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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不回家吃饭么?”
某人傻眼呆瞧着她,明明张大了嘴却又不说话。见他纹丝不动毫无反应,罗浮嫌弃的收回双眼,无趣的耸肩道:“那你慢慢玩,我先回家吃饭了。”
罗浮走后,李襄怒发当场,手中书本狠狠砸在木案上,惊的座上那杯茶水溅起三层雪浪。老夫子仰天长啸,捶胸顿足的道:“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啊。”
锦哩心喊不妙,一个鹤起大声劝着:“先生,罗浮三年前生过一场大病,整个人都烧傻了,半点脑子都没。还望先生原谅,我这就去骂骂她。”一边讨着饶,一边大踏步向门外百米冲刺。嘴里还呶呶的斥着罗浮,生怕先生听不见,“臭丫头,怎么疯成这般了呢?”
锦哩跑出书斋后,笑眯眯的放缓了步子。心道,亏的罗浮啊,总算是解脱了我。这丫头溜得贼快,看来也追不上了。想想也没再作无用之功了,他轻轻一叹,慢悠悠朝宫门走去。
31 红梅凝笑
“小姐,今天的课上的如何?”青蕊替罗浮宽了衣,又递过来一杯清水,薄薄笑着问道。
走到绣楼的天阁,往美人靠上一倚,罗浮臭臭的挤眉:“不怎么样。老古董说的乏味,学生们听的无味。我呀,干干脆脆给它睡了半个时辰。”
先是一惊,后是一叹,青蕊睁圆了眼睛问道:“小姐胆子好大,没被先生逮着么?”
“有是有,但也没拿我怎样。”想起弋翩鸿她就来气,谁让他没事广发善心来着,若不是他自作多情挡住了那老古董的视线,估计明日自己也就不用去做什么陪读了,“弋翩鸿那个笨蛋,真是只猪!愚不可及。”
罗浮愤然一骂,血气上涌。天阁上夜风袭袭,原本凉凉的空气竟被她这一声吼,隐隐烧的沸腾起来。
青蕊半天没敢吱声,静谧的气氛一下子升到了极限。直到见罗浮开始消了点气,她才缓缓的说:“奴婢跟随小姐多年,对小姐也是了解一二的。您性子清冷,很少在意别人的事儿。今天如此生气,真乃罕见。”
震诧的盯着她看,身子一点一点凉却下来,似乎再没有火气了。罗浮淡淡的念着,翩鸿光顾着替别人挡灾,却从来不想想自己可有灾祸。如此天资,这般优秀,又是质子身份,怎会不招人嫉恨和畏 惧“炫”“书”“网”,怎能够长久保得独善其身啊。
风,料峭的吹来,罗浮墨发如雪,也随着起起落落。
青蕊取来衣服给她披上,然后从宽袖里取出一封栗烟色的信笺,恭敬的交给罗浮,道:“这是小侯爷交代要给您的书信,您且看看。”
“菱梦璃?”罗浮瞅着觉得新鲜,顺手接过信笺道,“他怎么总是阴魂不散啊,这次又想要干嘛?”
字体刚劲镌秀,虎腾龙跃,有着股傲视一切的凛然正气。不由得生出几分欣赏,罗浮暗道,这家伙的毛笔字与他那玩世不恭的外表真是格格不入啊,一点不似出自同一人之手。
“听闻罗浮目空一切,不屑于本侯那微薄卑贱的钱财,既是如此,便再不施与半点恩惠。细细思来,赠上极品红梅一株,以慰汝意。若能将之植于院中,鄙下无上荣幸。”
“噗”的一声,罗浮笑的前俯后仰,这臭小子真是太太有趣了。果然小气的很哪。
“小姐何故发笑不止?”青蕊一脸迷惑,惘然的看着罗浮。
“你家小侯爷说我目空一切无视于他的虎威。气我拿他的翡翠玛瑙不当回事,发誓不再给我半毛钱了。可同时他又自称‘鄙下’,还厚着脸皮要送我红梅。你说好笑不好笑?”眼角都挤出几滴水来,罗浮搂着肚子痛痛快快的对着青蕊大笑。
素眉拧成了麻花团儿,青蕊不明所以的问她:“小侯爷此言究竟是气恼呢,还是讨好呢?”
“又气又恼,也在讨好。”干脆利落的一直见血,罗浮笑着问道,“菱梦璃怎会知道我喜爱红梅,还盼望着我能将它种在院子里?”
青蕊愣了会神,低着头无比惭愧的回话:“是,是小侯爷一直追问奴婢,说是弄不到可靠消息,今后就再也不许回启了。奴婢斗胆,还请小姐恕罪。”
“听说在菱梦璃的管制下,定鞍城鸡飞狗跳无一日安宁。可是实情?”定了定心神,罗浮转入正题,竣着个脸斜眼看她。
“好像是这么回事。具体的奴婢也不甚清楚。”青蕊不敢有半点隐瞒,小姐的厉害她可是见识过的。
“恩,很好。记住,你虽是别人派来的暗底,但也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多余的话,还是少讲为妙,免得讨了麻烦。”罗浮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