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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狗了,心思从来都没用在为人民服务上,一心只想着升官。当然想升官并不是坏事,但是动机一定要纯,起码不能把升官当成是发家致富的手段,更不能为升官而升官。拿破仑还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吗。想升官是好事,说明有进取心,但是一定不能忘记,升官一方面是为了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更重要的还是要多为老百姓服务办事实办、好事,只有怀着这样一颗心,才有资格升官,才能升官。要是总想着捞钱,总想着作威作福,那别说是升不了官,就是升了官,也迟早要吃牢饭。”
“您的话实在太精辟了。”王云平非常及时地做了一个结论,“老先人还教导我们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我从美国回来之后,就一直在考虑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们身边的官员会有那么多的贪污犯,而在人家美国,这种现象却很少呢?思来想去,我个人感觉得还是一个监督机制的问题。我们的监督机制实在太疲软了,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聋子的耳朵——摆设,对权力部门根本就形不成制约。老百姓也缺乏话语权,连个**告状的事情都搞的如临大敌一般,哪里还谈的上什么**呢。”
王云平这番话,从讲大道理的方式着手,无形中把自己标榜成了一个不贪不占、清正廉明的人民公仆。也一下子引起了外公的共鸣。
外公点了一锅子旱烟,有点民间政治家的味道了,道:“你把问题说到了点子上了,现在的干部出问题,关键就是监督跟不上,官本位思想严重,不仅是官员自己有严重的官本位思想,我们的老百姓也改不了几千年的官本位思想,**意识薄弱,总想着吃点亏,息事宁人,却不知道,这正是滋长贪官污吏的温床。”
两个人正讨论的热闹,外婆就一只手端了一盘子刚刚烙好的葱花饼,一只手端了一盘咸菜走了进来,放在桌子上,又催促王云平赶紧趁热吃。外公也说,老婆子的独门手艺,让王云平尝尝。盛情难却,王云平就从盘子里夹了一块,吃了起来,边吃边赞不绝口地夸外婆的手艺好。
外婆自然高兴的不得了,笑呵呵地道:“好吃就多吃点。你要是喜欢吃,以后外婆天天给你烙。”说着抿嘴笑了一下,继续道:“不过你也不能辜负了外婆,赶紧跟生子把婚事办了。外婆我还等着抱重孙子哩。”说着又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王云平或许因为刚才的误会已经适应了,或许真有什么想法,似乎并没有在意,只是脸色微微地变了一下,好像默认了外婆的把她当成是孙媳妇的说法。原小生却急忙道:“奶奶,你说什么呢。人家可不是你孙媳妇,人家是县长。”
不想外婆却根本不理原小生那一套,马上反驳道:“我管他什么县长、省长,只要是我孙媳妇,我就喜欢。难道当了县长就不嫁人了吗?”
外婆的无心之言,却一下子让王云平的脸色变得有些难堪了。王云平今年已经三十七岁了,却尚未婚嫁,对于一个女人而言,不能不说是一个不小的遗憾和软肋。
原小生见王云平的脸色不大好看了,心中觉得可笑,还是替王云平找了一回面子道:“外婆,人家王县长是金枝玉叶,怎么能随随便便家人呢。你就别在这儿参合了。”
外公也看出了点门道,知道老婆子想要抱重孙子想的有点过了,误把人家县长当成了自己的孙媳妇,何况王县长虽然已经三十七岁了,却保养的非常好,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也对外婆道:“你就别在这儿瞎参合了,你知道个什么啊,赶紧去烙你的饼去。”
外婆一见连外公也挤兑自己,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道:“你这个死老头子,我什么时候瞎参合了。我问你,我嫁给你之前,是不是也是大家闺秀、金枝玉叶,还不是嫁给你这个行马土匪了。我孙子哪儿比你差了,怎么就不能娶个大家闺秀了。我看是你瞎参合还差不多。”
这倒成了说不清楚的事情了。还是王云平打起了圆场,站起来对外婆道:“奶奶,就按你说的办,我尽快跟小生成亲,给您添的大胖重孙子,你看好不好?”
“唉——”外婆悠着嗓子应了一声,脸上马上笑出了一朵花,“还是我孙媳妇懂事听话。”说着又挖了外公一眼,责怪道:“死老头子,自己啥也不知道,还说我瞎参合。今天的葱花饼没你的份儿了!”说着高兴地又去外面烙葱花饼去了。
外公张了半天嘴,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原小生怎么也没有想到王云平会把这种事情给应承下来,简直就是稀泥摸光墙,虽这一关过去了,可以后外婆再万一想起这事,问自己要她的孙媳妇,自己总不能再把王云平叫过来顶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