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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靖长公主的额驸了!而且奇他特的族里尚的可不只是一个公主。二十九年和硕纯禧公主也嫁到了那里,嫁给了奇他特的长孙班弟。麻烦啊麻烦!
老五发愁得要死,胤祉却是一点也不急:“真的假的,和咱们有什么关系?我是镶红旗,五弟你的正黄旗那时候可都离得那边好远的。若说离得最近的,倒是七弟掌的镶黄旗了。不过若真的是皇阿玛把这丫头交给张若辉带到江南的,那估计和七弟也扯不上边。听说,还是七弟把她送进宫的?”一边说话还一边瞅老七的反应。
胤佑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事实上在昨天晚上之前,他的心情还算是比较平和的。因为他很清楚额克里的死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可是昨天晚上听到那消息以后,心里却象打翻了七滋八味所有的调料罐子。倒不是怕连累影响,更不是担忧着皇阿玛的各种试探,反正自己的脚已经治不好了,他们打个半死也与自己没关系。所伤心的不过是张若辉的态度!
一直以来他都是那样的护着自己,从小时候替自己抄罚书,到最后在葛尔丹草原上替自己受了那样重的伤,情谊深重得宫内宫外无人不对他敬重。可现下?
“皇阿玛素来天机独断,他想些什么做些什么又岂是咱们能猜到的?既然和哥哥们都无关,那么就只管瞧着便是了。”胤裪说这话时,眼睛一直盯着自己手中的茶盏。虽说他并没有特指什么,可胤佑知道,他那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也是,皇阿玛要做什么?连皇子都无法抵抗,更何况是若辉?
皇室,真是个无趣的地方!
也许,自己这个脚瘸得,真是个时候,也真的很是不错。
再幽
老康白天虽然没空过来,可晚上倒还是很给宜妃面子,驾临庄宜院陪吃陪喝估计今天晚上还要陪睡。皇帝老儿来了,其它白天们没露面的阿哥自然也是一个都不能少。
太子爷胤礽,雍荣风流,一双邪长的凤眼里轻浮浮的笑嘻嘻,不知是真是假。
八贤王胤禩,长得确实也很不错,温雅平和,只是与她母亲的姿色一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十三胤祥今年只有十四岁,传说中的飒爽英姿目前似乎还未成形,神色里很是抑郁,尤其是在眼光瞟到顶台上面的老康和宜妃时,眼神中闪过的伤让人看着可怜同情。原因嘛,希颜知道:他母妃去年病逝了。没娘的孩子,可怜啊!
或者是在十三的身上呆的时间有点长,希颜在瞅向十四时,明显的觉得那个只有十二岁的小子脸色很不好看。德妃的模样算是温柔多情的标准代言人,可他这个小儿子带给人的感觉却是高傲骄矜的。估计是亲妈跟前待的时间太长了。轻轻瞟了一眼后,转头看向年纪更小,排名在最后一位的十五。这小子长得倒是很不错,满汉混血儿让他又有满人的英气又有汉人的细致,只是那双眼睛野了点。没意思!
如果说白天里各宫娘娘们看向希颜的眼神还是正常平和的话,那么晚宴上味道可就全都不一样了。大许是散戏各自回宫后,耳朵里听到了各色信息的情报,一个个扫向希颜的眼神都象X光似的,连带成妃也皱着眉多看了自己好几眼。当然,就更不用说那些阿哥了。几十道伽马刀一般的眼神齐刷刷扫在一个身上,换作谁也会觉得如坐针毡吧?可希颜一点都没受影响,该吃吃该喝喝,得了闲还很有兴致地看着场中央的各色表演瞧。
庄宜院的地方有些小,老康便把晚宴场改到了储秀宫。横竖这界的选秀工作已经完成,这里空下来正好作庆宴之所。如果是皇后过生日的话,地方当然可以摆在交泰殿,可宜妃离皇后的位置还差了两三级哩,可以单摆在这里已经是够荣宠的了。当然,也不脱老康是利用老婆过生日,准备想法子整自己。尤其是白天老九那么容易就放自己过关后,这种感觉就更是强烈。
更事实证明也是如此。按说宜妃是旗人,她过生日应该是以旗人乐戏为主,可打从第一道艺场开始,内容就和蒙古脱不了关系。火把舞、筷子舞、蛊子舞、摔跤舞,四胡马头琴吟的蒙古长调,更是将整个宴会场上的蒙古味顶到了十足盛世。
按道理来讲,她这么一个蒙族贵女,年幼遭此大难,幽困在离家乡远隔千里的地方整四年,再次听闻这种家乡曲调时,应该是很难控制住自己情绪的。是故,设下此宴内容的胤禩很有信心的准备瞧风萨小郡主在宴席上面痛哭失声。可没成想,人家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看到兴处还拍手叫好。大吃二喝完了,还扭脸和成妃悄悄说说、指点指点场下戏人们的动作。
好,既然你指点了,那么就要付出指点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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