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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先生。”那提着灯的女人开口,她面容沉静,完全没有任何情绪,只是目光带着几分紧张和不安。“我只是来这里走走而已。”
“走走?”聂沉一笑,目光变得更加的狠辣,一只手在黑暗中,慢慢的放进衣服口袋中,只是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就让女人全身提高警惕,防备而紧张。
“我倒是很好奇,有人居然会半夜三更出来走走,而且,还走进了楚家的禁地。”聂沉深深地看了女人一眼,“你千万不要告诉我,这是巧合。”
女人脸色一变,咬咬牙,心里突突的,手紧紧地拽住灯,那灯下,绑着一把匕首,只是现在不方便快速地拿出来。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是谁的人。如果我猜想得不错的话,你应该是趁着言溪在法国的农庄和你关系不错,接机被楚先生带回来的。你千方百计地接近言溪,到底是什么目的?”聂沉慢慢的上前走了一步,那女人身体微微一退。
“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我只是一个佣人而已,听不懂你到底在说什么。”女人退后一步,将手中的灯再一次提高了一些。
“听不懂?”聂沉冷笑,“谎话说多了总会有破绽!我从来都没有跟你说过我叫聂沉,你是怎么知道我姓聂的?你要跟我说是言溪告诉你的,我早就问过她,她根本就没有对你说过我的事情!而你一个新来的法国农庄的佣人,怎么会那么清楚小别墅的情况?”
聂沉的声音更加阴沉冷漠,“我早就看过小别墅中的监控,你居然对小别墅上上下下了如指掌,甚至还知道怎么穿过蔷薇花的洞来到这里!”
 ;。。。 ; ; 她问他,他爱言槿吗?要怎么回答她?他以前,觉得自己是爱言槿的,要不然,为什么知道言槿背叛自己之后,他的心是彻骨的痛和恨?可是现在,他有些茫然,他说不清楚,自己到底爱不爱言槿,但是那多年的感情沉淀下来,是越积越厚的,要一时间完全抹去,那是不可能。
他最终深吸一口气,轻轻地敲了敲她的脑袋,“问这些有的没有干什么?你应该多多考虑我刚才对你说的话。”
早就想到这个问题楚漠远肯定不会回答她,所以言溪也没有太多的失望。
言槿,如果你还活着,你到底在什么地方?
夜晚,天空是阴沉沉的,仿佛是谁在天上肆意挥洒下一片浓厚的墨,氤氲在水中挥散不去,沉沉的压下来,让人感觉有些窒息。
言溪不喜欢这样的天气,尤其不喜欢下雨!以前在东南亚的日子,动不动就下雨,身上和地上,通常都是潮湿的,黏腻腻的感觉让人呼吸困难。
所以她很早就睡了。
楚漠远依旧在她的房间中放了加湿器,还在加湿器中放入了安眠的香精,只是在她房间中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从法国回来之后,她能够感觉得到,楚漠远对她的态度的变化。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是若即若离,又似乎,比以前更加的靠近。
她感觉,楚漠远一直就想是雪山上的雾,流岚,总是让人看不透,摸不着。
今晚有些失眠,她想起了言槿的事情,如果言槿真的如同霍祺说得那样,真的没有去世,真的只是被楚漠远藏了起来,那么她会被藏在什么地方,为什么楚漠远要将她藏起来呢?
她下床,适应了一会儿黑暗,将手掌贴在墙上,那墙上的感应灯渐渐地变亮。她及时将手拿开,让感应灯的亮度不至于太高,光线不会被外面的人发觉。
原本她的房间里是没有感应灯的,也许是楚漠远知道她怕黑,所以就给她装了这种灯。这种灯根据人体的温度改变亮度。只要手掌贴在墙上,墙上的感应器感应到她手掌的温度,灯就会慢慢的越来越亮,手掌一拿开,就不会再接着变亮了。
室内的感应灯氤氲烘托,绮丽一片,言溪慢慢的在不算太亮的房间中摸索着前进。她没有穿鞋,所以落地无声。
此时正将近凌晨,所有的人都在睡觉。偶尔听到一些细微的声音,她知道,是楚漠远带回来的那只猫发出来的声音。
她走到一处窗前,往小别墅后面的城堡看去。眉心轻轻地蹙着。
她觉得,也许那个玻璃房中的女人,就是言槿,但是,她到底要怎么办,才能和言槿见上一面,或者,将言槿带出来呢?
她凝神地看着,突然间发现雪白的槿花从中,一个黑色的身影一闪而过!她惊得一愣,揉了揉眼睛,在仔细地看了看,那个黑色的身影又没了!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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