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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端端地怎么就不傻了?那肯定就是因为不肯娶你……我装疯卖傻地要逃婚,像这种负心汉,本小姐我见多了!”
那锦衣华服的小姐到不介意,四仰八叉地躺在锦缎上跟丫鬟胡言乱语地斗起理来了。
“那你可知道,这铭王爷虽然不受皇帝宠爱,但他毕竟有大杨妃,没有权势也有地位。”丫鬟焦急起来,分析利害头头是道。
“您要是下那么狠的手将人打死了,小姐的一家可就要被灭九族的!若是他傻也就算了,可如今他要是脑子突然被你打好了,要是他计较起来,可就……”
“可就如何?小梅你也真是的,这人是傻子,难道我还能把人打聪明了?”那小姐依然毫无畏惧。
“你……强词夺理!”
小姐一听,一双杏眼一瞪就要骂人,把那丫鬟吓得直缩肩膀。
“王妃王妃!不好了,王爷出事了!王爷出事了!”正当主仆二人剑拔弩张之际,屋外传来下人的呼喊。
两人先是一愣,异口同声道:“糟了!”
“大夫,怎么样了?”锦小姐去到那房间时,浅溪因着身上又是旧伤又是寒冷打起了摆子,脸色惨白吓人。
锦小姐与那丫鬟连忙将人移除冰冷的屋子,又命下人给浅溪净了身,换了衣裳才请了大夫来。
那大夫摇头:“铭王爷受了风寒,外加身上有瘀伤,需要静养几日。老夫开个方子,一日三次,饭后再食,不几日便可好了!”
说着脸上竟还露出些可怜的意味来,作为大夫自然是知晓浅溪身上的伤是如何来的,却不敢明说,只得摇头叹息。
“哎呀!不是,我是说他脑子怎么样了?”锦小姐急急躁躁地留住大夫追问。
“脑子?”大夫面露难色,揣度着着阴晴不定的王妃问的这话是何意思。
咕噜半天不痛不痒地道:“这铭王爷这脑子的病连宫中的御医都看不出来,草民一介布衣又怎么能妄断呢?”
锦小姐被大夫一忽悠,悬着的心也就安稳下来。听小梅说,这铭王爷的痴傻可是从娘胎里面带出来的,这哪能好得了。
想着就招呼了一声下人好好照看王爷便伸着懒腰自个儿回屋里睡去了。
竖日清早,大雪已经将整个王府银装素裹起来,阳光初来了,雪面上泛起了一层金光。锦小姐推开门一看满脸的惊喜。
“哇”一声感叹之后就跑进了雪地里,像是丝毫不惧怕严寒,立马就往那雪地里滚了好几圈,那玲玲的笑声全然不像昨日的牙尖嘴利,听着竟如少女的风铃般悦耳。
滚完了就躺在被她滚乱了的雪地里望着清澈的天空享受冬日阳光。
突然身上被人盖了一物件,锦小姐猛地睁开了大眼睛,浅溪那张含着浅笑温和俊逸的脸就这么冠冕堂皇地闯进了锦灵清澈的眼睛里。
“小姐穿的这么单薄,小心伤身体。”浅溪温和地将自己的披风给锦灵盖好,道。
锦小姐眨了眨眼睛,胸口似乎在咚咚响。
她觉得奇怪,傻傻地摸了摸胸口,突然又没头没脑地一句:“天啊!你该不是真的被我给打出智慧来了吧?”
第四章 老百姓要休了王妃
芍香阁前厅里坐了了三个人,吊儿郎当的王妃,面容谨慎的丫鬟、温文尔雅的王爷。
“你当真不晓得自己是谁?”丫鬟小梅倒是颇有些气势,三人坐在一桌,先开口说了话。
“在下真是不晓得。那日醒来之时脑海中便是一片空白。就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清楚,只是对那房间里的摆件倒是有几分熟悉。”
浅溪有模有样地撒着慌,他面容苦恼,话语诚恳,语气可怜,旁人看着都觉得真是那么回事。
失去记忆的人并不是换了身心,哪能对自己朝夕相处的事物不熟悉。
锦小姐却听得这话心中一“疙瘩”,心想着:那是我经常管教你的地方你能不熟悉吗?
还未在心中嘀咕完,又听得李浅溪道:“另外,在与锦小姐初次见面时,也似曾相识……”
“谁跟你似曾相识了?”锦灵一听,拍了把桌子又怒吼起来。
浅溪笑了笑,不再言语。屋子里一时之间却安静了,只听得炉子里的火噼噼啪啪的响着。
“小姐,前几日我听闻下人说,我是从小患有脑疾的铭王爷,因为不受我父皇喜爱所以被贬道这泰安城来的,可有此事?”
浅溪看那两人不说话,便打探起原来主人的身世来,“而小姐怕就是不幸被父皇赐婚委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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