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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平之也算得上是国家楝梁,他早就一把指死他。
“要宣什么召,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浪平之耸着肩说道,一点儿也没将他的怒火给看在眼底。“至于看戏嘛,自然是要看看那大将军爱上美人儿的凄美爱情大戏。”
那轻忽的答案若由旁人囗中说出,只怕就算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可偏偏这话是由浪平之的囗中说出的,害得他只能气得吹胡子瞪眼,压根拿他没辙。
谁教当初皇兄延请浪平之为官时,便已立下条件在先,那条件便是不能杀、不能关,最多罢黜为民。
问题是这个家伙精通四书五经,医药星象“卦更是无所不知,算得上是罕见奇才,他和大哥根本舍不得动上他一根寒毛,才会让浪平之今天这样嚣张。
“你……”不能动他分毫,赫勤天只能气怒又无奈的死瞪着他。
“我怎么样?”浪平之无辜地张大了眼瞧着他,显然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方才曾经命在旦夕,要不是赫勤天的理智还在,只怕他早已去和阎王老子喝茶聊天了。
“究——竟——要——干——什——么?”咬牙切齿已经不足以形容赫勤天的怒气了,可偏偏他愈气,浪平之便愈乐。
要知道,这个骠远大将军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如今不但爱恨分明,而且还表达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想来那个姑娘真的不是个省油的灯,竟能影响一个大男人至此。
这深陷爱的泥漳的男人最好逗弄,不逗弄简直是对不起自己。
不过,他倒也真想瞧一瞧那位姑娘。不然他就留下来住几天,等他玩足了、瞧够了,再好好来想想那皇上的旨意到底要怎么说才好。
完全忘了皇上在他临行前的谆谆交代,要他们两人速速回京,浪平之现下可是看戏第一,其余免谈。
“就说我忘了上这会儿可得住下好好的想一想。”他迳自起身说道:“你不用忙着招呼我这个钦差大臣了,我自己会找得到地方住下的。”
“你……”还来不及说上一句话,只见那浪平之一溜烟的跑了,徒留下气得七窍生烟的赫勤天。
该死的上这皇上大哥怎么会尽给他找麻烦,还摆不平初倾呢,现下又窜出来一个浪平之,他这下可页应了那句话!
他一个头两个大了。
“小姐,姑爷的脸颊伤了,却坚持不肯上药。”
“大姐,姐夫救了我们,你怎么这般冷淡?”
“夫人……”
天啊!
彷佛她是个多么冷血的人似的,每个人都拿着谴责的眼光瞧着她。
好吧!她承认,她对赫勤天是感激的,如果没有他,她不可能这样轻易便将初城留下。
她也承认,在大娘那巴掌打在他的颊上时,她的心受到了震撼,他是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啊!
不论对哪个男人来说,被打巴掌就是一种侮辱,更何况是他。但他却毫不犹豫的代她受罪,也挺身捍卫着他们姐弟。
如果说心里没有感动是骗人的,可难道因为这样她就得感动得痛哭流涕,匍匐在地的大呼感恩吗?
房初倾颇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漫无目的走在将军府花团锦簇的园子里,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了他的脸庞,俊脸上还挂着那似笑非笑的笑容。
她急着想要甩去脑海中的画面,可突然间,一道人影突地出现在她的眼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陌生男人,她拍抚着自己受着惊吓的心房,一双水眸直勾勾的瞪着他瞧,眸光里布满了警戒。
“阁下是……”这人是踩在自家的地盘上的,总得弄清楚来人的身分吧!
“在下是钦差大臣,浪平之。”浪平之自若的表明了身分。
“钦差大臣?”瞧着眼前这个眉清目秀,嘴角噙着一丝讽笑的男人,她着实很难想像他是钦差大臣。
不过再转念一想,倒也不觉奇怪了,毕竟赫勤天是皇子,也是大将军,来个钦差大臣算什么,宅子里就算出现了皇帝爷也不是什么怪事。
所以房初倾没说什么,只是微微敛裙为礼,便要绕过他离开。
就在他们错身而过之际,浪平之却突然开囗道:“你该是将军夫人吧?”
她没有回答,只是停下脚步,回望着他,颔首一记。
是个沉得住气的女人,冷然中自然散发出一种魅人的气息,难怪向来心高气傲的赫勤天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方才你家大娘说的话,我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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