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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预知了他会到自己的大营里。
「佛心兄,今日小弟与佛心兄一见如故,想必这也是你我兄弟的缘份,来来来,小弟先敬佛心兄一杯!」龙且说完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佛心见龙且如此主动,也不好推托,只好陪着龙且喝了一杯。
不过佛心毕竟是功力深厚之人,一杯酒下肚,仍然与龙且谈笑自若,似乎并未被蒙汗药的药力所影响,龙且见状微微一皱眉。
龙且自身酒量有限,平日里更是极少饮酒,然而佛心却偏偏不倒,反而精神百倍,气得龙且将将卖蒙汗药的全家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龙且硬着头皮,又接连劝了佛心十几杯酒後,终於醉倒在佛心面前,不醒人事。
佛心这才露出一抹笑容,站起身来,可是还没等他走出大帐,突然觉得一阵头重脚轻,令他在原地摇了摇,晃了晃,最後还是没办法站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不对呀!区区十几杯酒,凭我的功力,又怎麽可能会醉……啊!」佛心不由得回忆起与龙且一同回到大营中的一幕幕,方才醒悟龙且早有预谋,这酒里必定大有文章,可是他现在想起来,却也已经为时太晚了,即使他的功力再强,也难以抵挡十几杯下了双倍剂量蒙汗药的酒,他还未来得及骂出口,便也栽倒在地,不醒人事。
直到佛心仰面栽倒,童行方才由暗处走出,他狠狠的踢了佛心两脚,见佛心仍然没有反应,才放心的吩咐士兵将佛心以及他手下数千士兵一并捆好,押入营中。
南护城中——
「侯爷,门外突然聚集了上千名士兵,不知他们是什麽来头,但是看起来,似乎是来此兴师问罪的!」报事的士兵急匆匆的冲入拓拔党的卧房,事态紧迫,他也顾不得那些礼术,迳自冲入拓拔党的卧房之中,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拓拔党被人由梦中惊醒,心情自然大为不悦,他狠狠的白了报事的士兵一眼,便大步走出卧房,他还以为那个士兵口中所说的上千名士兵是唐明的禁卫军,所以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大王,门外那千余名士兵可是您的禁卫?为何深夜将小臣的府邸围住,小臣自您即位以来,一直庶守边疆,从未有过不臣之心,不知大王此举是何用意?」拓拔党的语气中略带愤然,他甚至想不出唐明深夜派兵包围长安侯府的理由。
不仅拓拔党被惊醒,连同拓拔宏等人也被门外的嘈杂声吵醒,一个个脸色铁青,心中自然有些许惧意,不过更多的还是气愤。
「哼!拓拔侯爷,你看错了吧!那并非本王的禁卫,而是宇波家的大军,本王当真不明白,你府邸所在的南护城怎麽会任宇波文带兵入城而不闻不问!」唐明不满的说道。
拓拔党一听这话,顿时也傻眼了。虽然拓拔家未参与古唐国的内乱,但是这并不代表拓拔党对国内的政局不了解。
宇波家对唐明已起异心之事,拓拔党早有耳闻,如今宇波文竟然率领大军将他的长安侯府团团围住,想必多半是因唐明在此之故。
「哈哈……该来的总会来,大王与侯爷难道连区区一千士兵都不敢面对吗?依我看,不如打开大门放他们进来,讲明因由,若可和解自然再好不过,若不能和解,那麽大家拼个鱼死网破,也无不妥之处!」刘树生听闻嘈杂声也赶了过来。
唐明狠狠的瞪着刘树生,他摆明是在说风凉话,打算看自己的笑话,而拓拔党却似乎明白了什麽,毕竟宇波文真正想对付的人是唐明,而不是他拓拔党,就算打开大门放宇波文进入府中,又能怎样呢?
王权之争,死的只有可能是最近王权之人,而拓拔党这个身处边陲多年的远权之人,是万无可能被任何人牵连的,无论是哪一方斗胜,都与他没有太大的关系,胜者为王,谁胜拓拔党便奉谁为王,自认臣下,如此自保的做法,应该也不会招来非议吧!
「来人,将府门打开,迎接第一智者进府!」拓拔党吩咐道。
「你!」唐明豁然起身,瞪着拓拔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拓拔党的做法毫无问题,而且此时,唐明与宇波文两人又都在拓拔党的辖区之内,无论是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人,都得罪不起这位手握着他们生杀大权的封疆大吏。
拓拔党说道:「大王请息怒,我长安侯府上上下下也不过几百名近卫,而且这些近卫都不是精锐,既然宇波侯爷已经做出此举,想必他麾下千余名士兵必然都是精锐之师,小臣不开府门又能如何?若是据守?只怕凭小臣府中这点微薄的实力,想守住府门也是难如登天啊!」
拓拔党话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