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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地打断她说,你就为了这个,就要跟我……
她歪着小脑瓜反问,不行吗?
我仿佛又听到睛天霹雳的声音在远处回响。
我手上的袋子啪地一声掉到地上,感觉有人在我后脑上重重一击,击得我眼冒金星,看出去的世界都恍惚起来。
然后一根针一样的东西缓缓穿过我的胸膛,缓慢得你可以感觉到针尖一下一下刺破细胞。
分手原来这么简单,分手原来可以这么毫无征兆。
你干嘛丢袋子?秋桐的声音,然后袋子塞过来,你很生气吗?
我说,我不生气。
我是不生气,但我伤心,我绝望,我孤立无援。
她说,那你干嘛拿这破脸色给我看?不行吗,我要跟你一起去念书?
我忽然打了一个激凌,现在天气虽然还是有点冷,但不致于让人激凌,但我确确实实打了个激凌,我抓住她的肩头,你说什么?
她眉头一蹙,你弄痛我了。
我松开十指,手掌滑到她背后,揽她入怀,下巴搁在她肩头,忍不住鼻子一酸,这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上次鼻子发酸的情形来,就是在背靠背专卖痁试衣的那次。
原来她不但可以轻易地改变我的心跳频率,还可以轻易地让我鼻子发酸。
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你要跟我分手,我以为你要跟我分手。
她格地一笑,小拳头在我背上轻轻地擂个不停,傻瓜,你在想什么呀,怎么会想到我要跟你分手?
我说,你不是说车子翻了,船子也翻了吗?
她说,你原来这么在乎我啊?我还以为只有我才这么在乎你呢。
我忽然想,她念书是不是也像溜冰一样,只不过是为了跟我在一起?如果是她哪天喜欢上了别的东西,周六周日都不能陪我,我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跟她一起去喜欢那个东西。
不知这是犯贱的表现还是爱屋及乌的表现。
船到桥头自然。。。。。。翻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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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突然一下子就忙得不可开交起来。
上班已经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老板唯恐不能榨干你的最后一滴油,恨不能一天有48小时可以使用,何况,我的床头又增加了六大本砖头似的电大教材。
第一周的课程下来,让秋桐傻了眼,其实她的表现还算中规中矩没有太过出格,因为全班四十人,只有十人傻眼,秋桐是其中之一,但至少有二十五人哭天抢地呜呼哀哉,另有三人干脆二话不说死给你看宣布下周开始消失。
周六一块<政治经济学>的砖头在那个年逾五旬戴着一幅七十年代才有的黑框老花眼镜看起来保守得比英国保守党还要保守的老太太两片薄如蝉翼不住上下翻飞的嘴皮子中浏览了一半以上的内容。我只能说浏览,不足五个小时的时间看完近二百页的内容,几乎跟看小说一样。
周日的课程更离谱,那个三十出头跟周六的“政治经济学”老太太比起来只能算毛头小伙的家伙果然初生牛犊不怕虎,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对着一半以上没有念过高中的徒弟们进行填鸭式的填塞装压,竟然把一本<线性代数>结束。
庄舟不无感概地说,资本家都做不到的事,让毛头小伙子做到了。
庄舟是我们班上完两天课后唯一跟我不动声色的小子,说他是小子,真的是个小子,不足一米六的个子,瘦瘦巴巴的像个发育不全的孩子,却有着比全班所有同学都大的年龄,二十五岁。第二堂课上毛头小伙老师点名点到庄舟时大吃一惊,专门叫他站起来让大家瞻仰了一番,最后说,庄子同学,请坐下。庄舟说,我不是庄子,庄子是我祖先。毛头小伙老师说,你这个庄舟跟你祖先那个庄周混淆视听,我也就混淆视听地叫一叫吧。于是第二堂课下来全班有了第一个绰号,就是庄舟的庄子绰号。
秋桐问,怎么讲?
庄子(我很心甘情愿地叫他庄子,毕竟跟一个大思想家作为同班同学是一件特别长脸的事情,先甭管真假,这年头真的假的也没有太大分别)说,资本家挖空心思地要提高劳动生产率,以赚取更大的剩余价值,恨不得一个小时能做两个小时的事情,他们没做到,但毛头小伙办到了,二十课时的内容五个小时搞定,换算一下是百分之三百的效率。
秋桐说,哇,庄子同学,你真是老太太的高足,昨天才学的政治经济学,今天就用到毛头小伙身上来了。
庄子说,只可是对不起这样了不得的一个老师,很抱歉,我现在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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