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部分(第1/4 页)
开大门放宇波文进入府中,又能怎样呢?
王权之争,死的只有可能是最近王权之人,而拓拔党这个身处边陲多年的远权之人,是万无可能被任何人牵连的,无论是哪一方斗胜,都与他没有太大的关系,胜者为王,谁胜拓拔党便奉谁为王,自认臣下,如此自保的做法,应该也不会招来非议吧!
「来人,将府门打开,迎接第一智者进府!」拓拔党吩咐道。
「你!」唐明豁然起身,瞪着拓拔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拓拔党的做法毫无问题,而且此时,唐明与宇波文两人又都在拓拔党的辖区之内,无论是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人,都得罪不起这位手握着他们生杀大权的封疆大吏。
拓拔党说道:「大王请息怒,我长安侯府上上下下也不过几百名近卫,而且这些近卫都不是精锐,既然宇波侯爷已经做出此举,想必他麾下千余名士兵必然都是精锐之师,小臣不开府门又能如何?若是据守?只怕凭小臣府中这点微薄的实力,想守住府门也是难如登天啊!」
拓拔党话音未落,宇波文的身影便已出现在他的面前,宇波文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杀气,随即又被一副虚假的笑容所掩饰。
唐明与宇波文手下的侍卫分立两旁,双方俱是一副剑拔弩张的架势,拓拔府中的空气似乎骤然凝结,变得冰冷异常。
一股无形的压力使拓拔党感到一丝寒意由心而生,眼前的两人正代表当今古唐国中权势最重的两股势力,面对两虎相争的局面,拓拔党只有默默的退出,任他们拼个鱼死网破而袖手旁观。
宇波文笑道:「久违了,刘贤弟依旧风采如昔啊!一年来为兄极为挂念,怎麽到了拓拔侯爷门下坐客,连老朋友都给忘了!」
拓拔党闻言一惊,看来宇波文此行的目的也与刘树生大有关系,真不知刘树生前世究竟犯了什麽错,竟然得罪了两个在古唐国权内势最重的贵人。
不过与拓拔党的惊诧相比,刘树生却要镇静得多,他只对宇波文冷笑了一声,便转过头来对唐明说道:「看来我手中的传国玉玺要一分为二了,不然我还真的不好决定究竟将它交给宇波公子还是交给你好,你们都是决定着我命运的人。」
「传国玉玺?」拓拔党不自觉的重复着这四个字,同时看了看唐明,眼神中尽是不解。
「难道唐明的手中没有传国玉玺?那麽他这些年来如何当古唐国国君呢?而传国玉玺又是如何落到了刘树生的手上?偷吗?」拓拔党再笨也不会认为刘树生有这种本事,能在王宫中将传国玉玺偷出来。
「除此之外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上一任古唐国的国君并没有将传国玉玺交给唐明,而是将传国玉玺交给了刘树生……」拓拔党惊疑不定的想道。
「树生,你快将传国玉玺交给我,只有我才能帮你救出你的父亲刘树!唐明是绝不可能放过你们父子的,将玉玺交给他,你我都只有死路一条!」宇波文听说传国玉玺还在刘树生身上,并未被唐明抢了先机,心中不由得大喜,连说话的口气都变得亲切了许多。
刘树生冷笑了一声,淡然说道:「如果我不打算将传国玉玺交给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人呢?传国玉玺象徵着我古唐国无上的权力,只有国君才可以拥有,既然它在我的手上,也就注定了我才是古唐国的国君,你们就不要妄想了!」
宇波文与唐明闻言都是一惊,两人皆未料到刘树生会说出这番话来,先前他们认为刘树生不肯交出传国玉玺,是因为唯有传国玉玺才可以打开玉象珏流塔的大门,救出刘树。
此时刘树生说出这番话来,两人的心中都感到万分惊异,看来刘树生已经将目光转向了更为直接的办法——成为古唐国的国君。
「你说什麽?你不是疯了吧!古唐国怎麽可能容忍华夏国人成为国君?哼!你休要再做你的春秋大梦,你永远都不会成为古唐国的国君!」唐明冷眼看着刘树生,语气冰冷异常,虽然他与宇波文都可以看出,刘树生绝非古唐国人,但是这也只不过因为他们见过刘树,刘树生那张脸与刘树太过相像,所以才会在见到刘树生的第一眼,便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可是在那些从未见过刘树的人眼中,刘树生就是一个道道地地的古唐国人,任谁也不敢否认。
而且刘树生手中还有古唐国至高权力的象徵——传国玉玺,只要有人辅佐,他要成为古唐国的新主也不是没有可能。
正是因为如此,唐明才有尽早将刘树生心中最後一丝希望击碎的念头,只有让他感觉到了绝望,唐明才有可能在这场传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