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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城内守军派出使者向南护城告急,然後再任意选择一个伏击的地点,以便「围城打援」。
这真是一石二鸟的毒计,一旦成功,成功消耗了南护城的防守力量不说,还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临县,由於临县的城防力量比较薄弱,虽然地势重要,但是只有童行等一千多人再加上原本守卫城门的这麽一点兵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而且这一个计策最关键的重点就在御南城,御南城靠近西侧,离南护城只有五百里,三天便可以驰援,单从整个战局来说,御南城就像是一枚钉子一般死死的钉在非洲联盟的侧翼,一个不小心,便会被它拦腰斩断,所以敌人显然是顾及御南城的军队,如果这个阿蛮酋长真的有头脑的话,肯定会利用挲月教的教徒鱼目混珠,前去偷城。
「那麽整个战局就岌岌可危了,看来敌人的计谋恐怕真是如此了,我该如何破解呢?虽然知道了敌人的意图,但是我即使知道了,也不容易破去,尤其城内现在手中没有足够的兵马……」刘树生心细如发,毫不放过任何机会。
「兵马?」刘树生双目一亮,暗自想道:「如果能够去劝说拓拔党,恐怕这局势还有救。」虽然他觉得南疆与自己没甚关系,但是看到童行那忧虑的表情,他不禁暗自叹道:「我怎也要帮帮他吧!何况我对他也不是全没好感。」
李雪佳这几天小鸟依人的非常柔顺,天天想着怎麽照顾刘树生的生活起居,着实让刘树生感动不已,这段期间他俨然是临县的军师一般,起早贪黑的调兵集将,童行也毫无异议的听从他的指挥,因为刘树生那举手投足的淡然自若,让他情不自禁的去听从,尤其是刘树生语气中的强大自信,更是让他想到了身在南护城的拓拔侯爷。
这日,童行一大早就听到刘树生的召集令,他心中奇怪,待赶到县府衙门时,不禁又吓了一跳,手下一些重要的参事居然都已经来了,却见刘树生眼中满是血丝,看来又是熬了通宵。
「童大哥,你来了?来,我们开始吧!」刘树生对着童行说道。
自从两人解除了误会之後,童行便提出与刘树生结为异姓兄弟,心想如此人才不留在古唐那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别人,而刘树生也没有反对,这年头多一个朋友也算是多条路吧!或许他在失忆前不屑於此,但是他确实是失忆了,所以他的性格不知不觉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发展。
童行点了点头,坐在了右边的首座之上。
刘树生等童行坐定,便直接进入了今天会议的主题:「各位,我想敌人目前只在临县周围隐藏,并不直接围城,实是想放长线钓大鱼,或者说他们是想诱惑一些笨蛋上钩!」
「呵呵……」
「哈哈!」
「有意思!」下面的人纷纷笑了起来,没想到自己的主事者在这个时候还能开玩笑,众人这些天悬挂着的心也开始落了下来。
刘树生说着又指向挂在背後的大地图,表情有些严肃的说道:「我想敌人是想充分利用临县的地形,将南护城以及御南城的守军全部吸引到临县附近,然後再一起歼灭,唉……如果长安侯或是二公子拓拔宏,任何一个人被骗的话,那麽我军的防御力量将会被严重的削弱啊!」
底下的人听到刘树生这麽说,顿时哗然,连童行都不得不佩服刘树生的眼光竟然如此毒辣,他急忙止住其他人的哄闹,问道:「既然刘老弟能够看出敌人的企图,我想你也应该有办法破解吧?」
「对!刘大哥你说吧!该怎麽干就直说,我们干他一票!」其中一个参事当马贼惯了,连语气都变得像贼匪了。
「是啊!请先生明示,我等定当竭力以赴!」众人纷纷附和。
刘树生望着下面群情激昂,忽然受到这些人的感染,也涌出一丝责任感,他说道:「谢谢大家的信任,依我之见,如今我们手中的兵力太少,只有暂时放弃临县城,回师南护城,这样敌人的围城打援之计便会毫无效果……」
童行想了想,问道:「如果敌人早就在路上埋伏好了,正等着我们,那我们岂不是会全军覆没?我想敌人既然想到了围城打援,就应该不会再允许我们去破坏他们的计画了。」
「嗯!所以我们只有硬闯了,唯有如此,才能以最小的代价去赢得最大的利益!」刘树生神情复杂的说道,毕竟大家若选择这条路的话,那麽又有多少人能够安然到达南护城呢?他不知道,因为那条路代表了九死一生……
众人陷入了一阵沉默。
童行叹息了一声,如今也只有牺牲自己的这千余人马,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