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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皇后娘娘着人找了几遭都没有找到。”呀呀个呸的,能找到才怪。老头面不改色:“老夫力所能及自是不容懈怠,请皇后娘娘容些日子。”我爹倒是高兴,命人摆酒接风,跟老头喝了一通,又考了我跟两个小P孩一些功课就放我们走了。
这两个小P孩现在倒是懂事多了,不像以前那么淘了,大哥10岁了,已经有了少年模样了。没事常去他老舅那转悠,听人说跟他舅学了不少本事,不过我跟他俩很少玩在一起,有次我听到他俩背着我嘀嘀咕咕说我没个小孩样,以为躲得远了我就听不到了,不知道我现在功力已经小有进境,听得清清楚楚,故意从他们跟前走过,回了一句“小孩是什么样?”俩人愕然。哼。
夜里回到老头住处,老头拉着个脸,心里明白,因为花酒的事,忙上前涎着脸问老头这几天累不累,解释花酒的事。其实心里惦记着老头送我的宝贝,老头何许人也,一代大侠古雨,找来的东西能差吗。老头也忍不多久,掣出一把剑来,接过一看,越看越心喜,剑身不光滑却柔韧,剑刃薄如纸,从头上拔一根头发放在刃上,吹一口气,断作两截。以当下的工艺真不敢相信能打造出这样的武器。拉了老头就往后院跑,一口气剑式从头舞到尾,只感觉内力从身体贯注到剑身一气呵成,不像玉萧总感觉有点滞涩。高兴得不得了,老头看我的傻样也觉得开心,当下细细教我如何使用,如何隐藏。没想到这剑不是钢制,却是天蚕丝所成,遇钢断钢遇铁断铁,平日里扣在手腕上,用时一按蹦簧就跳出来,方便极了。
心里美,拿着剑又舞了一通,老头高兴,老样子要喝几口,我趁机要老头点拔下吹萧的技能。吹完一曲后我又听得有人来了,跟老头递个眼色,假装无知无觉,老头仍是对我一通指点,我成心要把那暗处的人逗下来,对老头躹个躬:“师傅,请看徒儿为您表演一曲。”故意迈个方步,仍是把“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的台词说了出来。老头摇了摇头,对我的恶作剧不表认同。顿了顿,我吹起了《明月千里寄相思》,不知道怎么地,对着月亮特容易想起些前尘往事。夜色茫茫,照天边明月如钩啊。
一曲罢,老头明显也有点激动了,但是碍着有外人在场没有问我曲的出处,房顶上那人却是再也忍不住跳了下来。假装吓一跳,我躲到了老头背后。
八
月色下面站了个胖子,圆乎乎的,一看之下我差点笑出来,老头站起来拱手行个礼:“不知阁下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胖子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俺是闻着酒味来的。”一听这话我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老头也乐了,招呼胖子坐下,我给胖子斟了一杯老头酒,胖子先是呷一小口,接着一口喝干,心满意足地喘了口气才说:“好酒啊。俺肚里这酒虫养了多年了,头一次品到这么醇的酒味呢。”老头也有些洋洋得意,呷了一口:“先生过奖了,不过是酒味足些罢了。”
俩人你一口我一口对着聊了起来,半巡之后老头突然咳了一下,我没在意,胖子却变了颜色,伸手去扣老头脉门,不知是敌是友老头自不能让胖子扣住,胖子一手抓空,愣了一下,仔细打量着老头,徐徐道出:“我乃醉医罗青,对朋友没有恶意,敢问阁下何人,中的可是大罗弥掌?”
我一听,血“轰”一下就上头了,这大罗弥掌我知道,老头说过这是西番国国师独门秘技,中掌后心脉每七天折断一寸,一直到七七四十九天后寸脉尽断。心里一急,顾不得再装乖宝宝样,抓住老头衣服就喊:“是不是?什么时候的事?死老头,你怎么搞得连个臭和尚都搞不定,搞不定不会跑啊?”
一通乱吼,吼完方知不对,胖子怔怔地瞪着我,老头把我的手松开,整了整衣服:“醉医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老朽也不敢相瞒,中的正是大罗弥掌。”这死老头子,什么时候了还沉得住气。说话慢慢悠悠的。我截住了他的话,一把扯住胖子的衣袖:“可有办法相治,请您一定要帮忙,要钱要物我去想办法。”又一把扯住老头的手,一定要胖子给他号脉。老头看我急得都要哭出来,摇了摇头,我知道他的意思,戒急戒躁,可是我没办法不急,三年多了,早晚与我相伴的是他,在别人那里说话做事都在做戏,只有对着他我才有亲人的感觉,才能放松自己,说不好听的话,对着我那个爹都没对着他亲啊。
胖子号过脉,沉吟了一下:“有点奇怪,应该说中掌后内力不畅才对,阁下真气并无影响,心脉处虽有损伤,却是裂而未断,也不是不可救,现在中掌已至七天,但是这治伤的药引有点难寻。”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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