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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又看向了那黑逡逡的长道看了一会,方才微笑:
“没有什么,只是似乎看见了一个……故人。”
慕容非看见了什么故人,付冬晟一点兴趣也没有,所以很快,他就和慕容非敲响了姬容的房门,当然,还带着两个礼物。
房间内,姬容正端坐在主位紫檀木雕花靠背椅上,一手按着椅柄,一手则摩擦案几上的青花瓷杯略有凹凸的边沿。
人进来了。在让行礼的慕容非和付冬晟起身之后,姬容沉沉的望了被几个虎狼士兵死死的压在地上、衣衫散乱的两人,片刻方慢慢笑道:
“徐知州,方将军,夜寒露重,两位倒也该小心小心身体才是。”
被压着跪在地上,知州脸色灰败,而方姓的粗豪汉子却是重重的呸了一声:“羽贼!”
付冬晟眼神一厉,手已经按上了腰间的长剑,而慕容非却是笑笑,随即轻描淡写的抬了手掌。
“啪!”重重的一声响起,也没见慕容非有什么动作,便看那粗豪汉子的脸已经歪到一边,整个脸都肿了起来。
嘴里登时漫出一股铁锈味,粗豪汉子只觉得自己半边脸颊都没有感觉,但他怡然不惧,再次啐了口血沫,仰起头冷笑道:“羽狗!”
但这次,慕容非只平平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却是懒得再动手。
“好了,”姬容也开口。他微眯着眼看向知州,道,“徐知州或许有些话要说……知州自己以为呢?”
脸色依旧灰白,似乎连身子都在轻轻颤抖的徐知州半天才干涩开口:“若是小人说了,长皇子可愿意饶小人一命?”
听见徐知州的话,姬容还没有开口,一旁的粗豪汉子便大怒道:“你个老匹夫!头掉了不过碗大个疤,老子忠心耿耿的跟了你多少年,临到头更是一句怨言都没有,可是你现在居然为了自己性命要向面前这个羽贼求饶?你还算不算是澜东人?!”
徐知州脸色微白,却是冷笑:“方祥,你莫妄言!之前你虽是跟随于我,但我平日可有半分亏待你之处?况且什么羽贼澜东的,本知州的官职,可是羽帝下旨亲封的,若论恩德,本知州可是深受陛下隆恩的!况且澜东~澜东却是羽国的土地!”
耳听徐知州的话,粗豪汉子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竟是一口气没有上来,不止眼角沁出血珠,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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