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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巨大的黑洞,里面充斥着上万只怪异而枯萎的鬼手;并且夫差的四肢已经被好几条鬼手抓住了,夫差想要砍断这些鬼手,却发现这些手力气奇大,自己的四肢根本动弹不得。
“一瞬静帧!”夫差怒吼,但是这些鬼手依旧不断扭曲着,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夫差身后传来了羽戌虚弱的声音:“被鬼手抓住的一瞬间你就已经被我完全封印了你体内魂的外流,而你的范围内空间暂停能力必须要释放大量的魂来驱动,现在的你已经没有办法能够逃脱我的控制了,我随时都能杀了你。”
“你算计我!”夫差怒视着羽戌。
羽戌苦笑着摇摇头:“我不会杀你。。。冷静的听我说。。。你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
当晚,gz省南部韩家私人机场;羽戌的私人飞机终于着陆了,早已等候多时的韩魏辰和李卿巳立刻迎上去:“怎么拖了这么久,下午就应该到了才对,羽戌不是这种不守时的人才对。”
飞机门打开,出来的确实夫差,他怀里抱着已经昏迷过去的羽戌。
“八王夫差!?”韩魏辰和李卿巳立刻做出了战斗准备,韩魏辰吼道:“放下他!”
“别冲动啊,冷静!”夫差立刻道:“我没有杀他。。。他需要治疗!”
“什么情况这是。。。”李卿巳喃喃:“八王要求给十二地支治疗,这可真是奇闻了。。。。”
“不管怎么说,先把机场里待命的医疗小组喊过来吧,我盯着夫差,免得他有什么异常举动。”韩魏辰道:“如果他真的能站在我们这边,那么这次八王事件办起来就简单多了。”
第四十章 泯灭
每个人儿时都曾有梦想,梦想这个东西非常的虚幻,飘渺;人们往往随着时间漂泊摇摆,这一沉一浮逐渐的拍落了我们身上的一些东西,譬如无知,还有懵懂,甚至纯洁,乃至梦想。有多少人曾经打开窗户看着夜空,希望能够伸手触及天上琳琅的繁星;有多少人曾经赤着双脚跑向大海,希望可以探寻鱼儿奇妙的世界;有多少人曾经在寒冷的冬季筑起微笑的雪人,希望它来年开春笑容依旧;有多少人曾经在天台呐喊着我要奋斗,最终却随着社会的脚步随波逐流。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五日中午;羽戌从病床上幽幽醒来,他惨白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血色,唯一能证明羽戌活着的证据是病床旁边正在缓缓跳动的心电图;羽戌看向床边,韩魏辰正微笑的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握着自己的手。
“你醒了?”韩魏辰道:“辛苦你了。”
“韩叔叔。。。”羽戌勉强挤出微笑:“我在哪?”
“这里是韩家专属的私人医院,你失血过多,已经昏迷了两天了。”韩魏辰叹了口气:“所幸你现在终于醒过来了,太好了。”
“我叔叔。。。刘武戌。。。”羽戌闭上眼睛,轻轻说道。
韩魏辰点点头:“他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那时候你已经昏迷,我把他控制起来了。”
羽戌缓缓睁开眼睛,韩魏辰从这个少年眼里读到的并非除掉背叛者的喜悦,而是一种无尽的痛苦和哀伤。
“韩叔叔,”刘羽戌慢慢说道:“我父亲死的早,母亲也在九六年去世了,我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刘家的当家;可是那时候家里几乎人人都觊觎着当家的这个位置,我一个小孩子又怎能服众。”
羽戌痛苦的回忆着:“我当时真的不明白啊。。。我的叔叔,伯伯,舅舅,姑姑和姨妈;他们当初是那么的疼爱我;为什么自打我母亲去世,我当上当家之后一切都变了,刘家每一个人看我的眼神都非常怨毒,我尝试着和他们沟通,换来的却是各种各样的冷嘲热讽;那是我最孤单,也是最无助的时候。”
“当家年纪过小。。。被族人怨恨是难免的。”韩魏辰叹了口气:“我们这种世袭体制下的十二地支,千年来出过不少这样的事情。”
“我又做错了什么。。。”羽戌流下泪来:“当时我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啊。。。要不是您给了我这么大的帮助,我又怎么能把刘家的当家坐到现在?当我终于以为自己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我曾经尊敬的叔叔却要这样暗算我;我感觉自己真的是一个孤儿,我在家族里就是多余的,每个人都巴不得我去死。”
“唉。。。”韩魏辰摇摇头:“羽戌,你曾经的梦想是什么?”
“我不想成为当家,”羽戌擦了擦眼泪:“我只希望家里人不要孤立我,毕竟我身为十二地支的一员,已经不能再选择自己的命运;我没有奢求自己能够逃离这个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