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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所以他不得不强烈怀疑有人暗中帮助着她们。
“你怎么会这么以为呢?”浪平之笑着问道,不承认亦不否认。
“不会这么想的不是白痴就是笨蛋。”任骆方咕哝着。他肯定眼前这个男人绝对是始作俑者,但他倒也没把握能逼着他承认就是了。
“纯属臆测之词。”浪平之四两拨千斤的说,一双腿已经迈着优闲的步伐踱了进去。
“喂,是兄弟就别瞒着,你没瞧见我家老大找人找得快逼死自己吗?”任骆方不改豪迈本色,和他称兄道弟起来,只为替赫勤天找着妻子的下落。
缓缓回首,浪平之直视着任骆方上髦不犹豫的说道:“咱们从来就不是兄弟。”
“啊?!”被硬生生的堵了这么一句,任骆方只能目瞪囗呆的望着他颐长的身影。
不是兄弟引那是什么,朋友吗?还是什么都不是?
“在这儿就算醉死了,你也找不着她。”冷冷凉凉的一句,像是一盆冷水直往赫勤天的头顶上灌下。
他倏地抬头,深沉的眸子里虽然不带着一丝酒意,但堆在眼前的酒瓶可着实为数不少。
还真应了古人那句话,酒入愁肠愁更愁。
一个月过去了,房初倾的行踪还是没有着落,他的心直往那深不见底的幽谷坠去。
她的离开带走了他的心,让他再也不复往昔的意气风发,恣意邪肆。
现在的他就像是个泥塑的人偶似的,少了心魂,只是没忘了呼吸地活着,为的仅是心底儿那残存的一丁点希冀。
“你懂什么?”
“我的确是不懂情字如何磨人,但是我想初倾应该……”
“砰”地一声,一记铁拳硬生生的往浪平之的颊上招呼而去,他直挺挺的受下那拳,心里的帐又记下一笔。
“不准你喊她的名字,我不准!”初倾是他的上这名字也唯有他能喊。
啧,这男人对房初倾的执念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以前他还不这么觉得,可如今却有着极度深刻的感受。
看来,他方才的判断错误了,现下该是时机成熟了。
思念磨人,是一种教人屈服的利器。
“打我就能寻着她吗?”伸舌舔了舔自己渗血的唇角,浪平之的脸上勾勒出笑容,那笑迷离得让人打心底毛了起来。
“你……”赫勤天望着他的气定神闲,心里突然起了疑惑。
可能吗?
但浪平之和她从来就不是会相交的两条线,没道理会兜拢在一起,可他的态度又是那么的惹人猜疑……
“你知道她的下落?”
浪平之不答,只是定定的凝视他。
就是这么笃定的眼神,赫勤天已经可以肯定他绝对知道什么。
“告诉我。”赫勤天急切的催促着。
“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心急如焚已经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在爱上了之后,纵是英雄也得折服。
“跟我进京,说服你大哥放人。”这是他唯一的条件。
浪平之忙和了这么久,甚至不惜拿出家传秘方治疗房初倾身上的毒,只不过是想要回他原本清静的生活。
要不是为报知遇之恩,他不会在官场沉浮这么多年,如今他已偿完了情,报完了恩,应该可以离去了。
这一切不过都是他操弄的一盘棋,他早知柳云华要下毒,但他任由她去,只为了创造一个有利于他的机会。
“放谁?”
“我。”简简单单的一个字。
赫勤天纵是心力交瘁,可平素的精明仍在,他望着浪平之,咬着牙说道:“别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
他的黯然神伤,初倾的远走,难不成一切都在眼前这家伙的掌握之中?
如果他敢点头的话,他一定会杀了他,他发誓!
“我没去设计,我不过是忘了去阻止罢了。”浪平之并没有否认,反正他现在可是胜券在握。
“你……忘了?!”这是什么见鬼的答案啊?
忍不住气急败坏的一拳又要挥去,浪平之依然不闪不避,只是闲适的开囗问道:“一拳便是一个月,方才那一拳已经让你得要晚一个月才能见着她,你确定你还要打吗?”
“你……”这是威胁,绝对是!
他赫勤天堂堂一个英雄好汉,绝对不会受他的威胁,赫勤天的心里很有志气的这么想着,可是那记铁拳却硬生生地在浪平之的颊畔一寸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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