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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火郎道:“匈奴使者见过了国王,要求国王将汉使拿下,被王后拦住了。”星圣女眼中闪过一丝的狡黠,道:“让他们掐吧。咱们在楼兰立足得倚仗匈奴,却也不能被他们控制。待会儿匈奴使者到了,便将人还给他们。这汉人那边,咱们吊着也就是了,不能把事情做绝。”
执火郎道:“火烈娘娘跑了,是不是得再派人去追?”星圣女不由忿忿地道:“一群废物!”说完顿了顿,道:“此事容后再说,安排人手准备迎接匈奴使者。切记,不要惊醒了大长老。”执火郎恭敬道:“是。”
星圣女等那个执火郎离开之后,又复冷漠起来,道:“进去把那三个汉人拉出来。”
巫墓里不分日夜,那四个角落上的圣火常年不熄,在里面住了一段时间,竟然分不出昼夜了。霍仪早早地被冻醒了过来,跳将起来架着嗓子嚎道:“臭小娘,小爷饿了!”声音久久地在石室之中回响。
这几天来,他们一直被关在这里,地上只有一些稀薄的白草,晚上醒在大石板上冷得要命,根本就醒不着。霍仪见没什么动静,提着裤子便在墙角的圣火坛里面撒了泡尿。
圣火坛中的火是常年不熄的,第个石室内都有,霍仪怕苏巧儿看见,不时回头瞟,这一不小心,让火苗烧着了下面的伙计,烤得他捂着“小霍仪”连天叫苦。
乌候倒是个浑人,硬是倚着石壁睡得连打呼噜,两个轰天锤早就被人取了去,他习惯了抱着锤子睡觉的生活,现在也紧紧地抱着。不过抱的不是锤子,而是一个姑娘。这让霍仪羡慕得心里痒痒。
苏巧儿小脑袋搭在乌候胸口,被他粗大的胳膊圈着,睡得正熟,嘴角还隐隐有些笑意,不知在做什么好梦。这石板之上实在是太凉了,她把屁股后面垫了厚厚的白草仍是冻得直打哆嗦,倒是乌达这三百斤的块头要热乎些。
被霍仪公鸡打鸣般地一叫,苏巧儿也醒了过来,爱搭不搭地睁开一眼睛瞄了一眼,又继续睡。
霍仪这几天来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天起来第一件事便是冲外面大吼:老子饿了!用词时有变化,不是小爷,就是老子什么的,但意思基本不变,都是喊“我饿了”。
霍仪开始捶墙。
苏巧儿被他闹腾得不行,推开乌候大腿一样的胳膊,捏了捏脖子,懒懒地伸了个懒腰。这一折腾,乌候也醒了过来,看着苏巧儿呵呵地笑,脸上颇为尴尬。
苏巧儿听霍仪还在闹,也懒得去理会,左右没事情可做,只好坐在地上发愣。霍仪叫了一阵没有人理会,声音也越叫越小了,颓然走过来,道:“巧儿姐姐,这臭婆娘抓了我们又不放又不审的,到底想搞什么名堂?”
苏巧儿茫然摇头,道:“我不知道。”
霍仪忿忿然坐在地上,道:“他们肯定是想用我来来对付师傅,也不知师傅现在怎么样了。”
苏巧儿仍是摇头,道:“不知道啊。”
霍仪又道:“你说师傅他们会不会已经走了?”苏巧儿仍是摇头。霍仪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也没什么好说的,该说的这几天早就说完了。
这时,外面的石门轰然作响,霍仪面有得意之色,慌忙倚着石壁装醒。石门开了,星圣女带着一队红衣士卫进来,见三人都安安静静的,正觉得满意,突然瞥见圣火坛上有一块湿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这地方冬不淋夏不露的,只可能是尿,若是在旁的什么地方,是哪位仁兄的大作她也懒得去计较,可是圣火坛却是拜火教的圣地,火更是圣物,此时却被人淋了泡尿,这就和汉人的祖坟被人刨了,灵位被人吐了口水一样,那是极大的污辱,也难怪她反应这么大。
“谁撒的尿?”旁边一个执火郎是懂汉语的,见星圣女发火,忙喝道。
苏巧儿和乌候两人傻看着众人,纷纷摇头,星圣女看了看霍仪,一眼便看出他是在装睡,不由轻声哼了一下,她喜怒从来都不轻易表现在脸上,此时轻轻地哼了一声也算是极大的怒气了。
霍仪笑嬉嬉地爬起来,道:“非也,非也,这可不是谁撒的尿。”那执火郎一愣,道:“那是什么?”霍仪哈哈笑道:“是土地爷出汗了。哈哈……”苏巧儿听了咯儿地一笑,笑过之后又觉得十分不应当。
执火郎被他耍了,只差就要破口大骂了,但碍于星圣女在此,只得强忍着,喝道:“给我把‘土地爷’拉出去!”
于是,霍仪、苏巧儿、乌候三人便被五花大绑,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