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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舞女自尊心大受打击。
一闪一闪的大眼睛,勾魂一样看着李牧云,似乎在询问:“少年郎我不迷人吗?”
李牧云真得很饿,此地虽好,饭菜都很jīng细,开胃得很让李牧云越吃越饿,扫视了一眼跳舞的美女,便继续吃菜了。
一旁的侍者,看着桌上饭菜渐少,自动添了些新菜,酱香的小牛肉是李牧云的最好,自然指着菜碟对侍者道:“多上几碟这个。”
桌前的舞女,却是气得羞急,来这里的男人,哪一个不像sè中饿鬼一样,家中婆娘怎么会有这些龟兹舞女的风情。
一旁的程厚算是看出来,连忙捣了李牧云一下,李牧云却是不解道:“咱不是来吃饭的?”当然李牧云心中也是大大鄙视了程厚一番,最多不过肚皮舞而已,至于这样吗,
少女看百般挑逗,李牧云都不上钩,只能冷哼了一声,退场了。
程厚大为懊恼,对着李牧云埋怨道,“小敢,你怎么不看歌舞啊,得罪了这位翠儿姑娘,想见公主可就难了。”
程厚自然又解释一番,龟兹三年前被突特灭国,龟兹公主流落到北周,开了这间蕙香阁,一来赚钱养活手下,二来招募人手复仇。
李牧云却是哑然,找突特复仇,突特人现在是草原上的霸主,想灭掉突特,估计这公主这辈子是没希望了。
看着李牧云那不置可否的申请,程厚自然进一步解释道:“当然不是灭掉整个突特,而是生擒突特左rì逐王翁椣至龟兹公主面前者,公主以身相许。”
李牧云却是来了兴趣,询问道:“这翁椣?”
程厚低声解释道:“翁椣在袭破龟兹时,用熟铜汁虐杀了龟兹皇室所有男xìng成员,并且将龟兹皇后及其他嫔妃赐给了手下yín辱至死。”
李牧云却是现代人的思维,不免大声了点,道:“若翁椣遇到我手,我也让他尝尝熟铜汁的滋味。”
周围胡商中也不乏孔武之人,本想讥笑李牧云大话而已,但看着程厚校尉盔甲与李牧云的空骑士皮夹,加上葛从周所赠的那把斩虹剑是如此形制特殊,吵嚷了两声,却也没人跳出来说啥。
李牧云却是不客气的将桌上小牛肉一扫而空,他现在这副身躯食量是常人的三到四倍,吃不到量,胃如刀刮的一般。
不得不说这家餐馆的饭菜真是太可口了,即使放到前世,绝大部分的餐馆也未必有这水准,肉质鲜嫩,真不知他们是如何处理出来的,李牧云自己一个人生活,所以正常的饭菜还是会做些的。
看到李牧云如此吃法,程厚脸上扯起了苦脸,这里的饭菜一般都是很贵的,所以那些胡商的护从只能站在身后,李牧云这样吃下去,这一阁的人都未必有他吃得多。
然而让程厚大吃一惊的是,如流水进来几个侍者,托着银制的大盘,却是摆了一桌更为jīng美的菜肴。
领头的侍者道:“这是我家主人亲手烩制,赠与公子品尝。”
这满满一桌菜,七八个人也未必吃得完,更是龟兹公主亲手所做,程厚心中愤愤不平在心中道:“早知道我也吹个大话算了,说不定还能得到青睐。李敢现在不过是个屯长,足足差了他两级,等他擒下突特左逐rì王,估计这龟兹公主要成老妇了。”
李牧云在前世军中,养成极快的吃饭风格,悠扬管竹声中,在一阁附庸风雅人面前,他粗鲁的将桌上菜肴再次一扫而空。
“彘啊!”连带上程厚,一阁的人在心中暗骂道。
李牧云在心中也知自己不雅观,但这副身躯就是这个胃口,总算吃得七八成饱了,他爽快地打了一个饱嗝,对着重重帐幕道:“谢公主赠菜,本人李敢添为空骑队率,卢龙塞材官右屯屯长,若遇翁椣必为公主擒此獠。”
绵软脆甜的声音,让人心听得痒痒的,帐幕后传来一动听女音道:“谢大人有心。如若达成,贱妾必自荐枕席伺候大人终身。”
李牧云却是站将起来,将斩虹刀提起,拉着程厚走了出去,临走前却是朗声一笑:“或许就在这一两月间。”
却是让帐幕后的女子大吃一惊,李牧云尚是一个少年,就已做到空骑队率,兼着材官右屯的屯长。虽然官不大,却是顶在第一线的军官。
他这话,显然指明了,突特人有大的举动,在这秋季。
女子身旁的侍女翠儿嘟着小嘴道:“我看这人也就是一善说大话之人,就凭他?哼。”
女子却打断道:“这个少年虽然年纪不大,但以做到军官来看,定然是立下了军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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