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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外表普通的马车,在宽敞的官道上优哉游哉的慢行,此一车除了她们主仆五人,还有一个颜帝的心腹暗卫,充当马夫。
雅淳吃饱喝足,困意上涌,眸光一闪,扯过冬儿,往其腿上一倒,枕着大,腿根,脸窝在她小,腹上,闭目就睡。
冬儿额头突突跳动,被吓出一身冷汗,恨不得拉起始作俑者狠揍一顿,虽然马车内有乾坤,但毕竟空间有限,为了让她吃喝舒适,更是放了一张案桌,要想睡她腿上不能好好说吗,非要如此动作,万一磕了伤了,最后心疼的还不是她们。
冬儿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青了一张脸,小心翼翼从车厢角落抽出一条薄毯,轻轻盖她身上,又怕她憋气闷着,上身微微后倾,小,腹离开她小脸一段间距,不想,她刚拉开一点间距,雅淳就又贴了上去,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温热的呼吸隔着单薄的两件衣衫,吹在她的皮肤上,立时,涨红爬上,了她小巧的面孔。
春儿、夏儿、秋儿三人在旁摇头暗笑,公主在马车中睡觉时,最喜欢枕着她们大,腿根,脸贴她们小,腹,而且,总是出其不意,突然袭击,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她们从最初的惊讶,担心到现在的淡然,只有冬儿还是一如即出的紧张,也由此可见,冬儿内心深处比她们更心疼公主。
而公主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反正睡在冬儿腿上的次数,比她们三人加起来还多,或许是体内恶劣因子在作怪,就喜欢看冬儿又气又恼又担心又紧张的模样吧。
好在,马车里铺了厚厚的垫子,怕闷热不透气,又在最上面加了一块特制的凉席,这样,既软和又不失凉爽,很快,雅淳呼吸平稳,安然睡着。
然而,冬儿眉头却皱成一团,她的手无意识在在雅淳金色卷发上轻轻游,走,语带担忧,“公主最近睡的越来越快了,也越来越多了。”
其他三人肃然,秋儿低眸沉思,半晌道,“似乎从那晚后才有了明显异常。”
四人脑海中灵光一闪,“难道说,那个会是引起公主身体异常的引子?”
夏儿小心将手指搭在雅淳手腕上,仔细研脉,最终失望摇头。
四人盯着雅淳如婴儿般恬静的睡脸不语,车厢一时陷入了沉默的寂静,只有马儿“哒哒”的蹄声和风吹草动的响声。
似是想起了什么,冬儿倏然变色,声音既轻且慢,“公主唱那首曲子时,是不是从中间开始唱的,而并非从开头唱起?”
三人回想起来,“公主最初好像有些惊讶的样子,这么说来,是‘她’醒来,而且,并非是被公主唤醒,而是自己醒过来的!”
四人齐齐变了脸色,夏儿以专业的角度分析,“公主睡眠时间增长,入睡前时间缩短,‘她’突然醒来,种种迹象表明,公主的身体负荷增重,可是公主并不清楚怎么才能医治,只是知道那人是医治的关键,如此,我们也有心无力啊!”
于是暗自商量一番,决定,在不会伤到雅淳身体的情况下,快马加鞭前进,奈何,当事人完全不配合,一路走过,遇花采花,遇水玩水,遇山,更伤心,非要爬山找什么珍贵药材,好在,没做什么遇人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事情,不然会更麻烦,饶是如此,紧赶慢赶,还是在婚期的前一天才赶到。
然而,她们并没有住在专门接待他国来客的国宾驿站,而是入了雅淳在“颖国”的宅子,这也是雅淳跟“颖国”约定迎亲的地方。
始一入院,便被满目的红绸映花了眼,三进的宅院门里,到处是大红的喜字和和喜庆用品,丫鬟婆子,人来人往,忙碌不停,看来“他”是费了一番心思的,安排的非常到位。
雅淳主仆五人在小丫鬟的服侍下洗漱整齐,吃饱喝足,顾不得休息,就忙碌起来。
首先是一封厚厚的给颜帝的信,将沿途所见所闻,还有都干了些什么好笑的事情,一一祥写,其实是不想写的,可是怕极了下次见时会看到的哀怨眼神,还是忍住疲惫,洋洋洒洒大篇幅的写下,交给暗卫带走。
本想翻看一下“他”留下的她想要的调查资料,不想刚翻不到两张纸,就歪在大枕上睡着了。
夏儿端了燕窝粥进来,映入眼前的就是雅淳分外苍白的精致面孔,心,一阵揪痛,不知道公主的身体究竟怎么样了,问也不说,真是急死人了。
想起明天的婚礼,肯定更要劳累,狠了心低低喊,“公主,醒一醒,喝点燕窝粥再睡。”
雅淳含糊的嘟哝一声,不知是否梦到了什么,嘴角翘起,露出一个甜甜笑容,红润的小嘴咂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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