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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毛骨悚然。
于是他说道:“好,既然你不配合,就别怪我不手下留情了,你就认命了吧。”说着,匕首忽地脱手掷出,飞速刺向那老者,同时他的身体却疾速后退,似是在避什么东西。
原来仇铭在刚一说完话时,那老者便知道他对自己已起了杀意,于是他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仇铭虽未看出什么异状,但他释放出的土心之魂却查觉到一种令人心悸的杀气朝自己扑来,心里定是这老者向自己发出暗器,于是便将手里的匕首朝这老者奋力掷出,身体疾速后退,以避开这暗器。
虽说仇铭的动作极快,但他仍感觉那老者所发出的暗器已将自己整个身体都罩住了,他已无路可退,即便他使用土心之魂迅速移动身体,也是不可能的,因为那老者的暗器可说是铺天盖地,而他身体又处于这禁制之中,自是无处可避。
此时仇铭显示出他与众不同的一面来,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他在疾速后退之时,倏地反转过身体,变成背部迎着射来的暗器,头部和脚叠起,身体迅速形成弓形,整个头足部位都被后背保护着,同时他驱动体内的水系斗气,在后背处形成一面盾牌。
仇铭这个动作是在瞬间完成的,在他刚一做完这一连串动作,那暗器便“扑扑扑”地射到他后背水系斗气所形成的盾牌上,倾刻间这盾牌便被那老者所发出的暗器击碎,接着这些暗器便射到了他的后背上,同时还有不少暗器从他身边飞过,尽数射到禁制上,有一些射到仇铭所住的那么幢楼房上,那楼房顿时便轰然倒塌。
虽说仇铭身上的金蚕珠甲挡住了这些暗器,但他仍觉后背如被一根根铁钉狠力扎过一般,疼痛难当,五脏六腑也似乎也被撞裂,他知情况不妙,玉碑球体内的那滴玉液马上进入他体内,修复着受伤的身体总体,方感觉到得好受一些。
待他见到那房子轰然倒塌,心里大为惊骇,暗想这是什么样的暗器,竟然如此强大,如果自己反应稍慢一些,后果只怕便如同这房子一般。
他起身看那老者时,见他身体在不停地抽搐着,自己掷出的匕首则刺在他的胸口上,犹如刚磨砺出的宝剑一般,发闪闪光芒。
仇铭见状,知道定是那匕首魂吸吮那老者的木系血液所致,他暗叫一声不好,一个疾步,冲到那老者身边,伸手按在那老者头顶,将那老者尚未散发的那些神识尽数吸取。
当仇铭将这老者的神识吸取后,那老者也已命丧黄泉了,只剩下一付皮包着的骨架,两只眼睛睁得大大地,无神地看着天空,死不瞑目。
此时那匕首如犹如吃饱肚子而进入沉睡中的婴儿一般,一点动静也没有发出,表面也再次变得黯淡无比。
仇铭将这匕首从那老者尸体上拔出,细细端详,看不出什么,便收到怀里,他总感觉这匕首有些古怪,不敢再放在绿珠空间里。
由于吸取了那老者的尚未散发神识,仇铭自然便得到了他的一些念头,他只觉这老者的念头极为杂乱,但他还是弄明白一些事。
他走到那老者身边,搜出了一个如香囊大小的储物袋,随后他手一挥,一股火焰从他掌心飞出,顷刻之间便将这老者的尸体化为灰烬,仇铭又将那老者丢在不远处的那而小盾牌收起,身体微动,身影便在花园里消失不见。
原来仇铭在得到这老者的念头后,便知他其实就藏身于这个花园之下的那个形状极大的石头里,至于进口,则是在这个花园边围墙脚下,于是仇铭身形一晃,便进入围墙脚的暗道里。
这暗道口被那老者设下禁制,但此刻已难不倒仇铭,而且仇铭知道,这暗道进口一段如同一口井一样,是垂直下去的,如果有人不慎掉下去,只怕不死也是一个残废。
仇铭在进入暗道,后背的龙翅便展开,缓缓飞下这暗道的深处,在下落了近五十米左右的距离后,方到地底。
仇铭自然知道那老者在这地底埋了不少利刃,而且上面都被这老者涂了毒,如果不小心被利刃刺中,立刻见血封喉,连救治的机会都没有。由于这老者设下了禁制,因此在井底的能落脚之处,看着反倒是布满了利刃,而布署利刃之处,看着倒是平坦的地面,如果不是获其这老者的念头,即便他击杀了这老者,恐怕要下来也是要费一番功夫的。
落到地面后,仇铭便巡着那老者的记忆,一步步向前走去,一路了避开了不少机关,不停地在地下上上下下地绕行了近两百米距离,便进入一个屋子里,仇铭自然知道,这个屋子便是自己在那花园那幢房屋楼上用土心之魂探查到的那个大石头里,由于他的土心之魂无法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