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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不能自私,听天由命吧。馨兰扶着乐果果回到东院,路上乐果果虚弱的问“南宫瑾熙怎么舍得把我放出来。”馨兰笑了笑说“娘娘,三天后,瓮城的少城主瓮紫黎要来接紫菱回城,皇上得到消息说要来王府一是结交这少城主,二是来看您和王爷新婚生活。”
乐果果冷笑,那狗皇帝是来看自己笑话的吧。想了想自己毕竟是他赐给南宫瑾熙的,如果被狗皇帝看到她现在这个模样,一定会因此兴师问罪,南宫瑾熙到现在还不想和狗皇帝撕破脸皮。到了东院,乐果果终于支撑不住昏厥了过去。馨兰看着乐果果虽然晕过去,脸上却还是那倔强的表情,不由得又叹了一口气。
乐果果休养了两三日,身上的血淋淋的伤口结痂了。此刻馨兰在给她准备宴席要穿的衣服“娘娘,您要穿什么样式和颜色的衣服。”乐果果看了一眼,那南宫瑾熙送来的都是白色的衣裙,自己不喜欢白色,因为觉得穿白色的都是爱装逼的。看了看有一件大红色的衣裙,那裙子上用暗红的丝线精细的绣着大朵的蔷薇,十分的艳丽。
乐果果就说“红色的那件。”馨兰一愣,她在凤挽倾身边也好些年头了,也是知道这凤挽歌钟爱白色啊。怎么转性了,收起心底的疑惑也不作声,默默的把乐果果挑好的衣服仔细的检查一遍。乐果果此时坐在火盆前,手里把浸了毒的针放在火上面慢慢烤干,边烤边奸笑,如同白雪公主后妈给白雪公主准备毒苹果一样。
乐果果把啐了毒的针烤干,拿起一根,随手一甩,直直的钉在窗框上。馨兰一惊她不是不会功夫么,她却不知道乐果果当时因为准备针灸考试准备精神快崩溃的时候,就拿银针练飞镖,没想到考试没过,却练得一手好飞针。如今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却派上了用场,嘴角勾起一个冷笑,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时间过的飞快,乐果果坐在院中桂花树下自己DIY的秋千上想着自己以前小时候最喜欢荡秋千,那时候爸爸会在后面小心的推,把自己送的很高很高就像飞起来一样。不知道爸爸妈妈她们现在怎么样了,得知自己的死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样的难过,希望他们能走出难过,好好生活,自己也会好好的活下去。
馨兰站在门口刚想喊乐果果梳妆打扮在看见她那惆怅忧愁的模样话又咽了回去,乐果果闭着眼睛,秋千荡的越来越高,自己仿佛都插上了翅膀,不知道这样能不能飞出这囚笼般的王府。如是想着,嘴角也露出一个真切的笑容。约莫宴席都快开始了,乐果果才慢吞吞的从秋千上下来,让馨兰给她梳妆打扮。
首先用花汁兑的水净了手和面,换了大红色的锦袍安静的坐在梳妆台让馨兰给她打扮。用金线绞脸,然后用研的细细的珍珠粉细腻的抹了一层,紫竹的手指般细的小毛笔沾着上好的螺子黛细细的描绘本来就十分整齐好看的眉毛。远山一般的青黛色,朦胧而又高贵的美眉毛画完顺手在眼角一挑,流丽精致的弧度飞凤般展翼而飞。
嫣红的胭脂挑起一点在手掌中晕开,混合了油脂抹在眼角,少少一抹,美丽的大眼睛多了几分妖媚的艳丽。又挑起一些晕开后扑在脸颊,脸色红润了起来,然后唇妆,蘸玫瑰油梳头。盘发髻,簪发簪和步摇,乐果果看这那么多的簪子和步摇就觉得头上沉甸甸的,于是招呼馨兰去摘些牡丹来。
在馨兰去摘牡丹的空档,乐果果拿起一根簪子,用尾端了些胭脂在眉心细细的花了一朵盛开的梅花。放下簪子,十分满意自己的手艺,馨兰很快就回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摆着几朵刚摘下来的牡丹花。乐果果挑了支最红的让馨兰簪在自己的发髻上,乐果果照了照镜子十分满意自己的妆容。
馨兰也是眼前一亮,她一直给人的感觉就是十分清丽,今日这样一装扮倒比凤挽倾还要艳丽几分。馨兰扶着乐果果慢慢往宴席正厅走去,馨兰这几日和乐果果接触后也了解乐果果的脾气于是开口问出自己的疑惑“娘娘,我们为什么要等宴席一半才去呢。”
乐果果随手扶了扶路边的花朵,笑了笑说“宴席刚开始的时候自然都是他们客套,虚假的那一套,我不屑去参与。我的目标只是那瓮紫菱,而且我也不想看见狗皇帝那张脸。”馨兰点了点头扶着乐果果,主仆俩慢悠悠的往正厅方向去。此刻的正厅内,一派兄友弟恭,君安臣乐的样子,十分的和谐。
只是大家都心怀鬼胎,各自有着自己的打算。南宫瑾谦端起酒杯对着下方一个容貌清秀的少年说“少城主,请。”那少年就是瓮紫黎,面容清秀一身书卷气,看起来十分温文尔雅。紫黎忙端起酒杯说“臣不敢当,臣敬陛下。”那一句臣让南宫瑾谦心里十分舒坦,看着这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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