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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还说慕容芹是黑社会的头目。 事情越传越神秘,有人碰见慕容芹竟赶紧避开,惟恐躲之不及,似乎她随时有可能拔出冲锋枪扫射。 有人在背后称慕容芹是爱拼集团的“老佛爷”。 从魔鬼窝出来的人,慕容芹也成魔鬼了。 尽管慕容芹的事业都是靠自己的骨头血汗拼出来的,完全可以在阳光下照晒,但有人不断地打扰,还是令她和曹冲冲心情烦躁。 那一天,曹冲冲亲自开车送慕容芹去医院体检,在回“白宫”的路上,曹冲冲和慕容芹争论了起来。 “你也真是的,吃饱饭没事做,当初去‘京天’真是自讨苦吃,弄得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曹冲冲埋怨着说。 “你也不能这么说,不经历风雨,怎见彩虹?如果没有经历这次磨练,也许慕容芹现在还是一个四处受欺负的小姑娘。” “那你是说你现在不得了啦?成了大资本家啦?别老是在我面前摆臭架子。” “你怎么这么说话呢?过去的事情还有什么好吵的?” “不认识自己过去的错误,以后很有可能会制造更大的麻烦。” “我不认为我过去所经历的是一种错误。” “既然不是错误,那为什么还心烦呢?” “心烦的事就是错的吗?” 曹冲冲正要开口继续辩论,突然,不幸的事发生了,前面一辆大货柜车突然来个急刹车,曹冲冲措手不及,他们的车重重地撞在这部大货柜车的后部上。 慕容芹的头撞在挡风玻璃上,等到她反应过来,头上的血已经流到嘴角。慕容芹看到曹冲冲口吐着血,努力想爬过来拉她,努力了几次,都不能站起来。 围观的人很快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唧唧喳喳,指手划脚,她都不知道人们说了些什么。 很快,慕容芹也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他们都躺在医院。胎儿死在腹中,慕容芹的子宫大量出血。 自己的命虽然勉强保住了,但苦心经营的小生命却永远没有了,那一刻,慕容芹痛不欲生。 曹冲冲的头也撞成了脑震荡,幸好不是很严重,头皮撞破了,缝了八针。 他们都在医院整整住了一个月。 有人以为慕容芹畏罪自杀,调查得更紧了。 爱拼集团的股票一路下跌。慕容芹心急如焚。不少人纷纷辞职,一时间爱拼乱成一锅粥,流言四起。 出院的第一天,慕容芹发现“白宫”的大门被撬开,所有值钱的东西不翼而飞,保姆也不辞而别。 晚上,她和曹冲冲相拥躺在床上,回味着人世的酸甜苦辣。 夜深了,慕容芹还是睡不着,等着黎明的到来。
这种感觉你不懂 四十六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祸不单行。 那天,慕容芹正在办公,一名残废人突然闯到她的门前。秘书拼命地挡住他,竟无奈他何。 残废人眼睛深陷进颅骨,颧骨鼓突,原始人一般。慕容芹感觉他的脸很熟,想了想,好像是当年押送她去昆明一个小村庄的那个“便衣”。 “便衣”残废后,外貌也变了样,判若两人,像个会走路的尸体。 “便衣”的出现,让慕容芹心慌,她不是怕他,是怕他让她想起以往的伤痛。本来,慕容芹的生活已有了新的开始,一看到他,以往的一切就翻腾倒海而来。 “便衣”不知道是如何打听到慕容芹的,但这已无关紧要。 “便衣”学古代的武士拱手说:“士隔三日,当刮目相看啊,先恭喜你发了大财。” 慕容芹说:“我们不是同道人,早已各走各的路,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便衣”说:“这不是打扰,我们有一笔账,一直未算,以前是为了给你留一条活路,也给我自己留一条活路,所以一直没把我们的事告诉老板,现在老板也下岗了,你看,今天是不是把我们的事了结了?” 慕容芹告诉他,当初她打他,是出于正当防卫,而且把他送到医院医治,已经很人道了,谁也不欠谁的账。 “便衣”说:“你在‘京天’从事黑社会活动的事,我是最好的证人,而我只不过是收人钱财帮人办事的一个小保镖,现在早已不会有什么事,敢把事情全部捅出来,我愿意和你玩这场游戏。” “你想怎么样?直说吧。”慕容芹问。 “你看,我现在终身残废,已经没有谋生能力,你赔我一座金山都补偿不了我的损失,不过,既然事情已过了这么久,我退一步,只赔我三百万元,怎么样?” “想敲诈?我想,你是看错人了,以前的慕容芹不是现在的慕容芹,现在是白天,希望你不要说梦话。” “别装模作样了,事实明摆着,先不说‘京天’的事,你害得我终身残废,至少就得坐十多年牢。” 这事有点棘手,慕容芹想。她突然有点心虚。 慕容芹说:“心不好的人,即使拿到三百万,老天也会惩罚你的。” “你参与组织黑社会活动,心好吗?老天怎么不惩罚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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