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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人面前无名无份,但在她的心里,却有着极其重要的位置。她也很希望李伟能往这方面想,这样,自己的一番深情也就没有枉费了。她决定,这次要让李伟陪着她一道回去,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上一顿“团圆”饭。名份上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里有。想到这里,宽宽点点头说:“好吧,小伟,这次我就代表我爸同意收下你的礼物。不过今后你再也不要搞这种名堂了,否则我会生气的。”
李伟见宽宽点头答应,松了一口气,笑着说:“姐,下次我不敢了。”
宽宽说:“那就这样说。礼拜天早上我们回去,你到时记得提醒我一下,我也要给老人买点礼物去。”
礼拜天,李伟和宽宽驱车去Y市。因为去过几趟,李伟可谓是轻车熟路,没多久也就到了。因为宽宽打过电话,小霜已经提前订了一只大大的蛋糕,现在也已送到了家。二位老人见宽宽回来,欢喜不尽。虽然跟过年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老人却像是久别了一般,对着宽宽上下打量。这大约就是中国老人的普遍心理,越是年老,就越希望儿孙们盈门绕膝,每天看着,觉得心里踏实。
宽宽的丈夫也送了束鲜花来,又给两位老人买了衣服,然后借口有事,就匆匆离去。这是李伟第一次看到宽宽的丈夫。此前只是听说,从来没有见过,现在一看,发现他五十岁左右的年纪,身材颀长,戴着一副眼镜,保养得极好,看上去温文儒雅,很有风度。这样一个*倜傥的知识分子,怎么宽宽偏偏不喜欢、以至于过了二十多年名存实亡的分居生活呢?宽宽的父母极力挽留女婿,宽宽和小霜却冷若冰霜,正眼也不瞧他。
小霜的情形比前次来时好了许多,脸上又恢复了一些生气,身材似乎臃肿了一些,更显*妩媚。一双忧郁的眼睛不时有意无意地朝李伟送去一瞥,让李伟觉得十分的不自在。
李伟觉得自己实在不应该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他记起了第一次来时,小霜对他的冷漠鄙视的表情,现在时过境迁,没想到彼此之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让他觉得感慨不已。是不是该知趣地离开、自己去外面吃点饭,让他们一家人快快乐乐地在一起呢?他有点拿不定主意,便拿眼睛瞧着宽宽,征询她的意见。
宽宽明白李伟此时的尴尬处境,知道李伟心里在想什么。李伟是一个很敏感的人,况且在自己这样的家庭里,难免会有些自卑,便笑着说:“小李,你随便坐,不要急。”她又拿出李伟送给她的那面铜镜,递到父亲面前,说:
“爸,您看看这个。”
李父戴上老花镜,仔细端详片刻,不由得啧啧赞道:“好东西啊!这是北宋景佑年间的一面铜镜,也就是宋仁宗时期的,距今已有近千年的历史。你看看,这造型、这做工、尤其是背面这个花园仕女图,是当时官宦家庭里才能用得上的东西。这是一件真品。宽宽,你是哪里搞来的呀?”
宽宽笑道:“爸,这是小李家传的,他听说您过生日,就说要把这面铜镜送给您,表示他的一份心意。”
李父摘下眼睛,诚恳地说:“谢谢你小李,只是这件礼物太贵重,我生受不起呀!”
李伟说:“伯父,您太客气了!我妈说这是我们家祖上用作女儿陪嫁的东西,都是传女不传男的。有了玻璃镜以后,铜镜用不上了,一直都是当作杂物乱扔的,我妈还差点把它当作废铜卖了呢。把它放在我们家里也没什么作用,所以我才把它送给您,也算是给它找到了一个好归宿。”
“好啊,谢谢谢谢!这是我这个生日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了。”李父不停地道谢,又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铜镜。李母便说:“小李真是个懂事的孩子,每次来都这么客气,生怕给人家添麻烦似的。这样吧小李,你今后就把我们这当作自己的家,来了Y市就进来坐坐。——宽宽啊,这么好的孩子,你可不要亏待了人家。”
“哪能呢!”宽宽朝李伟含蓄地笑笑,又说,“妈,您就放心吧,我不会亏待他的!”
李伟也说:“伯母,李书记对我一直很关心,在T市是人人夸赞的好领导、好书记呢。”
小霜在一旁见妈妈和李伟一唱一和,便觉得像是喝了半瓶醋,浑身冒着酸味。她见外公对铜镜赞不绝口,便知道那是一件很贵重的文物,心里纳闷:李伟怎么舍得把这么一件珍贵的文物送给妈妈呢?是不是她帮着李伟解决了什么困难?又悄悄地看着二人的表情,见他们不时眉来眼去,暗递秋波,配合得十分默契,便有点起了疑。当时心里不悦,便瞪着眼问:“你们只顾说话,什么时候可以吃饭啊?”
李母见小霜不耐烦,便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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