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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不例外,我想此时该是我们收服南疆步军的时候了。」
童行也很赞同刘树生的看法,如今也该是他们平息南疆之乱的时候了。
接着刘树生与童行只带了轻骑三千,赶奔步军大营,虽然只相距百里,但是在刘树生严密封锁消息的情况下,步军大营对南护城中的突变毫不知情。
「卢将军,营外来了两个人,一位是南疆骑兵将军童行,另一个好像是刘树生!他们声称有重要的军务,是否让他们进来?」营外一个士兵问道。
卢定海一听是刘树生与童行,不禁微微皱眉,虽然经过一场大战,但是这时天还未亮,因此卢定海对童行与刘树生的深夜来访颇有疑虑,想必这两人绝对不会为他带来什麽好消息,其实对於刘树生,卢定海心中除了疑虑之外,仍然存有一丝敬意,刘树生的功绩足以令卢定海这样的人崇拜万分了。
「好吧!让他们进来,至於他们的军队,就不要入营了。」卢定海经过再三思量,还是决定见见这两人,他与童行一样,都是在南疆大捷後,才被提升到步军总督军的,也可以说,除去拓拔党父子之外,就只有卢定海一人可以调动南疆全境的步兵。
………【第二百一十六章 入主南疆】………
卢定海看到刘树生与童行一进入大帐,正欲开口,却被刘树生从怀中掏出的一块金牌吓得连忙跪倒在地,高呼万岁万万岁。
卢定海跪倒在地上,眼珠乱转,心想:「他是如何得到传国玉玺的?这东西不是应该在古唐国国王唐明那里吗?什麽时候跑到他身上去了?」
「卢定海,你可知这传国玉玺象徵着什麽?」刘树生坐到了卢定海的坐置上,对卢定海淡淡的问道。
卢定海立刻答道:「是,我当然知晓,拥有传国玉玺之人便是我古唐国至高无上的君主!」
刘树生说道:「好,由此刻起,拓拔党父子已经不再是南疆之主了,本王特地前来告知,希望卢将军能够识时务,不要再为拓拔党父子出生入死,如果你一意孤行,企图成为拓拔党复辟的臂助,本王的手段,你应该并不陌生!」
刘对生半带威胁的一番话语,深深的印在了卢定海心里,刘树生的手段他自然知道,非洲兵团是何等的强大,但是在刘树生的手里,一样不堪一击,单凭拓拔党父子,是不能与之对抗的,可以说是全无胜算。
卢定海与童行不同,童行对拓拔党父子仍然心存感激,而卢定海对他们却是形同陌路,他不在乎谁是南疆的主人,只要可以保住自己的爵位和性命,奉谁为主都是一样。
卢定海立刻答道:「臣明白,臣愿意为我古唐新君效犬马之劳,主公不弃,能给定海一个建立功业的机会!」
刘树生没想到事情竟然进行得这麽顺利,在来时的路上,刘树生心里还在担心,卢定海会不会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而与自己为敌,或将自己与童行扣在大营之中,刘树生的心里早就做好了应付坏情况的一切准备,却唯独没有想过会如此一帆风顺的接收了步兵大营。
「呃……卢将军快快请起,本王正在用人之际,自然不会弃贤才於不顾,希望将军日後可以成为本王臂助,收复我古唐国被其他几方势力所占的国土!」刘树生口中「被占的国土」自然是指宇波世家的西域以及辽伯侯苌踅的西北疆域。
虽然宇波文已经被俘,但是宇波家仍有宇波赤和宇波流云,自然不会对刘树生称臣,而辽伯侯苌踅更不会轻易对一陌生人称臣示下,即使对先王唐明,辽伯侯苌踅尚有不臣之心,更何况是刘树生。
想必收复这两块「失地」必将是一场恶战,刘树生不愿在战前内战消耗实力,自然立刻接受了卢定海的一片「忠心」,卢定海也希望刘树生有一统古唐国的野心,到时他也会跟着水涨船高,权倾古唐。
刘树生只在卢定海营中稍作休息,便与童行急急赶回了骑兵大营。
一路上,童行微微皱眉,对刘树生问道:「主公相信卢定海的话吗?他当真会如此轻易的归服於您吗?」
刘树生闻言冷笑一声,对童行解释道:「他与你不同,你重情义,而卢定海只看重权力,眼前可以给他权力的人只有我,因为拓拔党父子早已成了历史,卢定海又怎麽会冒天下之大不韪而为之呢?像他这样的人,虽然容易收服,但却也是最靠不住的,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夺了他的兵权,不过不是现在,我们脚步还没站稳,过早的内战只会令我们功败垂成!」
童行听刘树生这麽一说,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童行多年以来,都在南疆假扮马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