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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哥因此病重死亡。而当时,宁静义无反顾地为韩涵担下了责任,并且承认是她将那公子哥打伤的。不过她的辩解是正当自卫,后来,先生为她找了个律师……”
聂沉地说没有说完,楚漠远已经明白。
几年前,他和宁静之间的关系十分的微妙,许多人也认为他就是宁静的金主。却不想,因为这个原因,宁静借着他的名声,做过很多事情。他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而已。
如今……关系到言溪……
“你去告诉宁静,韩涵的事情,我也不想再深究。但是让她好自为之!也敌得过,她这八年来,在我身边的时间。”他冷冷地说道。
聂沉丝毫没有犹豫,点点头,在没有其他的事情,他便走出书房。
楚漠远深吸一口气,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扣着桌面,似乎是感觉房间有些昏暗,他起身走到床边,如往常一样,拉开窗帘,静静地看着落地窗外,那巍峨精巧的城堡,在一片雪白连绵霰雪尽头。
他淡淡地凝视过去,却发现,看过去的景色,依旧如常,甚至,感觉心头空虚。
接着,他目光一颤,眉头微微一蹙,看向那霰雪般槿花中央,翩翩起舞的言溪——目光微微一沉,带着空茫,接着,又仿佛装满了深沉切切的情愫,静静地凝睇,久违的笑意,淡淡的浮现……
 ;。。。 ; ; 言溪不明白楚漠远那句“原来如此”是什么意思。但是深想一下,也会思索到韩涵、宁安、宁静之间的种种说不明的关系和牵连。不过这些,都不是她要考虑的。
和楚漠远回到小别墅,楚漠远便让言溪独自一个人打发时光。
回想一下,自从楚漠远住进小别墅之后,其实有些时候,他还是和言溪同睡的。只不过,从来就没有逾越过。更加没有再去提,要她去做他的女人。
言溪能够发现,其实楚漠远心里有条底线,他不愿意去跨越那个底线。尤其是面对言溪的时候。
好几个夜晚,言溪从睡梦中苏醒,接着天光,便能看见楚漠远静静地坐在她的床边,低头沉默地凝睇着她。那漆黑如子夜一般的目光,如被云雾遮住的月色,朦胧晦涩,看不清楚,猜不透彻。
她在迷迷糊糊之中,有些惊讶地想要开口叫他,却被他用手捂住嘴,然后他会说:“别说话。”
她便不说话。然后,她便能看见他目光深幽冥灭,深切复杂,仿佛沉淀着挣扎和痛楚,是深沉的纠结,还有莫名的不解困惑。
他在困惑什么?她想要说话,却不能发出声音,他的手掌温热宽厚,跟他的人很不一样。他的人,是冷漠的,心似乎也是冷的,目光也是冷的,可是他的手掌是暖的,暖烘烘的放在她的脸上。
然后,她迷迷糊糊地,看着他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那满园的风光,在夜色中显得更加的神秘旖旎,迤逦的天光,将花园中的雅致勾勒得精细而美妙,仿若仙境。
“溪儿……”,她听见他呢喃道:“在八年前,我曾经为了一个女人,打造了槿园和这个小别墅,可是,她却说,这里是华丽的囚笼。后来……”他低沉一笑,那笑声仿佛冬季里,深深的枯井里,传来冷冷凄寒的水声。
“如果不是她,我不会知道你的存在,更不会找到你。”他接着说道。
原来,这个小别墅,还有那个他不许任何人踏入的槿园,是他为另外一个女人打造的。
他寻找她,收留她,养育她,也是因为另外一个女人?
“如今我将你留在这里,其实也不过是想知道,我和她如果在这里生活,到底是什么样子而已。”他回头静静地看着她,看到她已经重新闭上眼睛,安然地睡着了,呼吸浅浅均匀,带着几分清淡的温香。
他叹口气,似乎十分地失落,接着脚步声扬起,他走到她的床边,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天光,将她笼罩在阴影里。他说道:“原来,不一样的。她和你,终究是不一样的。和你住在一起的感觉,跟和她住在一起的感觉,不一样。”
他低沉地说完,便转身离开。
黑暗中,言溪睁开眼睛,静静地望着那人消失的地方,心里似乎也空了一块,凉凉的空虚无力。
是不是。她突然明白,他为何变卦,他说过,她18岁以后,就可以离开。可是他并没有让她离开,原因是,她长得真的很想那个女人,而他是不是在某一刻,把她当做了那个女人,想要在她身上试试,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感觉?
她突然发觉自己的心,隐隐地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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