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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月,他虽然喝醉了,还是挺有分寸,我想他现在这样急急地想证明自己胆子大,一半是因为酒醉,一半是因为紫月在旁边,不想让紫月认为他没胆。没有结过婚的小青年,哪个不对紫月有非分之想?再说这也不犯法。
两个人推推搡搡地走到了门口,我喝住他们:“长河,小王,你们干什么呢?明天还有正事儿呢!”
两人怔住,然后像烈日下的花儿一样蔫了头,站在那里回来也不是,出去也不是。
紫月看了我一眼,眼底有一抹笑意,我对她淡然一笑,站起来说:“好了,现在也晚了,我们回去睡吧,长河你今晚别回了,太远,明天咱们得早起。”
紫月没有说话,送我们到门口,我走在最后,回过头来,看见紫月在对我微笑!
第二章 一根手指
领导一行来了,因先前准备细致,市领导对我乡工作给予了肯定,已口头承诺将拔给我乡四十万,我相信,我这个“兼书记”也将很快除掉那个“兼”字了。终于送走视察的领导,晚上自然又是一轮庆功,地点仍然是张望的餐厅。
长河本来要回的,但是被我和小王拖住,这样的庆功宴,怎么能让长河缺席。乡办八个人,占据了一个包间,大家十分尽兴。长河能喝酒的事被小王知道了,平时都是会互相起哄的,何况这庆功的高兴时候,自然你一杯我一杯喝得尽兴。
十一点过后,酒宴方散,小王和长河挽着肩,口齿不清地说着什么,另外五个干部是负责宣传工作的张远洋,负责税收工作的刘容成,负责财务工作的李朗明,负责政法工作的郑明建,负责水利工作的黎国立。他们家离得近,散宴后就回去了。
小王咕哝着说:“长河,你今天回去睡,你的臭脚丫熏死人了,呼噜声像打雷,不知道嫂子怎么受得了你,我不和你睡了。”我不由好笑,小王有洁癖,房间里像女孩子的闺房一样收拾得干干凈凈。
长河叫:“你小子夜里睡觉磨牙,吱吱地响,我才不想和你小子睡呢,回去就回去!咱今天就回去睡!”但长河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
“你,你敢回去么?”敢情昨天的事又被旧话重提了。
“做,做啥不敢?我当然敢,你小子昨天话说得那么满,你敢跟我一起去走那条路么?看看谁先吓得尿裤子!”长河是土生土长的干部,高中还没毕业,自然没有什么文雅的话说出来。
“好,现在就去,我不信,真要有鬼,我也打得他鬼哭!”
我不知道长河到底看到了什么,此时因为喝过酒,感觉特别兴奋,竟然作了个决定,送长河回家,顺便看看那个远望村到底有什么玄虚。我攀住长河的肩,说:“走,咱哥仨一起走一趟,不管遇到什么事,咱也三人扛着!”
是七月初十,天气不怎么好,但十一点时月亮仍透过云层露了脸,抬头看一看月亮,丈远的地方可以看得清楚分明,不管是人是鬼,这样的月色下,而且是三个人结伴而行,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我们一路走,小王大声地唱着歌,其实听过长河的描述,而且当时看长河吓成那样,我们都有点惴惴,不知道一会儿会看到什么,相信小王只是借唱歌掩饰着自己心内的不安而已,长河却沉默着,没有再和小王拌嘴,如果不是因为累,那就是因为心中害怕了,但因为我们一起,他不好意思表露,何况还是和小王赌着来的。我留意着任何一个地方的风吹草动。七月十五是鬼节,前后十天的夜晚即使月亮再明亮,也不会有人超过八点还在外面行走的,相信如果不是喝了酒,我们三人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越接近远望村口,心中的不安感觉就增加一分,只是现在,我,小王,长河,却是没有一个人提出来往回走的,长河和小王不肯向对方示弱,而我,我虽不算胆大,却是有强烈好奇心的人,再说,我好歹也是领导,如果现在提出回头,日后未免有损我的威望。我不说往回走,自然没有什么可以抯止我们的脚步。
到了长河说的那片地段,小王已止住了歌声,紧紧地闭上了嘴,我回头,看见长河的嘴抖嗦了一下,目光是惊惧的,不安的。毕竟他已经被吓过一回了。小王没有笑他,只是握了握他的手。此时,已不需要言语了。
有微风,茅草被风吹动着,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在静夜,这种声音极其清晰,也有点惊心,因为心中已存了长河描述的东西的形象,如果算是先入之见已占据了心灵,那现在我们三人脑海中都在出现着一个没有头的影像,只不过长河脑海中的影像更清晰一点而已。
我甩甩头,也许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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