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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液,乔韵心疼不已。
收拾好一切,水也烧开了,乔韵拎着大水壶往澡盆里倒水,同时还拎了一桶凉水放在一旁备用。
乔韵气喘吁吁地忙完,对着小孩说:“脱衣服!”
小孩里面本来就什么都没穿,脱去乔韵给的棉衣棉裤,便赤条条地站在澡盆旁边,轻微地打着哆嗦。乔韵试了试水温便转头对她说:“进来……吧……”你会
两眼瞪着那孩的双腿之间,乔韵惊讶地喊道:“你是男的?”
小孩迷惑地看了看自己的两腿之间又看了看乔韵,此时他还不明白所谓男女之间会有多大的差别。
“那你爸妈为什么不要你?”乔韵以为只有女孩才会被遗弃,而这个四肢健全,听话懂事的男孩为什么也会呢?
将他按进澡盆里,一股酸臭味儿迎面而来,乔韵强忍着把肥皂狠狠往他身上涂抹,就这样差不多洗了盆水才算将这个小东西洗干净了,乔韵一点力气都没了,看着围着大浴巾眨巴着眼瞅着自己的小男孩儿,乔韵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那真是个漂亮的孩,皮肤在灯下都是剔透的,可是他身上却有很多伤,像是曾经被人狠狠毒打过。
乔韵将他抱上床,扯开浴巾看他的小腹,男孩儿这时候还不知道羞耻,不躲也不闹,乔韵指着他右下腹的一条绿色的纹身问他:“这里纹的是什么?壁虎?”
。。。
 ;。。。 ; ; 第二天是周日,乔韵一早就拿着一个竹筐去了车站,她需要坐个小时的车到农村和农民采购鸡蛋,虽然计划渐渐放开了,但鸡蛋在城里仍然是稀缺的东西,就算有钱也不好买,乔韵这条财说远了还和那个姜警官有些关系,当年乔韵砍人的事也是姜云峰帮忙瞒下来的,如果没有姜云峰也许现在的乔韵就是少年犯了。
“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哪来那么大的脾气?小丫头,你不知道砍人犯法吗?”
“叔叔,杀人也是犯法的,他们杀了我妈妈,为什么不枪毙他们?”
“傻丫头,凡是都要依法,抓人是要证据的!”
“你们不抓他,我的刀就是法!”
乔韵那天的眼神姜云峰一直记得,没有任何词来形容,只要想起就让他心乱如麻,看着她的眼睛,姜云峰觉得愧疚,但他无能无力,方月琴的案就算是明面上摆的的事实,他也不能抓人。
方月琴死后,他把乔韵送到孤儿院,可没过一天,乔韵就被人退了回来,院方的意思,说乔韵还有一个小姨,按道理不能算孤儿,姜云峰知道他们只是在找借口,乔韵毕竟拿起了刀,不管她最终砍没砍人,在人们的心目中就认定了这一事实,即使再过十年,他们谈起乔韵,永远不会去深究她当年为什么要去拿刀。
乔韵那个连尸体都不肯认的小姨自然不会抚养她,但经过协调愿意提高一些租金,其实那年月物价也渐渐高了,就算方月琴没死,她的租金也该涨了。
看着蜷在办公室长椅上睡的正香的乔韵,姜云峰有一瞬间的想法想自己领养她,可一想到那身体不好的妻和正在上的孩,姜云峰还是放弃了。
捡了个周末,姜云峰将乔韵带回了郊区老家,想问问村里有没有人愿意收养这个孩,八十年代末的农村,改革开放的风还没刮到这里,乔韵看着满地悠闲的猪羊和一户户土房便对姜云峰说:“叔叔,其实我自己能养活自己!”
这两年来乔韵每到周末都会背着竹筐来这里收鸡蛋,农村人舍不得吃这些,每每攒下来卖给她,乔韵算过,一个鸡蛋除却炉火和材料,她能赚八分钱,如果一天能买二十个,一个月她就能赚近五十块,再加上小姨给的租金,活下来是绝对没有问题。
背着竹筐,乔韵有些兴奋地踏进村,村口就有人跟她招呼,这里的人大多不知道乔韵在市里的事,只是同情她年纪这么小就要**生活。
乔韵按照自己熟悉的往前走,突然身后的筐被人拉住了,乔韵猛地转身,见一个大男孩儿穿着藏青色的滑雪衫正笑眯眯的看她。
“姜晟!”乔韵惊喜地瞪大了眼睛,姜晟扬了扬眉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红艳艳的橘来。
“叫哥哥!”
乔韵伸手去抢,姜晟仗着身高,把橘举过头顶笑眯眯地看着乔韵:“叫哥哥,不然不给你!”
乔韵鼓着腮帮,不甘愿地叫了声:“哥哥!”
姜晟把橘递给她,然后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塞进她的旧棉袄里。
乔韵捧着橘问:“你今天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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