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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解,不知何为‘品箫’,何为‘打、飞机’?”柳依依脸一红,问道,至于中间那个入洞,以她的阅历还是能够理解的。
“品箫嘛,也叫吹箫,你不觉我身上某杆铁枪很像萧管吗?嘿嘿,明白了没有。”林龚羽乐呵呵地为柳依依进行扫盲教育。
“那打、飞机又是何解?”听懂了品箫之含义,柳依依心下暗呸了一口,不由感叹这林龚羽亵玩女人的花样实属繁多。
“打、飞机嘛。”林龚羽思考了一番。
“天下间有一奇物,名曰‘飞机’,形似鸟禽,可翱翔于天地之间。这世间还有一奇物,名曰‘愤怒大鸟’。此物形似长棍,长相狰狞,因其头顶只生一眼,遂又号‘独眼龙’。若是女子寻得独眼奇物,以手裹之,上下撸动,撸至极致,可见一道乳白激流从眼口直射而出,强劲有力,可直射九霄云层之上,坠‘飞机’于千里之外。”
“这便是打、飞机的由来。”
“这‘独眼龙’为何物?我怎么从未听说过?”听到如此奇闻奇闻异事,柳依依眸子中闪过一丝好奇。
“远在天边,尽在眼前。”林龚羽回过头,对柳依依淫邪一笑。
“嗯?”柳依依奇怪地打量了一眼林龚羽。
就在柳依依疑惑之际,她忽然感觉觉到一只大手解开了自己环抱林龚羽胸前的左手,然后径直往林龚羽下身引去。
柳依依的柔荑被林龚羽的大掌牵引着,顺着他六块棱角分明的腹肌滑落下去,穿过一片草丛后,柳依依的小手终于抓住了一根滚烫死似火的坚挺
“这。。。。。。”柳依依自然知道手中之物是什么,她又惊又羞之余,便想把那可怕的东西甩开,可却见林龚羽一眼瞪了过来,柳依依的动作立即一顿,半晌后,我这坚挺的力度又加大了些许。
“这便是那只‘独眼龙’。”林龚羽嘿嘿一笑。
经他这一提醒,柳依依终于明白过来,低下螓首,娇羞难耐。
“上下撸动。”见柳依依的手掌十分僵硬地握住自己的命、根子,林龚羽便开始教她如何打飞、机。
“是,主人。”柳依依俏脸红的都快要熟了一般,虽然她已经屈服,可是这不代表着她不害臊。
“轻点轻点,你当这是在剥玉米棒呢?得轻轻的,柔柔地包裹在其表面之上,然后快速的撸动起来,明白了吗?”林龚羽循循善诱,耐心教导。
“是,奴婢明白了。。。。。。”
十分钟后。
“主人。。。奴婢,手酸了。”
“忍。”
三十分钟后。
“主人。。。这‘独眼龙’有了,可却没有飞机啊。”
柳依依的左手早已疲惫不堪,可是她却还得继续坚持着。
“放心,独眼龙会有,飞机也会有的,不过,这飞机只是个代称罢了,当不得真。”林龚羽闭着眼睛享受着柳依依的服侍。
一小时后。
“快松手!”
柳依依如获大赦般,松开了那早已酸软的手掌,然而,还未等她松口气,只见林龚羽急急转过身子,迈开步伐踏上浴池边上的阶梯,他身子顿时离开水面,胯下那丑陋的东西赫然对准了柳依依的俏脸。
望着林龚羽胯下那条对准自己的独眼龙,柳依依终于明白了它要打的‘飞机’是谁。
于此同时,一道道乳白色热流迎面激射而来,打在柳依依俏脸之上,一股浓烈得几欲令柳依依作呕的栗子花侵入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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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的暮色吞噬了透过云层夹缝直射大地的月光,在黑暗的空间中,午夜颤抖着记忆,两点半雾色笼罩着夜晚,柳依依半趟在铺着羊毛毯的卧床之上,身上披着丝绸锦被,望着卧床四周点缀的绢绸缎饰物,怔怔出神。
自古以来,有些花总是惹人哀叹。就拿昙花来说,花开虽美终一现即逝,因而昙花被看做是一种悲剧,惹人无限唏嘘。
(或许,我便是那朵绽放的昙花吧。生命本就是苦与乐的交织,有始有终的过程,会得会失的缔结,只是不知在这转瞬之间,我又能绽放出几许光华呢?)
柳依依望着这浓稠如墨砚的夜色,谓然一叹,视线向下轻轻一转,只见一头雪发披在自己胸前,一个重物,挤压在自己胸前那两座连绵起伏的山峰之上,一**均匀而又具有节奏的鼻息喷打在柳依依酥胸之上,散放出星光点点般的暧昧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