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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收入线,或者影响我银行账户的利率也信心不足一样。当我查看石油和天然气等自然资本账户时,吃惊地发现剩余的石油和天然气的储备期或未来生产的常规年限,正以当前的生产速率而快速地缩短。根据我的计算,如果没有新发现的相关储备,艾伯塔省将在12年之内耗尽其宝贵的石油和天然气储备。很难想象,没有基于自然资本核算的信息能为经济政策抉择提供指导,艾伯塔省的决策制定者如何能够保证艾伯塔省自然资本的长期可持续性?作为政府承诺的可核算性和性能测定,与如此低下的对自然资本核算的兴趣注定是不可同日而语。
受到先驱们报告的鼓励
1995年转到艾伯塔财政部之后,我涉足了一个令人激动的领域:测度政府的整体绩效和艾伯塔人民的生活质量。前景评测(measuring up) 是首个三重指标的绩效报告之一,其中政府使用24个核心指标反映人民、繁荣和储备的状况(即表示发展的3…P)。前景评测堪与任何出类拔萃的生活质量指标,例如俄勒冈州的基准指标、明尼苏达州的里程碑指标,以及西雅图的可持续指标相提并论。艾伯塔省因此成为加拿大(事实上是北美洲)的一个模型样板,通过向公民报告有关经济、健康、社会和环境发展的成果,用以测度政府责任、商业规划和绩效成果。这份报告在常规经济报告的基础之上进行扩充,增加了一系列指标,其中包括平均寿命、犯罪率、受教育程度、森林的可持续性、石油和天然气资源的储量,以及水和空气质量等具体项目。通过处理这些新的绩效测量和政策成果指标,我有机会综合审视这个世界所拥有的复杂事物,并开始理解、领会财富一词的真正含义。
第1章 我的通往真实财富之路(2)
通过对艾伯塔真实财富的定义,我们开始创造实施福利诊断的条件。我认识到,如果能够通过资源账户解释自然资本,那么我们也可以将经济核算扩展到此前尚未涉足的人力和社会资本核算领域。我为国家、省、社区和企业设想出一种新的存货,以及新的扩展资产负债表。如果我们能够测度自然资本的福利环境,那么我们也能测度社区的人力和社会环境。
1997年,最值得注意的研究进入了我的视野:美国的真实发展指数(Genuine Progress Indicator,简称US GPI)。
开始在加拿大的工作
如果修改US GPI成为我的经济学珠穆朗玛峰的话,我的下一个目标就是要开发一个牢固而永久的营地,在加拿大推进GPI核算。我希望加拿大RP开展工作,把US GPI最初的工作推向新高度,使其更为完备和实用。我的朋友,前经济学理论顾问迈克尔·珀西(Michael Percy),现在是艾伯塔大学商学院的院长,他给我机会在艾伯塔大学创建一个研究智囊团,探究可替代的经济核算和计量系统。为了心目中所希望实现的几件事,我将试着在加拿大去做。我与别人合办绩效测量与管理中心,专事经济福利和绩效替代测量方式的应用研究。有两年时间,我是该中心的执行理事,并与雷·拉斯马森(Ray Ra*ussen)联合讲授一门商业与环境方面的课程。在该中心工作期间,我的扩展原始GPI核算系统的想法逐渐成形。这便是真实财富体系的起源。1999年冬,我开发了一个概念上的重大研究议程,用于建立跨学科研究网络(),使艾伯塔大学的高级研究人员们在开发真实福利指标核算体系方面发挥作用。我的任务是为艾伯塔设计一个可持续的经济核算系统,用于评价艾伯塔的人力、社会、自然、产成品和金融资本等项目的长期可持续性。可惜,这显然演变成艾伯塔大学高级学者们之间针对这种跨学科研究的讨论,而这需要多年时间的复杂谈判。
幸运的是,我关于进一步的GPI可持续福利核算的想法引起了罗布·麦金托什(Rob Macintosh)的注意,他是彭比纳适度发展研究所(Pembina Institute for Appropriate Development)的联合创始人,该研究所是加拿大首要的环境研究智囊团。1999年秋天,罗布鼓励我兼职参加彭比纳小组的工作。我接受了这个机会,开始在艾伯塔大学和彭比纳研究所之间交替工作。罗布让我合作撰写一份有关绿色预算的建议给国家环境与经济圆桌会议(National Round Table on the Environment and Economy,简称NRTEE),该建议将提交给加拿大财政部长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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