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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了一跳,没想到已经分手的邦秀并没有离开,他顿时臊红了脸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不是回家了吗?”
邦秀并未回答泉的话,反而十分好奇地问:“我只是一直觉得很奇怪,你和南条晃司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
泉闻言脸色大变。
邦秀好奇心切,并未在意泉大变的脸色,继续问:“其实那晚我听到你在说梦话,但听得不大清楚,你是不是和南条晃司一起在那间房子里住过?”
“以后不准……你在我面前提起这个名字!”
邦秀话音未落,就被泉厉声打断。
没料到泉会突然那么激动,刚才那一瞬间,邦秀觉得泉好象要哭了。
“啊……对不起!”
邦秀急忙道歉,泉却丢下他扭头就走。
被广濑强行撵出的涉谷和小高决定先回公司。一路上,小高默默开着车,涉谷沉着脸看着窗外,两个人一直没有说话,空气显得异常沉闷。
不知过了多久,小高终于憋不住了,哭丧着脸问:“难道,他真的想退出演艺界?”
涉谷没有搭腔,小高拧了拧眉毛,胃痛得都快要痉挛了。
“南条他到底想怎么样啊?他表演了那么厉害的刀法,好象真的想继承家业似的。”
“不!”涉谷肯定地说,“他只是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而已。”
嘴上虽然这样说,其实心里很没底。平时只知道晃司打架很厉害,没想到他的武道造诣更令人惊讶。就凭那一刀,让那些对他继承家业有怀疑的人都哑口无言,那么,如果晃司真的想继承家业,还会有什么阻碍呢?
最令人不安的是晃司最后看自己的那一眼。那一眼中分明含着决绝——一种想要割断一切的决绝。
如果,晃司真的下了那种决心,他也有可能真的退出演艺界,偿付违约金了事。
看着车窗外阴霾密布的天空,涉谷心中突然有一种会失去一切的感觉。如果晃司真的要割舍一切,不仅仅意味着自己将失去一位好友,更意味着晃司这么多年来的追寻将化为乌有。
——晃司,你真的打算对泉死心吗?你真心的吗?你为了追他,连命都差点丢掉。这份感情,你真的打算把它忘记?
涉谷长叹一声,想到那两人走到如今这种地步,停止,注定要毁灭——谁也无法回到过去。然而继续?谁又能保证那是幸福的彼岸?将二人改变成如此的那份激狂之爱,也是——绝望之爱!
几天后,当不甘心就这样了事的涉谷最终在学校球场上找到泉时,他发现,泉不仅更加苛刻地要求队员、榨干队员们身上的最后一点力气,连他自己在练习射门的时候也像一头狂暴的、没有束缚的野兽,一旦邦秀接到他射过来的球,脸上就会出现痛苦的表情。
暗自叹息一声,涉谷故作轻松地向泉走去。
“呀嗬——!小拓,你好吗?”
泉回头看了涉谷一眼,那眼神不仅冷淡还带着几分煞气。
“有什么事?我正在练习。”
那口气好像在告诉涉谷——“别来惹我!”
涉谷觉得一阵凉气从脚底升起,让他无法再轻松下去。
“可是除了练习时间之外,我就找不到你了啊!我找你好久了,这阵子你到底睡在哪里啊?”他强笑着说。
“这和你无关吧!”泉头也不回地抢白道。
涉谷被噎住了,面对如此不讲情面的泉,他不知道该怎样再次开口。
“你没事就回去吧!”
两人僵持几秒钟后,泉冷硬地甩下这句话,抬脚向还在练习的队员们走去。
“等一下!”
涉谷急喊一声,泉却像没有听见似的自顾朝前走去。
“好,我说我说!”
看泉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涉谷紧走两步撵上他。
泉站住了。
涉谷小心翼翼地说:“前几天,他父亲去世了。”
泉微微一怔,很快,他回过头来,看着涉谷的眼睛好像在问“那又怎样?”
涉谷对他的绝情叹了口气,强忍着不悦叙说道:“他家其实是历史悠久的武道世家,是真阴流条统的正宗。现在,他正为了要不要继承家业而与公司僵持着。”
听到晃司本人的消息,泉似乎无法置之不理,他静静地站在那儿,等着涉谷下面的话。
“他虽然应该住院,可是目前却在家里。我也好多天没见到他了,根本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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