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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云平这棵树上的猢狲,树倒猢狲散。孙一民只不过采取了反向策略——驱散猢狲再砍树。
石承运显然对原小生的一再顶撞极为不满,咄咄逼人道:“原小生同志,我今天之所以还能给你打这个电话,是因为我认为你这个同志还是可以挽救的。但是你也应该清楚,你已经走到的悬崖的边缘,再往前走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你要摆正自己的位置,认清自己的处境。你明白吗?”
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石承运或许以为自己几句恫吓的话,就能把原小生这个刚刚进入县政府工作没有多长时间的年轻人,吓出一身的冷汗,然后会乖乖地俯首称臣,屁颠屁颠地到纪委接受他的处分。
不过他还是打错了如意算盘。原小生根本不吃他这一套。事情就在那里摆着,一个是打架——还是欲加之罪,更准确地说应该是自卫,一个是生活作风问题——你也不敢把事情搞大,连张扬都不能张扬,要不然南振海那一关你就过不去。我原小生现在还不是你的对手,可南振海要是真跟你闹起来,也够你喝一壶的。南振海是什么人物,那也是河湾县跺一跺脚,就能地动山摇的原宿。
何况你一旦车上南振海,就动了柴文山的圈子,柴文山岂能袖手旁观,看着你胡作非为。到时候,你这个纪委书记能不能在河湾县待下去就成了问题。
诫勉谈话,说白了就是对某些不痛不痒的事情的私了办法,属于正常工作程序,要是再想扣一顶别的帽子,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你纪委在牛x,也要遵守党纪国法不是,揪不住小辫子,你也照样无奈。
第196章 打嘴仗寸步不让 中
第196章打嘴仗寸步不让中原小生认定了这一点,对于石承运的一再施压,也根本不当一回事,也是想故意气一气石承运这老儿,就笑了笑道:“石书记,我小时候被狗咬过,胆儿小,你可别吓唬我。”略做停顿,没等石承运反应过来,又接着阴阳怪气道:“对了,石书记,有件事情还得跟你打听一下,白玫瑰酒店的白老板不知道你认识不认识啊。我有点事儿,想找她帮忙哩。你要是认识的话,就帮忙给我牵牵线。”
“你……”石承运一下子愣住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白玫瑰酒店的半老徐娘白金芳是石承运的情人的事情,原小生也是无意间听尚平安说漏了嘴,才知道的,正好拿出来唬一下石承运,不想石承运还真的反应很大,心里难免一乐,就更有底了。
石承运也想不到,自己还没有开始调查原小生的事情,却被原小生倒打了一耙,心里那个气啊,却也不能再跟原小生说下去了,如果再说下去,被这小子三套两套,弄不好在电话里就中了这小子的圈套,干脆啪地一声把电话重重地挂断了,想给原小生一个下马威,却马上又后悔不迭了起来,这样岂不是无银三百两,明白了告诉原小生自己跟白金芳有事吗。
听到电话里咔嚓一声响之后,原小生会意地笑了笑,知道石承运已经到了怒不可泄的地步,将电话听筒在手里把玩了两下,放了下来,自言自语道:“这个石承运还真跟白金芳有点关系。如此看你明天还怎么开口说老子的问题。”
放下电话之后,才想起付颖这两天也没有过来,连个电话都没有打,就是一阵狐疑:难道纪委也要付颖谈话不成,一念及此,马上重新提起放下的电话,拨到了付颖的办公室,不想电话响了半天之后,却无人接听,又拨手机,竟然是关机。
特殊时期的直觉让原小生都做出了一个几近荒唐的判断,付颖畏罪潜逃,已经悄然离开了河湾县,而且这种只觉越来越强烈,虽然没有亲眼所见,却像是真真切切地发生了一样。一阵失落之后,原小生又释然了,这样也好,起码纪委谈话的时候,不存在当面对质这样的尴尬了。
然而如果付颖真的离开了河湾县,又能去哪儿呢。付颖上次给自己说要跟自己一块去一趟省城,难道之前付颖就做好了离开河湾县的准备?付颖的背景一直是一个不解之谜,不仅对于自己,对于整个河湾县体制里的人而言,没有一个人能说上来付颖究竟有什么样的背景。
大家唯一能了解到的,就是通过付颖在组织部的个人简历上的一些概念,是河西省沂南市晋侯区人,东元116年以考入国家公职人员,仅仅两年之后,具体地说应该是一年半之后,就担任湾子乡乡长。而且社会关系中,父母一栏也填的非常模糊,父亲是国家干部,母亲是企业员工。
这个国家干部,到底是什么样的干部,一般干部还是重要领导,企业员工是董事长、总经理之类的高层还是车间工人,都没有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