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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杀”殷梨亭叹道。
阮木槿侧侧头,倒是没有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想起来原著中殷梨亭见到由冰火岛回来的殷素素,也是高兴的认姐姐的,后来对明教的仇视也多半因为纪晓芙,这样看来,殷梨亭果然是一个性情中人,并不是执拗与正邪之分的老古板。
“不过明教被武林中人称为邪教,也确实有他们行事不妥之处,也不能因此就认为他们都做得是善事了”阮木槿还是补充道——想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时,被青翼蝠王抓住吸干鲜血的峨眉弟子,不也是无辜之人么。后来张无忌做了明教教主,收束属下,做得还算不错。
殷梨亭倒是没有想那么多,毕竟少年心性,做事凭借一腔热血,如今听阮木槿双方面的一分析,倒是思维开阔了许多。
与此同时,从蒙古大汉那里了解到情况的武当等人也在商量应对之策。
宋远桥等人皆是张三丰亲自教导,对于正邪之分自然不会太过拘泥,不过仍旧为一些固有的看法所约束,心里对明教还是不喜居多。
张三丰思考了片刻,又环视了一圈众弟子的表情,说道“对于此事,你们有什么看法”。
宋远桥为长,首先说道“此时关乎到武林各派安危,不得不防,我们需要今早提醒武林中人,谨慎提防朝廷动静”。
俞岱岩紧随其后“师兄说的极是,蒙古人用心险恶,试图挑起武林内讧,而坐收渔翁之利,手段比之前高明了许多,可见这个新上任的七王爷是个麻烦的角色”。
张松溪却是思考了半天,说道“蒙古人忽然换了行事风格,就怕这个七王爷背后也是有高人指点,若是那样,恐怕还另有阴谋”——果然是智囊般的人物,想的更深远。
俞莲舟在江湖游历,本来打算在张三丰做寿时赶回来,却遇到了突发情况,未回到武当,只是托人送了寿礼,所以今日他并未在场。
张翠山所想却是与几位师兄不太相同“蒙古人的阴谋,明显针对的是明教,打压他们所统帅的抗元势力,对蒙古人来说应该是最大的好处,我们是否也应提醒明教一声?”
莫声谷年纪最小,性格又最为直爽、不拘小节,不假思索的说道“当然要告诉的,哪有我们通知了武林所有门派,却不告诉最大的苦主一声的道理”。
在座几人都被莫声谷口中的“苦主”二字逗笑,却又觉得虽然他年纪小,不经意间说的话却十分在理。
总不能局限于狭隘的正邪之分,就漠视朝廷对明教的陷害。
于是张三丰提笔写信,将蒙古人企图针对武林门派,挑起江湖内斗的事情告知各大门派掌门,让各位小心防范。至于明教,张三丰也一视同仁,写了书信过去。
因为纪晓芙卷入了蒙古人暗闯武当的整个经过,还因此受了伤,张三丰特意详细写了事件经过告知灭绝。张三丰也大概知晓灭绝与明教的恩怨,所以书信中也婉言相劝灭绝师太莫要在此时趁乱为难明教。
当世武林没有几人阅历能够赶得上张真人,他见过太多江湖之事,自然也了解江湖人心,朝廷设下此局,武林中人需要防范的不仅仅是来自蒙古人的虎视眈眈,更多的,是江湖内部的尔虞我诈。
给明教的书信由张翠山亲自送去,所以就不能带着殷梨亭一起下山。故张翠山与殷梨亭商定,等殷梨亭伤好了,再下山找他。
殷梨亭虽然感觉有些遗憾,却也无可奈何,更是下定决心要勤加练武,不要再拖师兄们的后腿……也不要再让阮木槿担心。
那日他晕倒,阮木槿吓坏了的样子殷梨亭记得清清楚楚,不过是怕阮木槿会不好意思,才没有提起。
不过殷梨亭一直有疑惑,他究竟是怎样从后山跑到了武当前殿去的呢?是纪晓芙?不可能,他后来去问过,纪晓芙并不知情。那么在场的……就只有阮木槿了。
但是阮木槿对此事一直闭口不言,殷梨亭又不是强硬逼迫之人,所以这事只能是无解之谜。
“你在做什么?”清早,殷梨亭发现阮木槿自己在墙角折腾了半天不说话,心里很是好奇。
“恩……”阮姑娘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吞吞吐吐道“没什么……”。
“过来,我看看”殷梨亭发现了什么,嘴角不自觉的翘起,对着阮木槿招招手。
“不要!”阮木槿坚持。
“你不过来,我可就过去喽”殷梨亭装模作样的要下床。
“好啦好啦,过来就是了”阮木槿自然不会让伤员乱动,不情不愿的扭过身子,蹭到床前。
阮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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