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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潜了两刻钟了,胸口闷的要命,实在没忍不住时呛了一大口水,一个着急又呛了第二口,我向上浮去,用力怕打着水面的结界,心想,好死不如赖活着,于是就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无助地望着金蝉。
金蝉嘴角的笑意更甚,他没有打开结界,而是自己也跳了进来,我吃了一惊,他游到我面前,扳过我的脸,对着我的唇就吻了上来,我已是头昏眼花,根本无力反抗,他往我的嘴里渡了一些空气,我才感觉好些。可他还是不停下,舌头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这次他的舌头没有向上次那样细长,而是像正常人一样薄薄一片,他的手也慢慢移到了我的胸前,我想推开他,可全身都动弹不得,四周的水如墙壁一般把我固定住了,而金蝉却行动自如,用力揉捏着我的胸前,不一会衣服上的带子都被他解开了,的我心里更生气,却也无可奈何,一定是他施的妖法!
而我越是生气他就越是高兴,他玩味地看着我胸前得光景,少顷,低头含住左侧的一点,手掌也在我的小腹处游走,慢慢探入我的两腿之间,我只感觉全身一阵麻酥,无耻的脸上发热,我心里大骂他祖宗十八代,又乞求他赶快停手。
他终于移开了手,再次吻上了我的唇,这个吻深长无比,好久,他才松开我,用一种类似深情的眼神看着我,指尖抚摸着我眼底的红痣,不知他又施了什么妖法,眼底的那颗红痣出奇的热,然后我看见淡金色的液体从我眼底散发出来,那些液体不是像滴入水中的墨汁一样随意飘散,而是慢慢包裹住我的身体,好像在我身上镀了一层淡金色的膜,身体也突然能动了。
我活动了一下四肢,金蝉搂着我腰的手还未松开,他无奈的摇摇头,“为何你自己就是不能发现?”
“这是什么东西?我如何能发现?”刚说完我就惊住了,金蝉是妖,所以能在水里呼吸和说话,那我现在怎么也能呼吸和说话了?
“别乱想了!这就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我的蟾蜕,民间好像叫蟾衣。”
我更加不解,“你是蝉精?蝉是在天上飞的,为何蝉蜕能防水?”
“我可没说过是那个蝉,只是那些凡人随意猜测而已!”
“……难不成是那个蟾?”
他自然知道我想的是什么,点头说:“正是!”
“原来你是一只癞□□!”我大吃一惊,有着一双金色眸子,英俊潇洒的金蝉竟然是一只金蟾!
他听我这样说他不怒反笑,“哈哈哈……你的确是臭蝎子!”
“谁是什么蝎子!我可是货真价实的正常人。”
金蝉没有反驳我,只是笑着将我拖入水底,再次俯身向我吻来,我现在能在水里自由呼吸了,自然不会任他摆布,他却把我搂得紧紧的,表情有些无辜地看着我,声音也沙哑委屈,“阿离,求你别动,别推开我”,说完他的唇就轻盈的落在了我的唇上。
是他又施了妖法吗?为何我心里感觉如此难过,甚至想回应他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 金蝉实际上是金蟾啦!
书黎不会就此退去,可是他最近有些危险,正如他自己观的星象,三面受敌。
☆、嫁花藤为媒(四)
深长的一个吻结束,我低下头来喘着粗气,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我的衣服已经被他剥光,□□地被他搂在怀里,虽然我才十五岁,但是胸前已经发育的□□饱满,身体的曲线也越来越有女人的柔美,我羞耻地扯他宽大的袍子,希望能遮住自己的身体。
在他看来却是我往他的袍子里钻,他满意地笑了,将我搂的更紧,扳起我的下巴看着我说:“这么迫不及待?”
我生气地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是我不留神被他剥了衣服,只能怨我自己。
他在我额头上点了一下,又慢慢的将嘴唇划到我的耳边,亲吻我的耳垂,我全身一阵麻酥,蜷缩在他的怀里,只听见他在我耳边用低沉温柔的声音说:“你想要什么样的衣服?”
“想要就会有吗?”
“是的,你想要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
我半信半疑地说:“我想要一套火红的裙子,荷叶裙裾,广袖留仙,领口绣着金莲花……”
“这么急着跟我结婚?那我就成全你,并蒂金莲怎么样?”他话音刚落,我看见自己身上多了一层轻薄到几乎没有重量的火红衣裙,跟我想象中的一样,袖子和裙边是荷叶锁边,领口绣着……并蒂金莲?再看金蟾,他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也变成了红色,领口金灿灿的那是……并蒂金莲?
“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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