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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林威摇摇头，对猫猫说：“资质倒还可以，我根据你给我的产品经理应该具备的素质”

说到这里杜林威倒是先笑了，猫猫也会意笑了起来。

杜林威见气氛有点太过轻松，便扭转话题回来：“总之，他的能力没问题，不过，他要求的薪水，那实在是，这样说吧，他要求的薪水，比通力电气和施内德这两家公司同等岗位的薪水还要高百分之五十。”

猫猫却表现得好像理所当然地说：“他要求的薪水高倒也没错，其实谁都知道，在我们公司做产品经理，比在施内德和通力电气做产品经理难多了。呵呵，那说明对方是个聪明人。哈哈，杜总，你其实该用他的。”杜林威的脸上有几分尴尬，他大约听出了猫猫暗中指的是什么，皮笑肉不笑地说：“嘿嘿，这个，猫猫，这个啊，不是我不愿意要他，你知道，HR那边对薪水控制得很紧的。”

猫猫附和说：“杜总你说得对，不过，我们公司就是这个制度，也没办法。”

两人继续打了一会儿哈哈。杜林威的脸色骤然严肃了起来。

“猫猫，你在低压成套产品部的轮岗也快结束了，有些事情，我们互相也别打捉迷藏了，摊开来说吧。”

猫猫一听杜林威主动进入正题，便也乐得听听他有什么要说的。

只听杜林威说，“猫猫，你的工作能力，你带一个team的能力，我都是看在眼里的；而你和别的部门的同事沟通的能力，也是有口皆碑。况且你现在很年轻，正是快速成长地时候，按说。你当这个低压成套产品经理，绝对够资格，不过呢”

猫猫假装不懂。继续探问杜林威的口风：“怎么？杜总难道也怕我开太高的工资？”

“这倒不是。”杜林威明知猫猫在装傻，也只能耐住性子说。“猫猫，你在公司快两年，想必很多事情都清楚，也会量力而行，开高薪地事情。我想你怎么都做不出来。”

杜林威顿了顿，努力想了想，找了个恰当的说法。

“猫猫，你看看我下面地另两位经理，他们都是什么资历？”

猫猫早就知道杜林威会这么说，她也乐得陪杜林威玩一些言语上的游戏，反正把杜林威反驳得越彻底，自己积累的筹码也就越多。

“成杰，今年四十一岁了。S…BAND，在艾默生做过很多年，人脉广。也有魄力和能力；肖振华，三十九岁。SP…BAND。”猫猫像背书一样说。

“猫猫。我知道，你很想做这个低压成套产品经理的位子。不过，你也看到了，另两个平行的经理比你大整整一轮，履历上也比你丰富很多，成杰就不用说了，SL…BAND，就连肖振华，他地资历也不是你能比的吧。我看，不如你在第三个轮岗后，先占一个ProdtSpecialist的头衔，代理产品经理的职位，而我这边，帮你把产品经理的位子空着，一年，最多一年半，到时候，我便向HR提对你的升职申请，你看行吗？”

猫猫在心里笑，心想杜林威有时候还真天真，因为她周小猫是小孩子，居然把哄小孩子那套给拿了出来。

不过听杜林威提到了肖振华，猫猫也就笃定了。她就怕杜林威不把肖振华拿出来说事儿，可杜林威居然把肖振华拿出来了，猫猫心想你就别怪我了。

她装作很鄙夷，面带不忿之色对杜林威说：“杜总，你居然把肖振华拿出来说。”

“肖振华怎么了？”杜林威诧异猫猫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句。

“我觉得，肖振华的工作其实没做到位。”猫猫直截了当。

杜林威听了，越发觉得猫猫不简单，嘴上却不认，他问猫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猫猫索性摊牌：“杜总，你觉得肖振华，是个合格的产品经理吗？”

杜林威没有正面回答，而是从侧面做了个评价：“他做母线槽这么久，理应有自己的一套吧。”

“可是，母线槽这两年地销售都是负增长的，新的NPI也没有给销售上带来转机。”猫猫用实际情况说话，一句话就把杜林威说得哑口无言。

杜林威尴尬地说：“那么，至少他工作还是很认真地吧。”

“认真？”猫猫发出轻笑，她透过玻璃，看见肖振华的确在盯着电脑发傻，于是对杜林威说，“杜总，子不是鱼，又怎知鱼地苦和鱼地乐呢。”

猫猫接着对杜林威说，要看一个在任的产品经理做得好不好，要从三个方面地反映看：

第一，销售的反馈。销售的反馈最真实直接，如果一个产品经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