其实他倒是真没那么在意雷衡那里有没有问题，至少现在想起来他是能忍受的。可雷衡似乎很在意，这让他也变得很在意。但这个问题不是光他在意就能解决的。

杨二回到病房见雷衡已经睡了，也就没去打扰他，回到自己的病房，见他妈还在自己啃苹果。

“帅，要吃苹果不？”

“不吃，妈，我先睡一觉，你也睡嘛。”病房里有专门的陪护床。

杨二倒在床上就睁不开眼，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上午，他去雷衡的病房转了一圈发现没人，连他妈也不在。他逮到一个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