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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的时候,这一场战役里,她一个人就带走了上百人的性命,而在如此大的强度后,现在她的骑姿还是挺拔的,笔直的毫不见一丝疲态。
要知道不少成天训练的军校都有些受不了。
或许她的天赋的确一般,但是只凭这份坚韧,如果是男子,必堪大用,他心里想着,有些可惜,又有些庆幸。可以预见,如果这一位是皇子,甚至只是公主,只要不会嫁到商国来,会给他带来不少麻烦。
当然,在商国他的眼皮底下,他也不担心她能玩出什么花样,他也绝不会给她机会成长,当然师妹那里,还是要安抚的,反正落月要求的也只是抱住她的性命。
他打定了主意,心下安定下来,迅速又把心思转到月蒙山匪身上,他本打算留着月蒙山匪钉在洛国作为内应,却没想到这些山匪实在上不了台面,盗匪性子太浓,背信弃义也就罢了,急功近利,连基本大局都看不清,还是早早扒了吧。
他心里衡量,而沈清辰此刻却是难受的不行,虽然她极力撑着,唇角都被咬破出了一丝淡淡的血痕,原因无他,女孩子每个月都造访的亲戚来了。
她这个年纪,十四五岁,正是经期不太准的时候,本来应该还有三四天的样子,可是因为之前紧张过度,又受了战斗的疲惫和精神的刺激,竟然在队伍重新启程没多久就来了。
此刻疼的她恨不得要不顾形象就地打滚,而之前因为使用过度的双臂也在疼痛发麻,有种僵硬的趋势。偏偏贴身保姆荧惑却不在这里——他看守着月蒙山匪的大当家。
而此刻在急行军中,她也绝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全军的停下,只好硬撑。
宁远之只觉得自己周围有股淡淡的血腥气,而且越来越浓,是谁的伤口崩裂了吗?之前因为匆匆山路,受伤的人包扎的都不是很仔细。
他正想着,就见前面飞奔的少女,突然微微的抖了一下,然后又晃了晃,他觉得有些安平公主的状况有些不对,刚想驱动胯下骏马上前一点,就见她又晃了晃,直直的从马上倒了下来。
他本就是离她最近的人之一,武功本就高绝,又有些察觉,因此在附近人的惊呼中,他在她落地之前把她给捞了起来。
当然,他原本纤尘不染的衣服被染上了一抹红了。(感谢沈清辰穿的大红骑装吧,血迹不明显。)
荧惑单手抓着被封了武功点了睡穴的月蒙寨主,冲了过来,用一种被夺了骨头的小狗般的眼光看向宁远之。
这会儿宁远之已经抓紧时间给沈清辰把了脉,看着荧惑的硬汉脸露出这样的表情,不由的有些失笑,低声道,“没大事,她葵水来了。”
后面四个字声音是传音入密,周围多事军士,大老爷们,公主的面子还是要注意的。荧惑脸色缓和了些,点点头,把月蒙山寨的寨主扔给宁远之,又伸手抢过沈清辰,朝着素歌招了招手,让素歌带着沈清辰骑马。
虽然他的骑术更好一些,但是无论是宁远之还是荧惑都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沈清辰骑马,除非沈清辰彻底不要名声了,尤其沈清辰已经订婚,还在送嫁的路上。
好在沈清辰对自己嫁妆单子的特殊要求下,随嫁的宫女都经过了特殊训练,武艺好坏不说,骑术都还是不错的,尤其素歌跟着沈清辰的时间长,骑术更是不逊于军中高手,她又是个极稳妥的人,找了一夏天的丝质披风把沈清辰给包起来,众人又匆匆上路。
——————————————————————我是纵马奔驰到半夜的分界线
季县县令钱佳苑觉得自己超级倒霉,本来吧,安平公主的送嫁队伍不经过自己辖域,自己虽然用不着操心,却也得不到赞誉。
他倒也不关心嘉奖,天高皇帝远,他刚娶了第六房小妾,日子过得舒服的很,并不想挪窝。
没想到这天夜里,他刚和小妾调了一会情,腻腻歪歪的正待入港,府里的仆役就冲进来了。
“怎么回事。”听着仆役大惊小叫的,他只好披衣出来了,这阿强真是作死,不知道打搅人好事会被雷劈吗?
“大人,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话都说不清,真是不想混了,他心想。
就见阿强一个大喘气,“安平公主殿下来了。”
安平公主?她不是走的雍县吗?怎么走到这里来了,问阿强也问不出来,他连忙换了正装冲了出去,也难为他一身肥肉还能跑那么快了。
“公主殿下请恕来迟。”他倒也是个聪明人,进了门就先请罪。
“大人不需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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