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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听说过、实在没有听说过地随声附和。陈国栋却并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将目光移到了原小生的脸上,笑眯眯地问道:“原主任见多识广,想必应该知道吧,就给我们这些人解释解释,要让我们长长见识。”
陈国栋这是一箭双雕,即是给罗占奎找面子,又是故意刁难原小生。“天昏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鬼都不会知道,除非是罗占奎肚子里的蛔虫。河湾县拢共这么大个地方,官场就更把范围缩小了,哪儿出个新名词,马上就传的路人皆知。罗占奎显然是临时现编的名词。陈国栋就是算准了这一点,才故意让原小生出丑的。
原小生却并没有直接回答陈国栋的问题,而是歪着脑袋慢悠悠地将烟蒂在烟灰缸里拧灭了,淡然一笑提出了一个关于吃饭的问题道:“大家知道为什么在世界上,只有在我们这个国家,吃饭能发展成一种文化吗。”
原小生的话一出口,一桌子的人就面面相觑了,不知道原小生到底要说什么,不过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聪明的就能想到,原小生估计要做点文章了,目光呆呆地望着原小生,拭目以待。
付久富就腆着大肚子,呵呵笑了两声,道:“原主任就是原主任,不愧是咱们王县长的秘书,说出来的话都这么耐人寻味。”表面上是夸赞原小生,却也是在暗讽原小生华而不实,喜欢故弄玄虚。人家问你什么是“天昏宴”,你扯到吃饭的问题上,有个狗屁用啊。
付久富的将军肚恐怕在河湾县算是数一数二的了,整个跟身怀六甲的孕妇一样,坐在那里,肚子就像是放在大腿上的大皮球一样。而且付久富的脸颊上肉又奇多,把眼睛和鼻子的位置都给抢占了,整个脸就跟一张刚刚出笼的发面饼一样。
付久富说完,其他几个人自然也要随声附和几句,有些人能听出付久富的弦外音,有些也难免糊涂,诺诺地将原小生奉承了两句。陈国栋也是精明的跟猴儿一样的人,早听出了付久富的意思,马上接了话茬夸张地说道:“对对对,付局真是一语中的,我跟原主任的交往虽然不多,不过每次跟原主任站在一起,总能感到原主任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强大的气场。起初我还以为原主任会气功呢,现在才算明白,并不是原主任会气功,而是原主任虽学富五车,却深藏不漏。这就跟好酒一样,虽然在瓮中,也难掩其香啊。”
陈国栋比付久富更毒,一句话垫过来倒过去地说了一遍,就把原小生说成了酒囊饭袋。说完后,罗占奎、付久富等人就是一阵晒笑,说陈国栋自己练气功却总是怀疑每个人都练气功。其实是说陈国栋这招阴损的实在可以。
原小生不是听不出来,而是不愿意跟他逞这个口舌只能,就故作不知地镇定自若,摆了摆手笑道:“陈局过奖了,没有的事情。”心中却暗道:你他妈的跟老子玩阴的,恐怕还没这个资格,老子装个糊涂,让你这一拳打在棉花上,就当你夸老子了,看你还得意个什么劲。不过这种做法,多少有点人们批判的啊q精神。然而官场上原本就是尔虞我诈的最佳场所,只要能达目的,方法和策略倒不是那么重要了。
陈国栋、付久富、罗占奎等人,见原小生竟没有听出陈国栋话里面的话,笑了两声,连自己也觉得笑的干巴巴的没什么意义,只好停了下来,极不情愿地催促原小生说下去。
原小生这才接着刚才的话说道:“说白了我们这个国家的饭文化,最初就是从官场发源而来。为什么这么说呢。孔夫子曾云:衣食足而思银欲。银欲是什么?银欲就是满足个人的超越生存后的**。在奴隶社会、封建社会,平常老百姓是不敢有这个奢望的。他们如果能吃饱肚子就已经算是上当生活了,更别说大摆酒宴、花天酒地了。能大摆酒宴的就是那些皇室贵胄,达官贵人。他们靠压榨和剥削劳动人民的血汗为生,是寄生在人民身上的寄生虫。他们不用劳动,也没有什么负担,更不用担心天灾旱涝,整天就是吟诗作赋、吃喝玩乐。填饱肚子,自然就不是他们的心思了。于是他们就变着法儿地吃,变着法儿地喝,变着法儿地玩。想出了许多新鲜花样。什么煮酒赋诗,歌舞助兴等等花样随之应运而生。其实说白了,用两个字就能表述——**。”
原小生说着,就往罗占奎的脸上瞟了一眼,发现罗占奎的脸色已经由刚才的黑青色变成了黑红色。原小生却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接着给他添了一副猛药,略微停顿了一下,道:“不知道罗局刚才说的‘天昏宴’是从时候发展而来的,是不是南北朝时期呢。我对历史并不是很了解,只是看过一些史料记载,说那个时候的士族是最奢靡的了。弄出了很多不堪的花样来。就像日本现在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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