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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汗。

“怎么不拿钥匙？”开门看到的不是送天意上学回来的小妮，而是一脸焦急的方宇，陶菲立刻想关上大门，却被他一手挡住，挤了进来。

“菲儿，对不起，我……”听到陶菲声音嘶哑，方宇在心里自责，昨晚，她该是怎么哀求自己的？她会有多无助？

“呲……”陶菲痛苦的表情让他立刻放手，这才注意到眼前的人手臂、脖子、胸前都是点点淤青。

“我真是混蛋，很痛是不是？都是我不好，昨晚我……”方宇恨不得杀了自己。

“没事，”陶菲面无表情：“我也不是处女，没所谓，既然再无瓜葛，送你一次也无妨。”

“别这么说菲儿，你该知道我那时说的是气话，昨晚是我错了，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

“走的时候关好门。”陶菲转身吃力地向卧房走。

“菲儿，”方宇向前一步拉住她，同时也看到客厅满地的玩具，和天一的卡车、枪之类的不同，这里更多的是娃娃：“这是？”

“助理是个单亲妈妈，刚才送孩子去幼儿园了。”陶菲心里一紧，依旧平淡地回答。

253、完美

“我们谈谈好吗？”陶菲的解释合情合理，方宇没有留意，只一门心思想怎么求得原谅。

“坐吧。”陶菲蜷进沙发，这个动作却让方宇看到了腿上是同样的触目惊心。

“我真是该死！”想用手去碰，陶菲却躲开了。

“你要说什么？”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方宇心疼地看着眼前的人，语气里是化不开的温柔和歉意。

“5点。”陶菲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大骂方宇混蛋，然后赶他出门，她好奇自己怎么会静静地坐在这里回答他的问题？

“你没有车，又不能打车，是怎么……”问着问着，方宇就不忍心说下去。

“走回来。”

“原谅我好吗，昨晚我是疯了……”

“好，我原谅你。”又是不等方宇说完，陶菲就开口打断。

“菲儿，你骂我几句，或者打我几下，你别吓我。”陶菲的异常方宇终于注意到，心里隐隐害怕。

“滚！”陶菲呆呆地看着他，突然大叫：“你给我滚……”她跳起来去推方宇，用手打，用脚踢，用牙咬，直到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回媒体不疯了才怪，准备开记者招待会吧！”陈源关了一直响的手机，把报纸翻得叭叭响，虽是对姚迪说，眼神却没离开过走廊上坐在一边沉默不语的男人，最让他生气的是他们居然是听了报道才赶来医院的，媒体通知经纪人，真真是莫大的耻辱。

小唐手里也拿着同样的报纸，上面整版都是陶菲和方宇的照片，有在游艇上的，也有陶菲撑门，方宇怀抱着天一进入的。

“小唐，你去买点饮料。”

“放心吧，年年都做体检，不可能是大病，也就是血糖低，过度疲劳之类的。”姚迪拍拍方宇肩膀，坐在他身边。

“我说，你打她了吗？”陈源坐到方宇另一边，尖声尖气地问：“她最近要拍照的，这让我们怎么办？”

“打什么打？你就别逗他了。”姚迪瞪了眼陈源对方宇笑道：“都是过来人，这个我们懂，不过哥们，这次你可有点狠了。”

“哪位是？”医生出来径自走向他们，看着平日里财经杂志上才看得到的三个人，不知该跟谁说。

“这位，跟他说。”姚迪退后了一步，把方宇让到前面。

254、完美

虽然周围很安静，但陶菲知道，至少，方宇会在旁边。已经醒来，却不愿意睁开眼睛，她还不知道如何去面对。

方宇知道她醒了，因为睡着的时候，她眉头紧锁，手有时会突然挥起，好像在驱赶什么，而此刻，她安静得就像个婴儿，一动不动。

“嗨！”陶菲突然睁开眼，淡淡笑着。

“嗨！”他知道她有了决定，这么一个友善的招呼让他有了些许期待。

“帮我做件事吧？”

“什么都可以。”方宇轻声回答。

“我需要……紧急……避孕药，你知道，我不能去买，也不能让助理代买。”

“好，我一会就去买。”

“别被拍到。”

“放心。”简单的两个字，饱含着浓浓的心疼。

“谢谢。”

“菲儿，”这种客气让方宇痛苦：“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居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