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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行,所以必须化整为零,暂停活动!”
“前辈有行动?”
“是的!”
“何往?”
“割除一个心头累赘!”吴维道茫然地“哦”了一声,心中并不明白,但不好追问下去。
“野和尚”顿了顿,却自动地道:“小友,你不是问起那个败类吴方吗?”
吴维道一震,道:“是的。怎样?”
野和尚愤声道:“贫僧要以师门戒律,武林公义制裁他,同时昭告天下……”
吴维道全身的血液似乎在刹那间凝结了,粟声道:“他有下落了么?”
“唔!”
“在何处?”
“小友似对此事十分关心?”
“不,人之常情而已!”这话说得十分含蓄,可以做多种解释。
“据手下人不断追根探查的结果,发瑰他匿居在嵩山后峰的一座幽谷中。”
吴维道呼吸为之一窒,心跳得非常厉害,情绪激动如狂;但他力持镇静,道:
“夫妇两人吗?”
“不错!”
“是的,他……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是的,像是自语却是含着血泪出口的,内心的沉痛,简直无法形容,古语有谓:“子不言父母之过”,但他身为武士,“大义”二字是不能完全抹杀的。
“小友,再见了!”
“再见!”
“野和尚”掉头驰去,一闪而没。
吴维道十分不解,“野和尚”是“流云派”弟子,改投在“野狐掸”门下;照一般规矩来说,是欺师灭祖的行为,“流云派”除了“流云双剑客”外可说默默无闻,是否该门派已名存实亡?不过,以“造化门”而言,自己成了一派单传,情形大概是差不多。
父母匿居嵩山峻峰,这真是天大的喜讯,骨肉劫后重逢,只是,他却没有喜庆的感受,反而觉得惶惶无主。
他断然做了决定。
夜尽天明,旭日初升,吴维道来到河边,沿岸走了数里,连一艘小船的影于也看不到,心头不由有些咕啜,这不是偶然的,因为连渡头也失去了船影。
他同时想到了也许有人暗中盯自己的梢,当然,对方是金龙派爪牙无疑。
看来一场杀劫是无法避免的了。
但目前最迫切的是要过河,如果让“野和尚”赶在前头,后果便不堪设想了。
他后悔没有去找独臂老人尤允中,设法过河,但此刻再回头时间已来不及了,“野和尚”早已过河上路了。
怎么办呢?
皱眉苦思之下,忽然想到了一个蛮干的办法。
于是,他大摇大摆地奔向北岸的码头,也就是少帮主的画舫被炸沉的地方。
果然,他体察到了异常的气氛,“金龙帮”已暗中展开了对付他的行动,从盯梢者的举止看来,尽属一流高手。
他所预期的情况发展,也正是这样。
到了码头,只见三艘漆有“金龙”标志的梭形快船,泊在码头边。其余民间小船,半只也不见,码头上静悄悄的,杳无人迹。
他冷眼一扫那三艘快船,面河站立,像是在欣赏河景,神态悠闲至极。
没多久,左右有人影映入眼角,身后也起了“沙!沙!”
的脚步声,只一忽儿工夫,步声停止,他知道已被包围了,但他故作不知。
接着,身后起了一阵马蹄声,来人下马,步入圈子。
“不死书生,你的死期到了!”
吴维道缓缓回身,只见数十武士,围住了三十方向,兵刃全离了鞘,如临大敌,眼前,兀立着少帮主朱文华,身后四老者一中年,他认识其中一个是邱大器,一个是“双龙武士”统领“粉面郎君”莫云,其余三老者,想是护法或堂主之流。
“少帮主,幸会!”
“不死书生,今天你插翅难逃!”
吴维道朗声一笑,道:“有何指教?”
少帮主朱文华寒声道,“要你的命!”
“只要少帮主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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