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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沧桑和无奈。
“王嫂,你叹什么气?”一个年轻的佣人穿着工作时才会穿的衣服,虽然比那位王嫂年轻,但是那耐脏的衣服穿起来,也显得沉闷。
“我叹气?”王嫂是叶家的老人,平时孤苦,叶珩心里疼惜这个在叶家工作很多年的人,便让她住在叶家,平时打扫花园。她原本有个儿子,是个园丁,可是多年前,她的儿子因为一场意外去世了,算起来,她的儿子也去世了快十一年了。她回想起来,总是觉得心痛而寂寞。
“我只是突然想起九年前,哦……”她顿了顿,说道:“时间过得真快,都要十年了。”她再一次叹气,“十年前,叶先生就带回来一个女人,后来引得叶老先生气得差点吐血,从那以后,叶先生就没有带过任何女人回家。昨天却……”
“叶先生带女人回家不好吗?”年轻的女佣人总觉得这些上了年纪的人,总爱想自己的过去,那些过去都是陈年的芝麻烂掉的谷子了。叶先生以前的事情,怎么能和现在相提并论?难道她不喜欢昨晚先生带回来的女人?
“你不懂。”王嫂很是得意又悲哀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你在叶家才几年?你怎么能知道这里面的复杂?”她凑到年轻佣人的耳边,十分神秘而卖弄地说道:“我在叶家久了,叶家的家事啊,多多少少我还是知道一些的,就比如当年叶先生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啊,据说,和叶老先生也有关系的。”
年轻的佣人没有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但是看着她十分卖弄又得意的样子也不忍心泼了她冷水,于是漫不经心地而又装作几分诧异的样子,说道:“什么?居然和叶老先生也有关系?是什么关系?”
那王嫂看见她好奇又崇敬的样子,立即又来了几分兴致,原本不打算说的,但是这个时候不说,害怕这个没有见识的女孩儿以为自己是在卖弄和吹牛,于是她煞有介事地说道:“能有什么关系?无非就是……那种关系!”她伸手重重地拍了拍女孩儿的手。
女孩儿“哦”了一声,继续低头打理自己手中的花。这花是一种白色如雪的花,冰雕玉琢一般,趁着她修长白皙的手更加好看。她突然想起昨晚叶先生握住那沉睡的女孩儿的手,觉得她的手更加的好看,陡然觉得自惭形秽起来。
 ;。。。 ; ; 他刚想站起身,去看看刚才为他上药的医生,却不想,楚漠远按住他的手,对他摇摇头。
“来不及了。”楚漠远的声音依旧冷静沉稳,却多了几分戏谑。他靠着聂沉,站起身,说道:“我们的医生肯定被人掉包了,包括刚才所用的药物,全部都有问题。刚才我和你耽搁了那段时间,那两个人肯定已经想办法逃走了,要么就是自杀了,这种事情,别人怎么可能留下线索给我查?”
聂沉不得不佩服楚漠远在这个时候都还能分析出这些情况,明明他被毒药控制,嘴角的血渐渐地变得发黑,说话的声音也哽咽起来,呼吸也变得困难。
“先生,我们现在没有医生,该怎么办?”
那两个为楚漠远看病的医生就算还在,也不能再信任,那就说明,中毒受伤的楚漠远得不到及时的救治。虽然楚漠远的身体抵抗能力比平常人要高,但是毕竟是毒药,虽然不是从口中进入而是从伤口中进入,但是毒性不明,随时都会有未知的危险。
楚漠远你无声地叹口气,充满了无奈和嘲讽。他看了看窗外,说道:“去巴黎吧。”
聂沉狠狠地握住拳头,一脸的担忧和愧疚。
“先生,我是我失职。”他的声音掷地有声,歉然而不安。
轻声的冷笑扬起,楚漠远冷冷地看了看手臂上的伤口,说道:“匕首。”
聂沉在腿上轻轻地一探,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出现在他的手中,楚漠远接过他的匕首,深深地看了一眼,目光充满追忆,“当初我答应要给溪儿量身定制一把匕首,已经吩咐人下去做了,听说已经做好了,只是不知道匕首的柄上该镶什么宝石就一直没有拿过来……”他伸手轻轻地摸了摸这把匕首的刀柄,那冷硬粗粝的感觉让他微微蹙眉。
他怀念触摸言溪给他的感觉,尤其是握住她的手时,感觉她的手柔软如云,细嫩纤柔如花苞,温软如玉。
手臂上的血已经凝固,锋利的匕首有分寸的刺下,那已经凝固的伤口立即涌出血来。那血的颜色处于红和黑之间,可是说是红的发黑,但是也可以说是黑种带着血腥的红,粘稠而腥浓。
“瓶子。”他将匕首放到一边,冷声说道。
话音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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