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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这阵子,邬里的一切就由你们夫妻作主,蓝勋、翩翩,凡事得听二哥、二嫂的。”
此话一出,大伙莫不面面相觑。
“大哥,你打算出邬多久?要我听龙越的,他会整死我的。”翩翩首先发难。
她与樱木龙越向来就吵闹惯了,宛若八字不合似的,虽然龙越娶妻后,这种火爆性子有稍稍降温的迹象,但活火山闷久了,不表示没有火山爆发的一天。
“我整你!省省吧!我爱悯悯都来不及了,哪有工夫整你?”龙越嗤鼻笑说。
悯悯闻言,脸色变得酡红,“翩翩,你放心。我也不容许龙越欺负你的。”
“我就知道二嫂对我最好了。”她开心的握紧悯悯的手,靠在她身上撒娇着。
“去,放开你的手。”龙越立即格开她;对于他这个不男不女,又老是以男人自居的妹妹,他早就心存芥蒂了。
“大哥,你看他——”
凌澈摇头轻哂,“看样子我的离去对你们来说似乎是种解脱啰?瞧你们快乐的。”
“那是!我是担心被虐待而已。”翩翩高喊。
“谁敢虐待你了,疯婆子!”龙越顶出一句。
樱木凌彻抚额长叹,看来平息已久的唇舌之战又将展开序幕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呢?念头一转,他霍然说道:“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
他倏然拔高身形,发出飒飒风声,严冬中,强劲的北风挟着刺骨的寒意由身侧掠过。凌彻眯起干涩的双眼,挑战寒风的威力,风道猎猎裹住了他昂长的身躯,却敌不过他刚劲的体能。
只见他化阻力为助力,笔直修长地昂然挺立,成熟内敛的神釆自然流泻在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间,轻松惬意地穿越海拉山、贝尔湖。
御风而行、踏浪而去。
连接太行山以东的是绵延的黄土坡,素闻坡上有个玉门寨,以打劫商旅、贩卖人口为业,虽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土匪窝,却恶名昭彰,坏事做绝。
与“樱木花盗”隔重山而居,但因素不往来,且不成威胁,樱木花盗并未将他们放在眼中,甚至未曾打探过他们玉门寨的真切位置。>;
但由于近年来商旅逐年递减,且大多因安全起见宁可绕远路而行,因此玉门寨已多时不曾有赃物入帐,手下众多的他们在入不敷出的情况下,打算另辟财源。
寨主石全,自幼便在黄土坡长大,在十八岁那年伙同一群年轻人进行打家劫舍的勾当,几年下来,羽翼逐渐丰厚后,便成立“玉门寨”。手下几个要角,都是当年陪他一同为非作歹的恶棍。
樱木花盗虽是贫苦人家的支柱,却是达官之辈的眼中钉,也一直是衙门张贴悬赏万两的要犯,然,公告已张贴近三年余,却没一个人能拿到赏金,久而久之,大伙也都遗忘了这笔奖赏,认为这只是个遥不可及的春秋大梦。
唯独石全,他仍然觊觎这笔奖金,却一直想不到捉拿樱木花盗的方法,他们来无影去无踪的本事令他头疼不已。
就在上个月,他在睡梦中乍现一道曙光,居然让他想起了一个可以引出樱木花盗的法子,从那时起,他使干了无数起奸杀掳掠的缺德事,并将罪行转嫁给樱木花盗,而证物呢?当然就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樱花瓣!
“大哥,你已经连续抢了十多户人家,掳了不少女人,更杀了两名女子,怎么还不见樱木花盗现身呀?”
石美由寨后出现,她是个个性骄纵凶狠的女人,也是“玉门寨”唯一的女流之辈,更属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别急,放长线才能钓大鱼呀!”石全喝着黄酒,一脸醉意。
好个“十全十美”!
“你也知道咱们寨里的资源不多了,再这么下去可能熬不过下个月。”这消息是她刚刚由主掌财务的二寨主穆强那打听来的。
“够了!这个月咱们再多干它几笔,樱木花盗就算再沉再稳,也将按捺不住的。”石全倒是信心十足。
“你既然这么说,就再等等吧!”
石美坐在他面前擦起手上的长剑,“今晚我挑上了好几户人家,咱们一次干个够!”
“我说阿美,为什么你净挑些穷人家下手呢?偷也偷不到几把屎,还弄得一身累,真不值得!像前天弄来那只观音,放着也不是,卖掉也不是,还真棘手。干脆今晚我们找大户人家洗劫一番,岂不痛快!”
“我们的目的是要樱木他们现身,你找有钱人家下手,根本就是合了他们的意,哪还会中计!”石美的语气中有着数落石全无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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