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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司机都已经安排好了。你看今天晚上把马总安排住哪儿合适呢?”又一脸讪讪的笑容道:“马总金枝玉叶一样的人儿,我怕在咱们这儿住不习惯哩。”说着话又把马悦浑身上下看了一遍。
马悦今年二十五岁,牛小枝也就三十出头,年龄上相差无几,可以算是同一代人,而马悦的身材和美丽,又确实很容易让女人羡慕妒忌,甚至敬畏,也难怪牛小枝是这幅表情了。牛小枝是土生土长的湾子乡人,早些年不过是乡里的临时工,后来政府改制,弄了一个“三定人员”的身份。说是“三定”其实是“三不定”——身份不确定,既不是事业编制,又不是公务员编制;工资不定,乡镇出一部分,财政补贴一部分;出路不定,何去何从,没有明文规定。
身份的限制,牛小枝也很少走出湾子乡,对外面的世界知之有限,上次见付颖那般模样,又年轻得势,不到三十岁就已经是组织部的付部长了,就有些不自在,现在见马悦比付颖更有过之而无不及,心中难免生出一段对人生的哀怨来,同样是女人,竟会有如此大的差距,又加上山里人本就淳朴,却因为在乡政府工作,有一点见识,想拿捏着不表现出来,可又不善掩饰,难免把酸不溜丢的表情写在脸上。
其实牛小枝虽跟付颖和马悦没法比,但也自有天生的美丽和可爱之处,相貌端庄,肤色健康,身材圆润,一对酥胸高耸不堆,两片屁股大而不赘,身材通直而亭亭玉立,在农村非但是绝对的美女,还是生儿育女的最佳人选。用老百姓实用主义者的观念选择的话,大多会将她作为炕头婆娘的最佳人选,而付颖和马悦,或许一个会因为太过争强好胜,一个会因为姿容太美,而被当成是花瓶,让老百姓望而却步。
大概也正是这样的原因,牛小枝才有了妒忌的资格和权力,而像胖大姐,似乎就没有这样的想法。一方面是年龄大了,跟人家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另一方面也是相差太远,没有妒忌的必要。
只是牛小枝也是个苦命的女人。原小生也是后来才知道,牛小枝的男人前两年在山上挖药材,掉下悬崖送了性命,一个人带着五岁的女儿过日子。自从男人死了之后,公公婆婆便说牛小枝是克夫的扫把星,一心想要把牛小枝赶出家门,只是因为牛小枝在乡政府工作,不敢轻易造次,却也四处散播谣言,说三道四,再加之山里人都比较迷信,弄的牛小枝在湾子村不人不鬼的,除了每天在乡政府工作之外,回到家中也很少跟人来往。
听牛小枝那么说,原小生就开玩笑道:“牛主任,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就算是金枝玉叶,也免不了土生粪灌嘛。”
原小生的话音刚落地,就感觉马悦背后狠狠地自己的腿上掐了一把,马上一阵钻心的疼痛,咧了一下嘴,也没敢叫出来。
安排妥当了,牛小枝、胖大姐和骆当仁都各自回去了,马悦又质问原小生:“你刚才说谁是土生粪灌的了,我看你这张嘴就差灌粪。”说着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一样,脸上腾地一下蒙上了一层娇红,又伸手要撕原小生的嘴。
原小生急忙躲闪了,将马悦的小手捏在了手中,又戏谑道:“即便是我这张嘴差灌粪,也不需要你这个时传祥同志来帮忙嘛。”
时传祥是被首长提名表扬过的劳动模范,不过也已经是过去好多年的事情了,时过境迁,大家似乎已经缺失了对劳动模范的敬畏,而更多的是借助一下他掏粪工人的身份。
两个人撕闹了半天,时间也不早了,原小生便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是夜无语,两个人的心中却没有一个宁静的。原小生回到房间洗漱完,躺在床上,脑子里又开始盘算修路事情了,这也是湾子乡目前最紧迫的事情,路这个基础设施建设搞不起来,无论是谁对投资湾子乡都没有信心。一千万的路,王云平只给了五百万,还差五百万,从哪儿落实呢。就算是厚着脸皮,求爷爷告奶奶地伸手到公路局去要,顶多也只能拿回二百万。还差三百万,几乎是没有任何着落的地方。这让原小生久久地陷入了困顿之中,冥思苦想了半天,烟灰缸里就渐渐累满了烟蒂,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下了。
梦中却全是修路的事情,一会是马悦愿意出三百万修路,一会是自己被提拔成了纪委书记,把孙一民的家抄了,弄了几千万,自己悄悄挪出了三百万给湾子乡修路,一会又是市委书记李东权前来视察,穿的却是一身老式的军装,慷慨给了五百万,还拍着自己的肩膀说,小鬼,干的不错!不想,就在此时,王云平爬在李东权的身上发嗲说,你要是敢给他五百万,我就收回我那五百万,吓得原小生一骨碌便从床上坐了起来,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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