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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那一晚,言槿吃完饭,便开始腹痛不已。他连忙找了医生为她检查,才知道她已经怀孕。可是当时她突然腹痛,已经要流产。不得已之下,他才让自己的私人医生和医生的医疗团队将为她做流产手术。
可是她的流产真的太过诡异,无缘无故,没有征兆。
唯一的,就是她吃了他亲手做的胡萝卜粥!
可是那胡萝卜粥已经被她吃完,碗也被洗了干净,所有的证据都没有了。他根本就不能证明那碗胡萝卜粥没有任何问题。
而就在言槿动手术的时候,有人通知他,他的父亲正赶过来。
他当时很乱,为了不让他的父亲看到言槿,便让人去先堵住他的父亲。
也许是因为他的自私,所以让他付出了沉痛的代价。他的父亲在那个暴风雨的夜晚出了严重的车祸,车子不知道为什么开进了山崖之下,摔得粉粹。
“楚漠远,你如果你当初肯让我见见他,或者你当初不跟你的父亲赌气,接下来的一切悲剧,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言槿怆然一笑。
“悲剧?”楚漠远的声音冷下去,“你说悲剧是我造成的?”他冷冷一笑,嘲讽而愤怒,“言槿,你敢摸着你的良心发誓,或者你敢以我父亲的名义发誓,你当初接近楚家,接近我和我父亲的目的是单纯的,不是因为任何利益和阴谋,你敢发誓吗?
如果你敢有一句假话,我就诅咒你永生永世都不得和我的父亲相见,就算上穷碧落下黄泉!你和他也只能生死相隔,你将为你做所的和所说的,付出代价!”
言槿脸色苍白扭曲,手紧紧地握着轮椅的扶手,轻轻地发颤。
“我才不发这些虚妄的誓言!”她恨恨的说道,“我当初不过是叶家一个普通的佣人,我能有什么目的?”
“是吗?那你怎么解释,你当初在别墅门口遭遇车祸,你不要告诉我,那是一场意外。如果我猜测得不错的话,那分明就是一场蓄意的谋杀!”
楚漠远凌厉的看着她,“我有时候真的想不通,到底有什么人,要置你于死地,你一个小小的佣人,就算进了楚家的门,也不会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在我楚漠远的眼皮底下制造车祸,而且还可以轻松的逃避我的追查。”
“楚漠远,你不要避重就轻顾左右而言他!我们现在说的是言溪的事情!”
“言溪现在是我的妻子,她的一切由我来做主!你,根本没有那个权力,也没有那个能力带走她!你也休想把我和她分开!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你最好给我考虑清楚到底要不要告诉我你身后的人到底是谁!否则……”
他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其中威胁的十分的明显。
言槿狠狠地咬牙,脸色铁青地看着楚漠远离开。
……
楚漠远回到房间中,言溪依旧沉睡,似乎和他离开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他在床边坐了坐,直到身上的寒意渐渐地消失,才搂着她睡下。
 ;。。。 ; ; 楚漠远的目光落在一旁的轮椅上,再抬头看了看站得有些艰难的言槿。
她的双腿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仔细看,便能发现她的双腿看起来很无力,其实在微微的颤抖着。
她慢慢的走到轮椅前,坐下,抬头看着他。
他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深沉的眼睛如寒冬中的深井,冰冷深邃。
“到底是谁,把你从这件房里接出去的?”楚漠远终于开口,他走到那扇门前,看了看,“这扇门需要我的指纹或者特殊的指令才能打开。你一个人肯定没有办法出去,那么,是谁帮你的?”
“你想知道吗?”言槿无力地抬头看着他,全身似乎没有什么力量一般,整个身体都轻轻地靠在轮椅上,“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告诉你。”
楚漠远脸色一凝,勾起一丝讥讽的笑容,“什么条件?”
“让我带着言溪离开!”言槿目光逼视,对上楚漠远的眼睛,丝毫都不想让。
“不可能!”楚漠远声音凌厉、斩钉截铁!
“那我就无可奉告了,”言槿轻蔑地笑了笑,“关于言溪,我同样还是那句话,我不会让她跟你在一起!”
楚漠远脸色不变,只是讥讽一笑,“你以为你能办得到?或者,你以为你能威胁我?”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不要以为,你和言溪之间的感情有多么的深,再深,也是深不过我这个姐姐血浓于水的亲情的,”言槿的声音有些虚弱,却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