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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那我也没必要告诉你我的重大发现了。”瞿廷昊故意叹了口长气,看她突然竖直耳朵,不禁在心里莞尔的一笑。
“你知道清心庄在玩什么花样?”上官羽蔷靠近他。
他但笑不语。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别扭,到底说不说?”
“我们是夫妻吗?”他笑望著她,摆明著是夫妻才说。
“你根本是乘机要胁,你以为我一定要听你说吗?我不会自己去查啊!”上官羽蔷哼了一声,她最讨厌的就是让人要胁。一甩头,她下床来到门边,准备伺机而动。
瞿廷昊在心里暗自一叹,好吧!他承认自己失算,承认自己还不是很了解她的个性,不过没关系,剧本可以随时更改,就如大丈夫能屈能伸一样。
“好了,娘子火气别那么大,这四周可都是有人把守的喔!如果太过声张,让那些人察觉不对,可就不好了。”
“哼!”她轻哼一声,不理会他,不过她也识相的压低了声音。
“记得两个月前运往江南的五十万两赈灾的黄金,一出长安城便被洗劫一空的事吗?”瞿廷昊在她耳边低声的说。
上官羽蔷觉得一阵燥热,微微避开一些,看在他提的事引起她莫大兴趣的份上,她不与他一般计较。
“这么轰动的事怎么会不记得。”她当时就觉得奇怪了,灾民需要的是米粮药材生活必需品,运什么黄金!江河泛滥,一片水乡泽国,就算有黄金,百姓要去哪儿买东西?上头的人不知道在搞什么东西,连这种常识都没有。结果好啦!才出长安城,五十万两黄金全被洗劫搜刮乾净,便宜了那些盗匪。
“我知道那批黄金在哪里。”瞿廷昊语出惊人的道。
“什么?!你……”上官羽蔷惊喊,旋即被他一把捂住嘴。
“我说娘子,你打算让我们死在这里是不是?别忘了,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可还没过呢!”他紧紧的靠著她,乘机享受一下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滋味。
“呜呜呜……放开我……”上官羽蔷挣扎著,惊愕的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挣脱这个酸儒的箝制,怎么回事?他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吗?
“娘子不要大叫,为夫的我就放开你,好不好?”他软言与她商量。
上官羽蔷瞪他一眼,点点头,瞿廷昊这才放开她。
“以后不许再叫我娘子,你也不是我相公,听到没有?”她忍著怒气,压低声音警告他。
“听到了……”
见他点头,她才刚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谁知他又接下去开口——
“不过,事实胜于雄辩,我们是夫妻的事实是无法改变的。”
“你!”上官羽蔷差点吐血,她有个不好的预感,这个酸儒是不是缠定她了?
“娘子不想知道黄金在哪里吗?”瞿廷昊连忙说,免得好不容易拐来的娘子怒急攻心暴毙了。
她真想封住那张娘子、娘子不停叫的嘴!不过,黄金的事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在哪里?”
他走到桌边坐下,斟了两杯酒。“刚刚已经进了清心庄。”
“嗄?你是说……在这里?!”她跟在他身边坐下,在他递给她一杯酒的时候,没有多想的接了过来。
“没错。”瞿廷昊拿酒的手勾住她的手臂,另一手示意她将酒喝下,就在上官羽蔷一时大意下,两人喝了交杯酒。
“怎么可能?是怎么运进来的?”她既惊讶又不解。
他顺手拿走她的酒杯,笑道:“这全因娘子你的大力帮忙啊!”
嗄?!
第四章
上官羽蔷瞪著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我?!你不要含血喷人!”这个臭酸儒,竟然敢污蔑她!
“哎哎,娘子莫急莫慌莫生气,听为夫的细细道来。”
“姓『蛆』的,你今天如果不给本姑娘解释清楚,我就将你打成一条蛆!”
“娘子,为夫的不姓ㄑㄩ,这个字念ㄑㄩˊ,别再搞错了。”
“在我眼里,你根本就是蛆!”
“那娘子不就是蛆的夫人了?”呵呵,真是好倔的姑娘啊!难怪神萧知道他有意娶他妹妹为妻,会这么的感激涕零,差点为他立长生牌位。还有岳父大人,急著要他们成亲,生怕他反悔似的。
“你!你到底说下说?”真是气死她了,这个臭酸儒!烂酸儒!死酸儒!
“花轿。”他决定不玩她了。
“你到底……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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