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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一片空白,喉咙里瑟瑟的堵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很努力。戏演的也很好。甚至不惜制造电梯事故。”季珉瑞伸手轻抚过阮乔的唇,光洁的指腹在阮乔的唇上来回婆娑,似乎在感觉阮乔嘴唇的柔软,“和冒险让我过敏。”
阮乔看着季珉瑞慢慢离开自己走向一边的沙发,他优雅的坐下来,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仿佛是身处无边地狱的恶魔撒旦正冷眼看着手心里的猎物。
“给你机会取悦我。”季珉瑞伸手解开西装外套上的纽扣,“你完成合约,我不吃亏。两全其美。”
☆、第三十四章
白皙的手指飞速的解开胸口的纽扣,外套慢慢滑落在地板上。白衬衫的纽扣早在先前就已经被抓落,只剩零零散散几颗摇摇欲坠,阮乔面无表情的将衣襟一把扯开,胸口一下子冰凉。
阮乔走近季珉瑞。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一丝夕阳的余光从大面的落地窗透射进来,在两人之间形成暧昧不明的光晕。
季珉瑞冷眼看着衣襟敞开僵直在自己眼前的阮乔:“继续。”
阮乔肩膀颤了颤,心里翻江倒海般无法形容,手足无措的站着不知道怎么继续下去。
“吻我。”季珉瑞弯起嘴角。
阮乔咬了咬牙,俯身吻上季珉瑞的嘴唇。四片嘴唇相触的那一瞬间,脑海里电光火石间飞速闪过那个下着雪的夜晚,小楼房的露台上,那个俊美的男人温柔的轻吻,那样毫无顾忌的说着初吻,那样冷静的面对自己的那一巴掌。
阮乔呼吸一滞,心疼的揪起来,本能的想要后退,然而季珉瑞伸手捁住阮乔的脑袋,往自己的方向压了压。
阮乔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感觉季珉瑞的舌头霸道的撬开自己的牙关,冲入自己的口腔,横扫牙床,几乎要把阮乔的舌头搅断般的深吻。
季珉瑞离开阮乔的嘴唇,眼中迸发出冰光,手上死死的抓着阮乔的脚踝:“想要踢我?”
阮乔没有挣扎,刚刚自己不知道怎么了,脚似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使力朝季珉瑞的小腿处踢去,阮乔垂下眼睛,嘴唇已经微微肿起来,瑟瑟的泛着耻辱的麻,她张着嘴巴喘着粗气,刚刚几乎以为自己要窒息了:“我无心的。”
季珉瑞伸手将阮乔拉到自己眼前,两人的距离很近,几乎能感觉到彼此呼出的热气,季珉瑞暧昧的婆娑阮乔微肿的唇角,上面还残留着戴富仁那一巴掌留下的血迹:“这么委屈。”
“不委屈。”
“是吗?”季珉瑞的手缓缓滑到阮乔纤细的脖子上,感觉手下温热的触觉,血液飞速的在皮下流动,季珉瑞慢慢收紧手掌,“你,心甘情愿?”
“嗯。”脖子上的手在慢慢收紧,压迫感窒息感不期而至,季珉瑞似乎并没有急着要把她怎么样,他似乎极享受这个折磨自己的过程。
“心甘情愿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在电梯里上演舍命救人的戏码。心甘情愿不顾我的死活,贼喊捉贼,让我过敏。好一个心甘情愿。”
阮乔的脸涨的通红,脑子里嗡的一声,眼前的脸越来越模糊,只觉得季珉瑞似乎在笑,他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笑过,而是阮乔觉得这个笑好诡异,带着浓浓的怒意和残忍。
“你处心积虑的接近我,讨好我。做了那么多事情,不过就是为了一张合约。”季珉瑞眯起眼睛,看着阮乔的脸色越来越差,呼吸越来越微弱,心里莫名的涌现一股酸涩的情绪,手下却还是不肯松开,“怎么?觉得困难,现在另觅出路?”
阮乔的心脏跳得飞快,耳边只有隐隐约约的说话声,是不是快要死掉了。
也好,这样死掉也是一种解脱方式。
阮乔垂下手臂,慢慢闭上眼睛。
不想去履行那个该死的合约,不想去面对捉摸不透的罗兰,不想去烦恼远在澳洲的阮育。什么戴富仁,什么言之溪,通通消失掉,死,根本是一种梦寐以求的幸福。
只是,有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与那只小狗永远失去联络,不甘心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和他见一面。
季珉瑞眼眸一沉,在最后一刻松开了手,阮乔闭着眼睛倒在他的怀里,脖子上鲜明的手指印显得异常的狠辣。
几乎,杀了她。就差一点。
要不是在刚才一瞬间恢复理智的话,倒在自己怀里的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首。
季珉瑞心有余悸的垂下眼睛看着奄奄一息的阮乔。
为什么那么生气?那么的怒不可遏?风度,气度,礼仪,修养,通通都丢到哪里去了?不是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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