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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相信自己此刻体内伏着的,只是一枚针尖,也确实只有极小的针尖,再辅以极精确的手法,才能造成如此轻微的流血和疼痛。
练儿绝不会失手,这个从一开始就是笃定的,只是当应修阳洋洋得意嘲笑时,自己也一度怀疑过,她是不是想通过击穿我的肩膀从而命中躲在后面的老狐狸,却因为犹豫或不忍而拿捏错了力道?这个怀疑,直到余光瞄到地上的那半枚针尾时,才被彻底打消了。
所以练儿她此举的用意就只剩下一个,那便是给我埋伏下一件武器。毕竟,应修阳一直蜷缩在我的身后,旁人很难准确命中他的要害,而若是稍有偏颇不能一举成擒,那么下一瞬,可能就是谁也不愿意发生的一幕上演。
只有自己,才最有资格掌握自己的性命,而且也只有与应修阳几乎贴在一起的人,才能最好的掌握住那稍纵即逝的机会!
想来,这边便是练儿之前出手伤人的真正用意吧,虽说对她这份敏锐的机智反应还有几分不太适应,或者这是龙总镖头帮她出的主意也未可知,但除此之外难有别的解释,两人如今种种拖延时间的举止,也印证了这一点。
比起疼痛,脖颈间更强烈的感觉始终是那份森森的凉意,钢刀紧贴着要害,某种意义而言,除了自己的性命,应修阳的性命也系于其上,所以他无论如何是不敢放松的。也因了这份牵制,不管在我身后怎么样藏头缩尾,他右手的动作和位置,始终是大致不变的。
后背那令人生厌的接触如今倒成了有利,这干瘦老头原就比我高不了多少,如今再一蜷身持刀,整个胳膊几乎就贴在我肩后,之前练儿之针入肩前抵肩贞,若自己对所断不差,只要在合适时机以内力逼银针破后肩而出,不消多大功力,九成能刺中应修阳的天泉要穴!而此穴一痹,持刀之手力道就一瞬全消,那时便是绝好的脱身之机!
……自己确实是这么想的,或者,这确实也就是练儿想要传达的。只是,其中有一个环节,她却不一定清楚,而自己对此也难以保证什么。
那便是运功顺不顺利,内息听不听话的问题。
若攒不起足够内力,所谓逼针破体伤敌就是天方夜谭,自己从未做过类似尝试,唯求全力以赴,但仅是全力提气这简单的一点,如今也是极为困难。练儿多少是知道我需要时间运功,所以才有此刻的拖延之举,可我却不曾告诉过她,前几夜的所有尝试,其实都是以失败告终的……
罢了,思忖到此,就发狠地想着,不管之前尝试如何,这一次就算再难再吃力,哪怕硬来,自己也不能失败!
好在心中虽发狠,脑中却清醒,越是焦急就越是专注,气运丹田,一切缓缓运转,不久就又到了那个迟滞不已的程度,这回运功急切了些,对那股灼烧压制不完全,如今体内很是难受,汗也出得越来越多,本担忧这么下去迟早被那老狐狸看出异样,幸而应修阳此时的注意力依旧没放在我这块俎上鱼肉上。
但是即使如此,那也不意味着自己就此可以放心大吉了。
“玉罗刹!你少在那儿演戏耍老子!”运功近半,那厢已眨眼间交手了约莫二三十招,时间过去的并不久,但已经足够这老奸巨猾之辈瞧出来不对劲,应修阳察觉自己被摆了一道,愤然叫道:“按你的身手,哪儿需要这么多招还占不了上风?我告诉你,十招之内定要取得对手性命,否则,你来看!”
他话音未落,耳边风声已响,虽然一霎间早意识到不妙做好了准备,但左臂一凉后的感觉还是令人差点儿错了气脉。不能痛呼出声,只能咬牙硬抗,耳中尽是是嗡嗡的响声:“你再耍花样多耽搁一招,我就多从她身上割下一片皮肉,这一次是指甲盖大的,下一次就是碗口大的!老子说到做到!”
紧闭着眼,沉浸在一片漆黑中,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疼痛之余还必须全力调整内息,否则气脉乱行走火入魔才是大麻烦。紧要关头,仅这些就已占据了自己此刻全部的心力,再无余力去睁眼留意周遭反应,只是觉得场中蓦地变得极静,静到居然没有半句人声,又过去片刻,才听得练儿沉沉道:“龙总镖头,看来,我是不得不动真格的了。”
“……随时恭候。”龙达叁的回答也变得不一样起来,却仍是郑重其事不肯退缩半步。
下一瞬,划破空气的声音陡然就锐利起来。
此刻已没有多余心思去顾其他,只管闭眼催劲运功,疼痛反而成了最佳掩护,此时就算显出什么异样,也会被应修阳归咎于刚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